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塵有些好奇地往蕭芸身邊湊了過去小聲道:“那内内還真要十萬塊錢啊?”
“當然!”蕭芸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便朝身後幾名同伴一揮手道:“走,大家回去。”
“這麽快就回去啊?”洛娜有些意猶未盡地歎氣道:“不是說好了今晚露營嗎?”
“是啊!今晚大夥兒都說好露營的。”
“蕭芸,不是說好了明早再回嗎?”
另外兩名同伴也都跟着勸了起來。
“你們不回是吧!”蕭芸快步走過去将自己的背包往肩膀上一背,冷然道:“那我自己回了。”
說完,她氣呼呼地就要往山下走去。
“我陪你一起下山吧!”洛娜立馬追了上去。
“等等,我們先把帳篷收了吧!”
“等一下我們。”
卷毛和眼鏡男也紛紛忙着收拾起帳篷來。
看到蕭芸的人要離開了,一旁的蔡小義好奇地望向了一旁的陸塵。
“塵哥,怎麽辦?”
“我們繼續睡!”陸塵朝蔡小義答道:“我先報警,通知鍾麗琴的人過來把這三個悍匪給押回去。估計等警察等到這山頂來了,怕是要一兩個小時。”
“這樣吧,咱們輪流看守這三名悍匪。”蔡小義提議道:“我們先前睡過了,現在,你先睡一會兒吧!”
“嗯,我先報了警再說。”陸塵掏出手機,撥通了美女警官鍾麗琴的電話。
“天哪,你們一群驢友竟然可以徒手逮住三名持槍悍匪,陸塵真有你的。”鍾麗琴一臉激動地朝陸塵叮囑道:“你們先穩住那家夥,我這就親自率隊過來。”
“行,聽你的。”陸塵挂斷電話後,朝蔡小義等人叮囑幾句,便倒在地上眯眼睡起覺來。
他倒地主睡着了,很快進入了夢鄉,呈現在他眼前的便是蕭芸白花花的身子。然後兩人很快就上演了在山洞裏的一幕。
“喂,陸塵…快…快啊!”耳邊傳來一陣清晰的女聲。
陸塵本能地拽住了對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處。
“啊……陸塵你幹嘛?”一陣尖叫聲,把陸塵給驚醒了。
陸塵猛地睜開眼睛一瞧,不由得吓了一跳。隻見蹲在自己面前的是穿着一襲淡藍色警服的美女警花鍾麗琴。
“怎麽是你?”陸塵驚訝地問道。
“是你報警讓我過來的,我當然得來了。”鍾麗琴将手從陸塵的小腹處抽了回來,瞟了他一眼道:“剛才你是不是做春夢了?”
“沒,沒有的事兒。”陸塵紅着臉搖了搖頭。
“沒有?那你咋拽着我的手不松手呢?”鍾麗琴笑着朝陸塵翻了一個大白眼道:“不老實!”
“就算是吧!”陸塵笑着撓了一下腦袋道。
“夢到誰了?”鍾麗琴狐疑地瞪大眼睛道:“你不會夢到我了吧?”
“怎麽可能!”陸塵尴尬一笑:“開玩笑的。”
“哼,肯定不是開玩笑的。”蔡小義也湊了過來笑着朝陸塵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剛才我貌似還聽到你說什麽,你也是第一次呢!哈哈,陸塵你不會真的夢到和哪個女的做那種事情了吧?”
“沒…沒有的事兒。”陸塵老臉一紅,有意岔開話題道:“對了,那幾個家夥呢?”
“你說的是那三個悍匪是吧!”鍾麗琴笑着将手按在了陸塵的肩膀上,誇贊道:“陸塵太謝謝你了,你給我立大功了。這三人還真是悍匪,他們是從别的省流竄到這裏來的a級通緝犯。回頭,我會向上頭給你申請見義勇爲獎。”
“看來還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陸塵也有些激動地答道:“沒想到,誤打誤撞逮着了三個a号通緝犯。”
“你也别高興太早,這幾個家夥之前是混黑的。後來又殺了人,這才一路向南逃竄到了咱們市。”鍾麗琴一臉嚴肅地朝陸塵叮囑道:“我擔心他的同伴會對你們實施報複,你這段時間最好多留一個心眼。”
“看來,我得低調一些了。”陸塵笑着答道。
“必須的!”鍾麗琴朝陸塵點頭道:“你們也随我們一起下山吧!大夜晚的不安全,而且我看天氣預報,下半夜還會下雨呢!”
