“聽說京城有位厲害的專家,移植術很厲害,曾給成功将牛的玩意兒移植到人體上了。或許專家可以給你接個牛的上去。雖然功能上有差别,但總比沒有好吧!”牛超将兒子扶了起來,心急地喊道:“走,上車!”
見牛行長帶着兒子離開了,刀疤男也朝衆手下一揮手道:“撤了!”
“等等!”陸塵朝刀疤男冷聲喝道:“誰批準你們走了?”
“哥,我們打也挨了,氣也受了。”刀疤男一臉讨好道:“你看這事是不是就翻篇了?”
“如果我沒有二兩本事,隻怕今晚我的女人不僅要受辱,而且人還要挨打對不對?”陸塵冷聲問道。
“哥,我錯了,還不行麽?”刀疤男尴尬地擠出微笑道:“要不,你打我兩巴掌吧!”
“行,那我就打你兩萬掌吧!”陸塵冷笑着點了點頭道:“不過,打你之前,我得先試試力道,萬一沒控制好把你打死了我可沒錢賠。”
說着,他擡手就是一巴掌往身旁一棵足足有碗口粗的松樹拍了過去。
隻聽“咔嚓”一聲,松樹攔腰斷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啊…這也能行?”刀疤男一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的手下們也都一個個吓得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到兩步。
“好了,我已經試好力氣了。”陸塵朝刀疤男點頭微笑道:“應該能夠控制住,至少不會打死人。來吧,我先打你的右臉還是左臉呢?”
“哥,能不能别打我的臉?”刀疤男想想陸塵一巴掌就能将碗口粗的松樹拍斷,不由吓得臉色蒼白。
“那你打算怎麽辦?我該打你哪兒呢?”陸塵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哥,我錯了,要不,我……我賠你錢吧!”刀疤男朝陸塵擠出微笑道:“我賠你五千你看……”
“算了,我也不要你們的錢了。”陸塵朝眼前一群人掃了一眼道:“這樣吧,我看梅總的礦上最近比較忙,那就懲罰你們挖三天煤吧!明天早上七點準時,你帶人到獅子嶺梅礦報到,會有人給你們安排工作的。”
“啊……挖煤,這怎麽可以…”刀疤男連連搖頭。
他想拒絕,這時一名平頭混混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聲嘀咕道:“老大,沒事,先答應他,反正到時咱們人走了,這小子也找不着我們。”
“嗯,有道理。”刀疤男點了點頭,旋即轉過臉朝陸塵答道:“行,挖煤就挖煤,我們這裏所有的兄弟,給你挖三天煤,這事兒就算是翻篇了。”
“好,這可是你答應的。”陸塵微微一笑,旋即摸出了一把銀針。
“哥,那我們先走了,明天我們七點鍾趕到獅子嶺煤礦就成了。”刀疤男笑着應了一聲,轉身就想走人。
“等等!”陸塵笑着來到了刀疤男的面前,手腕一抖,一枚銀針紮在了對方的腰椎上。
“哎喲!”刀疤男發出一聲輕呼,滿臉驚恐道:“你幹嘛了?”
“我在你的身上紮了一針,給你疏通了一下筋路。”陸塵微笑着将銀針收了回來,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叮囑道:“這是一記提神針,瞬間會讓你們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變得特别的有勁,三天内都是如此。但是三天過後,會讓你們胸悶氣短,到時你們得找我幫你解針才行。”
“啊…這…”刀疤男幾乎要哭了。
“老大,别聽這小子瞎說,他肯定是吓唬你的。沒事,先答應就是。”先前那名平頭混混再次往刀疤男的耳邊湊近些,嘀咕了一句。
聞言,刀疤男咬了咬牙道:“行,我答應你了。”
“你們也都答應了?”陸塵朝刀疤男身後的衆人大聲喊道:“從明天開始,你們到獅子嶺礦區來挖煤,算是對你們今晚的懲罰。”
“沒事,大夥兒答應了吧!”刀疤男爽快地答道。
“好吧!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我答應了!”
