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是怎麽看出來我最近老是失眠的?”
“僅僅隻有失眠嗎?”陸塵朝潘老闆身旁靠近了一些,闆起臉咄咄逼人地答道:“你敢說,你的女人沒有給你戴綠帽子?”
“這……這……”潘老闆支支吾吾,一時無語。
“你不和我說實話,我就幫不到你。”陸塵臉色陰沉地答道。
“唉!”潘老闆用手一抽自己的耳光,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真是家門不幸啊!被你說中了,我老婆的确偷人了。這娘們背着我和健身房裏的一個教練搞上了。氣人啊!我每個月給她三萬塊錢零花錢,她竟然轉手拿了一萬五去包養小白臉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啊!”
此話一出,身旁的梅萍和孟甯不由得吓了一跳,無比震驚地瞪大眼睛望向陸塵。
“陸塵你怎麽看出來潘老闆他失眠和老婆偷人了……”
“是啊!這種事情你也能看出來?”
兩位美女忍不住朝陸塵輕聲詢問起來。
“兩位美女,你們能不能先别打斷我和這位小哥的談話。”潘老闆情緒有些激動地朝梅萍和孟甯兩人瞪了一眼,旋即一臉讨好地笑着朝陸塵問道:“這位小哥,哦不,這位大師,既然你已經看出我的處境來了,可否幫我化解化解?”
“化解很容易。”陸塵揚起臉笑着答道:“首先你做人要實在,别和人玩心機。我看你先把梅總的錢還了吧!”
“啊……這可是八百多萬啊!”潘老闆一臉心疼地答道:“我現在手頭也比較緊……”
“别和我說緊不緊的事情。”陸塵冷笑着朝老潘掃了一眼道:“這錢本就不是你的,不該你拿的你就别拿。你要知道人百分八十以上的災難和不順,都來自自己的貪婪和嫉妒,你若得了你不該得的東西,自然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想要我幫你化解目前的處境,先把梅總和錢付了吧!”
“這……”潘老闆露出無比肉痛的神情。
“怎麽了?舍不得了?”陸塵笑着拍了拍老潘的肩膀答道:“既然你不想化解那就算了吧!梅總的錢你也可以不用還了,接下來,你身體的不适和妻子的背叛,你繼續承受吧!”
“别……”潘老闆吓得臉色蒼白,連忙朝陸塵哀求道:“求求你發發慈悲心,幫一幫我好嗎?我現在夜夜失眠,實在是太難受了。”
“幫你化解不難,先把錢給轉了吧!”陸塵笑着朝潘老闆點了點頭道。
“好吧!來,梅總,裏邊請,先到我的辦公室把這結款手續給辦了吧!”潘老闆一臉熱情地朝梅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啊……好…好,好!裏邊請!”梅萍像是在做夢一般,她怎麽也想不明白,五分鍾之前,還嚣張至極的潘老闆,就因爲陸塵幾句話的事兒就改變了态度。
三分鍾後衆人跟着潘老闆進入了辦公室。
潘老闆讓财務對了帳後當場便給梅萍打了款,甚至還把這兩年來的利息也算進去了。
當梅萍看到自己手機屏幕上顯示那一長串數字時,不由得驚了一跳:“潘老闆你是不是多給我算了?”
“沒有多算,那多出來的二十萬塊錢,算是利息吧!”潘老闆一臉熱情地笑着朝梅萍答道:“沒事,我不差錢!”
“這樣啊!”梅萍尴尬地一笑,将手機收了起來。她心中冷笑:不差錢,先前咋說得那麽可憐?
“來,這位大師,您怎麽稱呼啊?”潘老闆一臉讨好地來到了陸塵的面前。
“叫我陸塵就好了。”陸塵淡然道。
“我叫你陸大師吧!”潘老闆笑着朝陸塵點了點頭道:“你看這錢我已經給梅總結了,接下來是不是幫我化解化解啊?”
“沒問題。”陸塵一臉嚴肅地朝潘老闆答道:“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要幫你做到。首先關于你失眠的事,我給你開個方子吧!酸棗仁5克,合歡皮5克,每天晚上泡水喝,堅持一個星期會有明顯改善,另外少在工廠裏住。”
“額,你怎麽知道我在工廠裏住?”潘老闆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陸塵的回答,讓孟甯和梅萍又一次小小的驚訝了一陣。
“奇怪,這傻子咋這個也能算得準?”孟甯忍不住小聲朝梅萍嘀咕道:“看來,這傻子是被什麽上了身啊!”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他的确有些詭異。”梅萍也跟着點了點頭道:“難道真有上身這回事,這家夥咋什麽都能算出來啊?”
