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就治好了?”牛行長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能管用嗎?”
“有沒有用,問你兒子去吧!”陸塵應了一聲,旋即伸手将兩麻袋的錢拎了起來,直接扔到了陽台下的别墅大院裏去了。
“你何必又要他們把那些錢搬上來呢?”梅萍見取陸塵這舉動不免有些好奇。
“就是想累一下他們。”陸塵笑着往梅萍身旁靠了過去喊道:“走吧,我背你下去。”
“嗯!”梅萍應了一聲,往陸塵的身上趴了下來。
“喂,你不能走啊!我兒子的根還沒有恢複呢!”牛行長激動地喊道。
話音剛落,一旁的牛超便大聲喊了起來:“起來了,起來了,爸,我的根有用了。”
“太好了,兒子你終于恢複男人本色了。”牛行長一臉得意地跑過去抱住了自己兒子,很快又朝他耳邊湊了過去小聲道:“你趕緊叫人在半路上攔截這小子,今晚這小子總共弄走了咱們三千萬了。”
“好,這事兒交給我辦就是了。我現在去惡心一下這小子。”牛超笑着用手撥開了自己老爸,朝陸塵大聲喊了一句:“陸神醫等等,我有一樣好東西給你瞧瞧。”
“哦,什麽東西?”陸塵好奇地問道。
“哦,不,我是給梅總瞧的。”牛超迅速來到了陽台上,當着梅萍的面陡然間将身上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啊…你個臭流氓…”梅萍吓了一跳,連忙用手擋了一下,很快又見她憤怒地移開了雙手,往對方身上唾了一口并怒罵道:“死牙簽,丢人現眼的狗東西!”
說完,她緊緊地抱住了陸塵喊道:“走,離開這裏。”
“走!”陸塵會心一笑,旋即朝牛超搖頭歎了口氣道:“哥們,就你這身材和三歲小男孩差不多,實在沒啥值得炫耀啊!走了,好自爲之吧!記住色心别太重,否則,你會很慘。”
說完,他背着梅萍沿着陽台往下迅速爬去。
兩分鍾後,陸塵帶着梅萍落了地。
他将剩下的兩麻袋錢裝進了車内,啓動車子直奔梅萍家中。
“氣死我了,梅萍這娘們竟然說我是牙簽。”牛超氣得雙手發抖。
“夠了!别擺弄你那破玩意了。還不快把褲子穿起來。”牛行長恨恨地瞪了牛超一眼,怒道:“氣死我了,今晚陸塵這王八蛋從我這裏弄走了三千萬,那倆妹子也弄走了四百來萬,老子好不容易貪來的那點錢,搞走了一大半了。”
“爸,你放心,陸塵那小子的三千萬我立馬就會叫人追回來。我已經叫人在那裏堵他了。”牛超一邊提褲子一邊得意狂笑:“既然梅萍那個賤女人不念舊情,敢帶陸塵那小子直接到咱們家來搞錢,那我也對她不必講究了。稍後我就帶人直接把這女人給奸了。”
“兒子,你可别亂來啊!這女人萬一要是報警,你的下半輩子可就完了。”牛行長一臉擔心地朝牛超勸道:“算了吧,把錢弄回來了就好了。”
“爸,你這就不懂了。今晚這女人帶着陸塵到咱們家弄了這麽多錢走了,真要鬧大了追究起來,這一對狗男女都得進局子。”牛超冷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也反将一軍,直接把梅萍給奸了,我料這女人不敢報警。畢竟,他們有錯在先。把梅萍玩了也就白玩了。哈哈!”
