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證,昨天中午這傻子偷看我們老闆娘還挨了工友們的打呢!”
與程大壯同行的兩名工友也笑着接腔。
“好哇,原來這家夥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色批!”白沙少冷哼一聲,用手一指陸塵,朝段村長喊道:“老公打他!”
“媳婦,你可别瞎說。”段村長生怕得罪了陸塵,連忙攔住了白沙沙勸道:“陸塵是個傻子,但他現在被神上了身,那就是神了。别忘記了,剛才他可是真的說中了很多事兒,你沒穿内内,人家都能算出來了,這不是神,是什麽?”
“哼!有本事,你讓他現在幫我算一個,你讓他算算看,我現在身上穿的是啥顔色的内内。”白沙沙不服氣地挺起了胸膛,朝陸塵瞟了一眼道:“陸大師你幫我算一個啊!要是算不出來,這些酒錢,你就得賠給我們。”
她已經回屋穿了一條新的内内,而且換上了牛仔褲,自然不用擔心不小心走光,讓人看到了。
“對,讓這傻子算一算,嫂子穿的啥顔色的内内。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程大壯也一臉激動地接了一句。
“有你啥事?”段村長沒好氣地瞪了程大壯一眼:“這是我媳婦,你興奮個鳥啊!”
“對不起!對不起,段村長,我這嘴飄了……”程大壯一臉不好意思地用手抽自己嘴巴。
“陸大師你算啊!”白沙沙一臉得意地拍了拍大腿笑道:“你算算我,最裏邊到底穿的是啥顔色的?”
“算出來了如何?”陸塵冷然道。
“要是算出來了,酒錢不用你出。我還給你額外包三千塊錢紅包。”白沙沙揚起臉答道。
見白沙沙咄咄逼人的樣子,柳無夜也有些心慌了。她猜想,先前陸塵定是透過别墅院裏的強光,看到了村長媳婦薄薄的裙子裏的風光了。
所以才一說就中了,可眼下人家村長女人都穿上了厚厚的牛仔褲了,這還怎麽看?
想到這,柳無夜索性一咬牙道:“三千太少,要就給十萬現金。這是對大神的起碼尊重。”
她笃定對方拿不出這麽多的現金。
“好,十萬就十萬。”白沙沙扭頭朝一旁的段村長喊道:“老公,去把錢拿來。我要讓他現場算一個。”
“媳婦,别這樣!”段村長一臉緊張地朝白沙沙勸道:“你可别把陸大師給得罪了。”
“我這不是得罪他,我這是給他送錢呢!”白沙沙一臉得意地笑着扭動了一下細腰道:“他要是真能算出來我穿的啥底色的内内,我給他十萬就是了。有本事就把這錢輕松賺了,多好的事情啊!”
“大哥,我覺得嫂子說得有道理。”程大拿也特意往段村長的耳邊湊了過去勸道:“真金不怕火煉嘛!真大師是不怕考驗的。你就讓陸大師算一個吧!”
正所謂看熱鬧不嫌事大,程大拿也想再次驗證一下陸塵的實力。反正不用他掏錢。
“得,陸大師爲難您了。”段村長笑着朝陸塵點了點頭,擠出微笑道:“沒辦法,我媳婦非要你幫她看一看。那你就幫他看看吧!”
此話一出,程大壯身後的兩名工人忍不住笑了。
“傻子,快看吧!段村長媳婦讓你看人家的底色呢!”
“豔福來了,你仔細瞧瞧看人穿到底穿的是啥顔色的内内吧!”
兩名工人那叫笑得一個猥瑣,弄得白沙沙俏臉通紅。
“老公,我可沒說讓傻子看我,我是讓他算我穿的是啥,是算不是看。”白沙沙恨恨地瞪了兩名工人一眼。
“你們兩個混蛋瞎說什麽呢?”段村長沒好氣地瞪了兩名工人一眼喝道:“是算,不是看。老子媳婦的内内,除了老子誰也沒資格看。”
“對不起!”
“段村長對不起,我們說錯了。”
兩名工人是一臉的尴尬。
一旁的程大拿和黃二響等人,卻忍不住暗自偷笑。
“陸大師,算一個吧!”段村長微笑着朝陸塵點了點頭。
陸塵閉上了眼睛,沒有作聲。
“先把錢拿來!”柳無夜冷聲怼了一句。
“去拿錢吧!”白沙沙推了段村長一把。
段村長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房間裏。
片刻,他用塑料袋子拎着十萬塊錢出來了。
“給我!”白沙沙接過鈔票,往陸塵身旁一放,扭了扭胯道:“陸大師你算一算看,我現在身上穿的是啥底色,說準了,這十萬塊錢就是你的。”
陸塵眼睑低垂,沒有正視對方。實則已經啓動了天眼。
柳無夜見陸塵不吱聲,急得額頭冒起了細汗。
她朝陸塵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準備随時開溜。這錢不要了!