兩位美女好奇瞪大眼睛凝望着陸塵。
陸塵沒有理會她們的驚訝,而是笑着拍了拍一旁的潘老闆答道:“你若不是長期住工廠裏,你老婆隻怕也沒那麽快偷人。”
“神了,實在是太神了!”潘老闆連忙朝陸塵豎起大拇指道:“實不相瞞我老婆就是自從我搬到廠裏來住,後半年才出的軌。通常我都是一個星期回去一次。”
“哼!一個星期才回去一次,你老婆肯定是餓得不行了,所以才出去找野男人了。”一旁的孟甯冷笑着接腔道:“活該!”
“這也不對啊!以前我二十來歲的時候,也經常出差,少則四五天,多則半個月,我老婆也沒出軌啊!”潘老闆不服氣地朝孟甯瞟了一眼道:“那這你又作何解釋呢?”
“要我解釋嘛!這個容易。”孟甯笑着朝潘老闆瞟了一眼道:“你二十來歲時,想必你老婆也才二十出頭。而你現在少說也有十四了吧!你老婆的年紀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就算比你小五歲也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啊!你難道沒有聽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嗎?你老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沒有男人在身邊哪受得啊!所以就容易偷人啰!”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潘老闆恨得咬牙切齒道:“難道你們女人就這麽瘾大,沒有男人就過不了日子嗎?”
“你真搞笑,明明是你管不住自己老婆,卻要潑髒水給所有女人。”孟甯沒好氣地瞪了潘老闆一眼,冷笑道:“我看是你自己不行吧!發動機老化了,沒有動力了,老婆需求又大,所以就去找體驗更好的越野車開了。”
“你……你這女人怎麽嘴碎……”潘老闆氣得咬牙切齒,指着孟甯怒罵道:“我看你也是一個瘾大的女人。”
“是你先亂扣帽子好不好。搞得好像天下所有女人都會偷人似的。”孟甯不服氣地朝潘老闆怼道:“你說得沒錯,我也想男人,但懂得克制…”
“表妹行了,别接腔了!”梅萍連忙拽了一下孟甯的衣角。
“懶得理你!”潘老闆瞪了孟甯一眼,旋即扭頭朝一旁的陸塵擠出微笑道:“塵大師,我還是聽聽你的意見吧!真不明白,我老婆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愛玩了。”
“也不是突然。”陸塵微笑着用手指了指工廠前邊的兩條的分叉馬路笑道:“看到沒,前邊兩條路像什麽?”
“就兩條普通的分岔路啊!”潘老闆不解道:“我看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啊!”
“我看像一個八字。”孟甯接腔道。
“梅總,你看呢?”陸塵笑着望向了一旁的梅萍。
“我看也像一個八字。”梅萍好奇地朝陸塵問道:“難道這也有什麽說法不成?”
“沒錯,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八字路。”陸塵清了清嗓子,朝眼前衆人掃了一眼道:“這在風水學中又叫八字煞,但凡出現這種煞氣的戶主,通常容易遭遇背叛或女主外出離家的情況。”
“不會吧,就因爲一條路,就會讓自己女人出去偷人?”潘老闆一臉震驚地瞪大眼睛道:“這說法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啊!”
“不牽強。”陸塵一臉嚴肅地朝潘老闆解釋道:“風水學中,講究的是藏風聚氣,有其形必有其氣。有其氣就有吉兇,吉的是吉氣,兇的叫煞氣。八字煞又叫分腿煞。”
“我明白了!”一旁的孟甯忍不住激動地用手一指前邊的馬路喊道:“你們仔細看,那兩條八字路,像不像一個女人分開腿躺在地上?”
“媽呀,經你這麽一說,還真像。”潘老闆也跟着激動地喊出聲來。
“所以你老婆被人搞了。”孟甯笑着朝一旁的潘老闆搖頭歎氣道:“潘老闆你中了分腿煞,這股煞氣,把你老婆的腿給沖開了,所以你老婆欲望也強了,于是就到外頭去偷男人了。這腿都打開了,野男人自然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