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娘,别打,别打……”潘全蓮連連求饒。
“打死你個燒貨。來啊,小燒貨,我扒了你的衣服和褲子。”半老徐娘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扯潘全蓮的衣服。
隻聽“吱啦”一聲,潘全蓮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來,當場便露出了一對雪白。
潘全蓮一下就怒了。
“你個死婆子,竟然扒我衣服,好,今天我豁出去了,來啊,相互傷害啊!”潘全蓮伸手就去扒對方的衣服和褲子。
畢竟,潘全蓮更年輕,三兩下就将半老徐娘身上的衣服趴了個精光。
“死女人,敢扒我的衣服,來人了,全扒了這賤貨的。”半老徐娘也毫不示弱,伸手将潘全蓮身上的褲子也扒了。
兩人很快便糾纏在一塊兒,現場早已亂成一團。
圍觀的村民們,一個個連忙掏出手機,對着眼前這激動人心的一幕,拍照錄像。
正當熱鬧之際,忽聽門口傳來一陣怒喝聲。
“都給我停下來,别動,全都停下來。”
聞聲,衆人扭頭一看,隻見門口來了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
正是鎮上警所的兩位民警趕到了現場。
衆人停了下來。
半老徐娘先是一愣,繼而失聲痛哭起來,朝其中一名高個子警察喊道:“這位警官,我侄兒也在你們警所上班,你今天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被阿彪那個混蛋強奸了,老娘我都絕經了,這混蛋粗暴得很,弄得我渾身鑽心的痛。”
她用手指向了正光着身子,滿身是傷的阿彪。
雖然阿彪能打,但被陸塵暗算後,戰鬥力明顯差了許多,和村長及其二弟鬥了一陣後,也沒有讨到太大的便宜。
再看黑痣村長和潘全蓮還有半老徐娘等人,更是一個個鼻青臉腫,衣裳不整。
“警察同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真的是一時沖動啊!”阿彪見半老徐娘用手指向了自己,連忙擺手辯解。
“哼!這事兒都違背婦女意志了,還有故意不故意麽?”高個子警察沒好氣地朝阿彪瞪了一眼,怒聲喝斥道:“走吧,跟我去警所配合調查。若屬實,你就等着坐牢吧!”
“還有這女人,她也不是好鳥,他把我的蛋捏壞了。”黑痣村長也用手指向潘全蓮喝道:“把她抓起來,必須判刑,這是妥妥的故意傷害。”
“是他先打我的,你看都把我打成這個鬼樣子了。”潘全蓮也不服氣地用手指了指黑痣村長,旋即又指了指半老徐娘沒好氣地罵道:“這死女人先扒了我的衣服和褲子,我都沒法見人了,你們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嘿,潘全蓮你個賤女人,你不也把我衣服扒光了麽…”半老徐娘不服氣地辯解道。
“夠了,你們都别争了。全都随我去一趟鎮上的警所吧!”高個子警官朝衆人掃了一眼喝道:“把衣服穿好,跟我們一起上車吧!”
“喂,警察同志,我們是受害者啊!”半老徐娘一臉讨好地來到了高個子警察的面前笑着求情道:“我侄兒也在你們所裏上班……”
“行了,你别套近乎了。這事兒該怎麽樣就怎麽樣。”高個子警官朝半老徐娘瞟了一眼道:“先到警所,做了調查再說。”
“大姐,走吧!你被人強奸的事情,若屬實,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另外一名警察朝半老徐娘答道:“但你要是真扒了别人衣服,那也是犯罪,隻怕也是要坐牢的。”
“啊…可是這女人把我老公的蛋捏碎了啊!”半老徐娘不服氣地答道:“我扒她的衣服算輕了。”
“一碼歸一碼,真要是那樣,那女人也犯了故意傷害罪,至少也是過失傷人。怕是也要坐牢。走吧!先去警所接受調查吧!”高個子警察,再次喝了一聲。
五分鍾後,兩名警察将黑痣村長和潘全蓮等人都帶走了,房間裏一下空了。
“二舅,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吧!”陸塵微笑着朝二舅解釋道:“村長媳婦被阿彪搞了,阿彪肯定會因此判刑,而村長的女人也會因爲扒了潘全蓮的衣服而判刑,就算不判刑,拘留肯定跑不掉,至于村長嘛,他的蛋估計已經碎了,怕是下半輩子,隻能當個太監了。潘全蓮嘛,她先扯了村長褲子,然後又捏碎了村長的蛋,這無疑是故意傷害罪,還有村長和他二弟也都動手了。拘留怕是跑不掉了。總之,這一次,他們全都得進去。算是赢了個大滿貫了!”