“陸大師,你倒是說話啊!”白沙沙一臉得意地笑着擺動了一下腰身特意擺了一個妩媚性感的動作,笑問道:“說啊,我穿的是啥顔色的?”
“還是沒穿啊!”陸塵笑着搖了搖頭道。
話音落,衆人紛紛扭頭望向了村長媳婦。
“到底有沒有穿?”段村長好奇地輕聲問了一句。
“當然穿了,而且穿的還是一條特别貴的,一千多一條呢!”白沙沙冷然回了一句,旋即扭頭朝陸塵瞪了一眼,喝道:“好你個傻子,原來是在裝神弄鬼啊!剛才算得準,現在卻算不準了,說明什麽,說明剛才是偷看了。傻子,你偷看我也就算了,還騙我家錢,你死定了!”
“陸傻子,你完了,段村長媳婦你都敢偷看,我看你是活膩了。”程大壯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這傻子今晚死定了。”
“完了,陸傻子徹底的完了。”
兩名工人也都一個個跟着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去,這小子剛才咋算得準,現在咋又不行了呢?”程大拿也是一臉的狐疑。
“不會這小子連咱倆也偷看了吧?”黃二響也不免有些懷疑。
“啊…陸大師你,你…”段村長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扭頭望了望陸塵,頓時血液飚升。
想想今晚做一場法事就損失了三十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啊!
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段村長怒不可遏地沖到了陸塵身旁,動手就要打人。
“不許碰他!”柳無夜挺身站了出來,張開雙臂,做了一個阻攔的動作。
“段村長,别急嘛!”陸塵站了起來,微笑着朝段村長點了點頭道:“我說你媳婦沒穿,是指她穿了和沒穿一樣。畢竟,隻有一條布,不過二指寬,那應該不叫内内……”
“啊……不會吧,這也能看出來……”白沙沙俏臉一紅,頓時,滿臉羞怯地扭動了一下腰身,轉了過去。
“媳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段村長一臉好奇地朝白沙沙問道:“你沒穿内内,那穿的是啥啊?”
“哎呀,不就是送你給我的那一條最貴的丁字布嘛!”白沙沙俏臉通紅地瞟了段村長一眼道:“明知故問,最貴的不就是這玩意麽。”
“哈哈哈,看來陸大師算得準啊!這玩意的确穿了和沒穿一樣啊!你每次穿上這玩意在我面前晃悠的時候,我都以爲你沒穿呢!”段村長一臉得意地笑着摟住了白沙沙的細腰,朝她的大處細瞄,顯得格外興奮。
此話一出,程大拿等人都一個個忍不住輕聲議論起來。
“我去,還是段村長會玩啊!”
“哈哈,這丁字布都出來了。”
“有錢人的快樂不敢想象啊!”
“一條布就上千塊錢,那玩意真值錢。”
幾個大男人好奇地望向了白沙沙。
隻有程大壯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他一個勁地連連搖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事情。這傻子怎麽可能連段村長媳婦穿的啥都能算出來?這還是人嘛?”
一旁的柳無夜也皺起了眉頭,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望向了陸塵,心中暗自有些佩服起眼前這人來了。
此刻的段村長卻是一臉的甜蜜,将白沙沙摟得緊緊的,時不時還不忘誇陸塵兩句。
“好哇,這陸大師太牛了,連我媳婦穿的啥都能算出來,還能算準是丁字布,牛啊!”
“讨厭,你叫那麽大聲做什麽。都讓人聽見了。”白沙沙瞟了段村長一眼,輕輕推了他一下,小聲道:“看來,這個陸大師的确有些料哈!”
“何止有些料,那是有猛料,牛逼啊!”段村長激動地點了點頭,旋即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白沙沙的大腿笑道:“媳婦,去,把錢給人家。答應了大師的事情,說到要做到。”
“好嘞!”白沙沙一臉甜蜜地笑着應了一聲,旋即拎着那十萬錢恭敬地朝陸塵遞了過去:“陸大師先前是小女子無禮,若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多多諒解,來,這十萬塊錢是我答應給你的,您收下吧!”
“柳大師,你收下吧!”陸塵淡淡地朝柳無夜瞄了瞄。
“謝了!”柳無夜爽快地伸手一把将錢接了下來。
“等等,這裏頭有貓膩。”程大壯大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