衆人紛紛響應。
“好,刀疤,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數了一下這裏總共有十二個人。到時候缺一個我就拿你是問。”陸塵朝刀疤男警告道:“你要是敢調皮,我三天後也不給你解針。”
“行,沒問題。”刀疤男爽快答應。
“好了,你可以走了。”陸塵一臉淡定地朝刀疤男揮了揮手。
“兄弟們,走!”刀疤男朝衆人一揮手,轉身便朝汽車旁走去。
“你等一下。”陸塵拿起銀針往那名平頭混混的身上紮了下去,立馬又将針收了。
“哎喲!”平頭混混身子猛然一顫,旋即扭頭瞪了陸塵一眼喝道:“你紮我做什麽?”
“我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今晚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吹牛的。”陸塵微笑着朝平頭混混提醒道:“先前你告訴你的老大刀疤男,說我是吓唬他的。你這無疑是在害他,如果他明天不來礦裏幫我挖煤,三天後,我可就不會給他解針,到時候就會和你一樣,尿個不停。有尿就直接飛流直下。不信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
平頭男低頭一瞧,隻見自己的褲子已然濕掉了一大片,并蕩着一股濃濃的尿味兒。關鍵是,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尿的。
“啊…我…我怎麽會拉尿在褲子上?”平頭混混滿臉驚恐地望向了陸塵。
現場的衆人也都一個個面露驚訝之色。
“因爲我給你紮了針,從今晚開始,你想拉的時候沒有半點感覺,半個小時就會來一次,你回去還是找個地方趕緊找尿布濕包着吧!要不然,尿兜王這個稱号怕是非你莫屬了。”陸塵笑着朝平頭混混點了點頭,旋即又朝刀疤男提醒道:“刀疤哥接下來的三天,你看要不要來幫我們梅總挖煤,要是不來,那咱們以後也别見面了,這針也就不用解了,到時你就會和這平頭哥一樣,小便失禁,尿尿沒有任何感覺。”
“别,哥,我錯了。我一定給你挖夠三天煤。三天後求求你一定要幫我解針好嗎?”刀疤男用手抽了自己一耳光,旋即用手一指平頭男罵道:“你害死我了!”
“大哥,我也不想這樣啊!”平頭混混一臉讨好解釋着。
“夠了,不必辯解了。明天随我們一起去挖煤吧!”刀疤男咬了咬牙,朝衆手下喊道:“兄弟們,聽好了,明天一定要随我去煤礦報到,要不我死定了。”
“啊…還要去挖煤,這也太苦了吧!”
“大哥,我們還從沒有挖過煤呢!”
“大哥,我們怕受不了這苦啊!”
衆手下顯然不太情願。
“你們還是不是我兄弟?”刀疤男狠狠地瞪了衆人一眼喝道:“要是不來的,往後就别跟着我混了。”
“好吧!”
“好吧,明天我來。”
“明天我來!”
衆混混隻好點頭答應。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陸塵朝刀疤男一揮手道:“帶着你的兄弟離開吧!”
“都過來,給大哥行禮。”刀疤男扭頭朝衆混混一揮手喊道:“快點啊!”
說完,他帶頭對陸塵點頭哈腰喊了聲:“大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大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陸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大哥,大嫂,我們先走了!”
衆混混紛紛讨好地湊了過來,向陸塵和梅萍二人點頭道别。
五分鍾後,刀疤男帶着衆混混驅車離開。
梅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用手輕撫胸口道:“吓死我了!幸好今晚有你,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呢?”
“我來幫你推理一下吧!如果今晚沒有我,你大概率會被牛行長推倒在秘庫裏,然後被這老東西一陣啪啪啪,瘋狂輸出,最後看心情,給你一些錢。”陸塵笑着答道:“至于你被老東西啪啪啪後會有什麽表現嘛,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真被老東西啪啪了,我甯可去死。”梅萍咬着紅唇恨恨地握緊了拳頭,仍舊不解恨地罵道:“牛家父子簡直畜生不如,枉我信任他們,他們竟然要毀我清白,纏的是我的身子…”
說到這,她的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梅總,别哭了,這不沒事好好的嗎?身子也沒損失。”陸塵微笑着用手輕輕拭去了梅萍眼角的淚水,笑着安慰道:“你的清白也還在呢!”
“嗯,必須在。”梅萍含着淚抱住了陸塵一臉激動地答道:“我要把第一次給你,除了你誰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