“陸塵,你小子行啊!不愧是狀元郎!”二舅激動得眼淚都流了下來,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現在你不僅不傻了,智商又回來了,這一來就替二舅報仇了。太解恨了,這些年我活得太憋屈了。要不是你今天來了,二舅我都不想活下去了。”
“二舅,别太悲觀。”陸塵微笑着從包裏取出了五萬塊錢,朝二舅遞了過去:“二舅,來,這是我還給你的錢。”
“五萬塊?”二舅一臉驚訝地瞪大眼睛道:“陸塵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當初隻借給了你們家三萬啊!”
“另外兩萬,算是利息吧!”陸塵将那五萬塊錢拍在了二舅的床上,笑着安慰道:“來,收好了,往後你還要拿這些錢娶媳婦呢!”
“算了吧!我想明白了,以後我不娶媳婦了。就一個人安生過好下半身就好了。”二舅苦笑着搖了搖頭道:“三年前汪婆子介紹給我的潘全蓮,可把我害慘了,不僅彩禮錢沒了,還戴了一頂綠帽子,我想想就氣憤難平啊!”
“壞人終究是少數。”陸塵微笑着朝二舅安慰道:“遇到了合适的,再結婚也成。不管如何,你這錢得收下。”
“等等,陸塵,你哪來這麽多的錢啊?”二舅一臉驚訝地瞪大眼睛道:“你媽的身體現在還好嗎?她每個月治病還要花錢呢!”
“我媽的病好了。現在我不差錢了,這些年我在煤礦也賺了一些,還有别的途徑也賺了不少。”陸塵笑着朝二舅答道:“把錢收好,總之我現在不差錢了。”
“等等,你說别的途徑是什麽啊?”二舅有些擔心地朝陸塵勸道:“你小子可别做違法的事情啊!”
“二舅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做違法事情。”陸塵見二舅擔心,便微笑着朝他點了點頭道:“實話和你說吧,我還會給人治病呢!這玩意也能賺不少。”
“難怪你小子一下就把我的手給治好了。太好了,那二舅就放心收下你這錢了。多出的三萬塊,就當是我借的吧,以後有了再還你。”二舅笑着朝陸塵答道:“走,今晚在二舅家吃飯,我親自給你下廚。”
“走!”
二人正要走出房間。
這時,卻見一道身影從門口閃過。
“誰啊?”二舅喊了一句。
“是我!”隻見一名少婦有些不好意思地紅着臉,從大門一側鑽了出來。
“麗花,是你啊?”二舅好奇地朝少婦打量了一番,輕聲問道:“有事嗎?”
陸塵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少婦,見對方長相精緻,頗爲好看,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立馬想起了二舅年輕時的一段往事,據說二舅年輕時曾談過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友,奈何女方那時隻有十八歲,還在讀高中,二舅比女方大了八歲,父母不同意,強行中斷了二舅和那個女人的戀情。再後來,女的讀了個大專,巧的是女的也嫁到了二舅隔壁的村子裏,隔二舅家也就二三百米路的樣子,可惜好景不長,那女人嫁過來兩年多,老公就走了,連同孩子一起溺水走的。
據說,這女的至今還單着,好像叫什麽花來的,估摸着應該就是這女人了。
“沒事,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麗花笑着朝二舅打量了一番支支吾吾道:“你沒事吧?剛才他們打架,你有沒有受傷啊!”
“我沒事啊!”二舅一臉輕松地笑着攤了攤手道:“我好好的。我壓根就沒有參與打架。”
“這樣啊!那就好。”麗花咬了咬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麗花你今天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二舅狐疑地問道。
“是這樣的……”麗花猶豫了一下,旋即咬了咬唇道:“我剛才其實聽到你倆的對話了。你外甥陸塵會治病是吧?”
“對,他會治病。”二舅爽快點頭,旋即關心地朝麗花問道:“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我…我…”麗花俏臉通紅,猶豫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道:“這病,怕是不适合你侄兒看呢!”
“啊……這到底是啥病啊?”二舅不由得吓了一跳。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大腿内側,長了一些紅疹子,一直也沒時間去市裏的大醫院看!”麗花紅着臉小聲朝陸塵瞄了瞄,歎了口氣道:“這不,今天正好撞見你倆在說話,所以,我就多嘴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