“對呀!兒子我咋沒有想到這個呢!”牛行長咽了咽口水道:“這樣吧,你帶上我一起去。”
“爸,你就不用去了吧!畢竟我和梅萍又不是幹别的,到時候我可是要把這女人推倒在床上的。”牛超一臉得意地咽了咽口水道:“好不容易恢複了男人本身,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在這女人的身上表現一下。”
“既然是去展示男人本色,那帶上我一塊兒去吧!”牛行長厚着臉皮朝牛超答道:“自從你媽走了以後,我也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爸,你還要不要臉了?”牛超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朝牛行長吼道:“我可是你兒子,你要我帶你去玩女人,這還像話嗎?而且梅萍是我的女人。”
“是個屁!”牛行長氣急敗壞地朝牛超吼道:“老子花了三千萬,這女人不睡一下,我心有不甘啊!再說,這女人都和陸塵那小子有一腿了,是不可能做你老婆的,既然不做你的老婆,那也就不存在是你的女人。你能玩,老爹我也可以玩。”
“可是,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媽嗎?”牛超有些生氣地答道。
“你媽都走了五年多了。”牛行長不服氣地朝牛超答道:“就算我不玩梅萍那女人,也會玩别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我這些年在外頭養了多少情婦。”
“你……”牛超恨得直翻白眼。
“好了,兒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又不是你老婆,你就當她是個賣的就好了。”牛行長微笑着拍了拍牛超的肩膀答道:“回頭老爸送你一輛價值三百萬的跑車。”
“不行,必須五百萬以上的。”牛超生氣地答道。
“好好好,事成後,老爹我明天就帶你去買一輛五百萬的跑車。”牛行長爽快答應。
“走,咱倆現在就出發。”牛超得意地掏出手機道:“我已經叫人在半路上攔截這一對狗男女了,他們跑不掉了。從這裏去梅萍家裏,必須經過一段偏僻的路段,那地方可是監控啥都沒有,這個點數甚至路上連個人影都難得見到。”
“太好了,走,出發!”牛才長興緻勃勃地沖向了自己家的車庫。
五分鍾後,父子倆便開着陸虎一路狂奔朝陸塵所在的方向駛去。
此時的陸塵開車進入了一段偏僻的路段。
車子行走了一陣後,他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奇怪,這地方感覺好陰森啊!”陸塵忍不住輕聲嘀咕道。
“前邊來了兩台泥頭車。”忽聽梅萍大聲喊道:“天哪,這兩台泥頭車也太不講武德了吧!竟然并排開過來,我們怎麽會車啊?”
“不好,肯定是有人要堵咱們。”陸塵大聲喊了一句,立馬往後倒車準備調頭。
豈料車身剛擺過來,他便用餘光看到後邊也有兩輛泥頭車正轟隆隆地并排朝這邊駛來。
“天哪,怎麽辦?他們這是要殺人滅口嗎?”梅萍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快,下車是唯一出路。”陸塵連忙踩下刹車将車子停了下來,并熄滅了車燈。
他拽着梅萍迅速下了車,躲到了馬路邊的山坡上。
兩人剛上山坡,四輛泥頭車便在梅萍的寶馬x6前後停了下來,将車子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其中。
緊接着,又從車上下來了二三十個身穿緊身背心或光着膀子的混混。
衆混混們一個個手持鋼管或木棒。
有兩束雪亮的燈光照在了坐在山坡上的梅萍和陸塵二人的臉上。
“哈哈哈,小子下來吧!帶着你的女人下來。”隻見一名臉上留有刀疤的男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用手指向了陸塵。
在他的身旁,則有兩名小弟,用手電筒照向了陸塵。
“别照!”梅萍臉手擋了一下臉,連忙往陸塵的身上靠了過去。
“哈哈哈,美女别緊張,我們是要你的錢,可不是要你的命,車鑰匙拿來吧!我先把錢挪走。”刀疤男一臉得意地笑着朝陸塵勾了勾手指:“下來開車門。”
“不可能!”陸塵果斷地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哦,既然你不肯給車鑰匙,那我們隻能強行把車子給鋸了。”刀疤男冷笑一聲,旋即扭頭朝一旁的小弟打了個手勢道:“去,把切割機拿來。”
“是!”一名小弟應了一聲,立馬拿來了一台切割機。
“小子,我再一次警告你,把車鑰匙拿來,你的車子還能保住。否則,你連車子都保不住了。”先前的刀疤男再次朝陸塵勸道:“如果不聽我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此話一出,衆手下也都一個個跟着起哄。
“小子,還不快點乖乖把後備箱和車門打開,我們要把裏邊的錢全拿了。”
“快點!”
“再不拿,我們可就切割車子了。”
正當衆人跟着起哄時,忽聽身後傳來一陣冷喝聲:“等等!我還有事要說。”
衆人扭頭一望,隻見從後邊的泥頭車旁,又停了一輛陸虎,緊接着從陸虎車上下來了一老一少兩名男子。
正是牛行長帶着他的寶貝兒子牛超趕到了。
“哈哈,梅侄女,做夢也沒有想到咱們還能在這兒見面吧!”牛行長臉上掠過得意之色,緩步朝梅萍的身旁走去。
“梅萍想不到吧!”牛超也朝梅萍的身旁走去,得意狂笑道:“今晚我恢複了男人功能,還沒有好好體驗一下女人的滋味呢,就拿你開一下葷吧!這可是我受傷後第一次玩女人呢!可得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