“有道理。”陸塵點頭答應,旋即扭頭朝衆人揮手道:“下山了。”
“下山了!”
衆人跟着忙碌起來。
陸塵将剩下的那一大半野豬肉扛了起來,背起來就往下山走去。
回到家中已經是零晨三點多,他與衆人道了别。
蔡小義等人紛紛開車離去。
讓陸塵大感意外的是,蕭芸的房車并沒有開走,而是換了一個地方,停在了離自己家不遠處的光棍老劉家門口。
“奇怪,蕭美女的同伴車子都開走了,這美女爲毛還将車子停在這裏呢?難道她今晚要在這裏過夜?”陸塵将野豬放回家中,便好奇地往前邊的房車旁走去。
他開啓天眼,皺眉往房車裏一瞧,隻見此時的蕭芸正光着身子,在房車的浴室裏沖涼。
她沖了一會兒,又停下來,旋即又照鏡子,然後揚起臉,瘋狂地抓扯着自己的頭發。
過了一會兒,又見蕭芸搖頭苦笑,緊接着又擰開花灑,不停地在身上沖洗着。
不難看出,此刻的她,心情極爲複雜。
“唉,看來,豪門大小姐的第一次給了我,是百般的心有不甘啊!”陸塵收了天眼,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可我也不想這樣啊!”
他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蕭芸已經離開了浴室。隻見這美女換上了一襲清涼的粉紅色睡裙。
忽見她啓動房車,轟隆隆地朝村口的小賣部駛去。
很快,房車在村口的小賣部停了下來。
陸塵跟了上去。
“喲!大美女這麽晚了,還沒睡覺啊!”正在小賣部打牌的光棍老劉,色眯眯地朝蕭芸胸口瞄了瞄。
“我去,這大美女身材真好。”
“這美女開這麽豪的車子,怕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女兒吧!”
一群混混忍不住輕聲議論着。
蕭芸沒有理會他們,轉身朝小店裏正在打瞌睡的陳大腳喊道:“老闆娘,給我來一打啤酒。再來兩包花生。”
“要花生和啤酒啊……好,我這就拿給你。”陳大腳揉着惺忪的眼睛,給蕭芸拎了一打啤酒又拿了兩包花生給她。
蕭芸付了錢後,拎着花生和啤酒,便鑽進了房車裏。
車子再次啓動,轟隆隆地朝前開去。
“我去,這妹子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好啊!老劉,走,咱們跟上去吧!”
“跟個毛線,人家開車子,咱們騎摩托車,美女搭都不會搭理咱們。”
“呵,你們想多了。追上了也沒用。她現在心裏對男人恨着呢!估計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被弄痛了。”
“我去,你個老六這也能看出來?”
“當然可以看得出來了。你沒看到,這妹子剛才拎着啤酒上車的時候,走路都不對勁。一瘸一拐的,但仔細看又不像是腿有毛病的人。我看十有八九是被人弄痛了。哈哈!”
“牛啊!這都能看出來。”
幾名正在打牌的混混談笑風生。
陸塵注視着前方的房車,心裏總覺不踏實。
他咬了咬牙,快步來到村口的小賣部。
“老劉借你的摩托車用一下。”陸塵朝正在打牌的老劉喊道。
“呵!陸傻子,這麽晚了,你不睡覺,借摩托車做什麽?”老劉好奇地打量着陸塵冷笑道:“你小子不會是想去偷人東西吧?”
“哈哈,還用說麽?這大夜晚的不睡覺,不是偷東西是做什麽。”
“傻子,我勸你小心一點。别以爲現在抱上刑剛的大腿,就沒人敢弄你了,你真要犯了事兒,照樣會被人送進去。”
另外幾名村民也都跟着勸了起來。
“少廢話!”陸塵從褲袋裏取出一沓鈔票往老劉桌前一拍:“你這破摩托車三千塊錢我買下了。”
“我去,塵哥,你啥時候變得這麽有錢了。”老劉見陸塵爽快地給了他三千塊,連忙激動地掏出摩托車鑰匙笑道:“拿去,這車子往後就是你的了。”
“走了!”陸塵跨上摩托車轟隆隆地朝前邊的房車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