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毒宗之内,劍鬼之名愈發名副其實,此後前來挑戰者漸少,乃至再無人有興緻前來受虐,彼時我便萌生出前往魔域遊曆之念。
接着的五年便是遊曆修養恢複的五年,憑借着魂嬰境界以及靈符的技藝,在魔域中闖出了符鬼的名聲。
念恩借着修煉的名義也一直追随在我的身邊,一邊保護我,也一邊憑借着優秀的刺殺之術,獲得了雲鬼的稱号。
......
回到佛城中的雅間中,鳳姝妹妹沉浸在我的故事裏,當然我的講述裏删除了不少痛苦的畫面,諸如受傷療傷渡劫都是一筆帶過。
羽鳳姝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能夠聽得出我在這十年裏面受了多少苦難,她輕輕開口:“哥哥,怎麽不來找我們?鳳族,春秋商社都可以保護好哥哥的。”
隻是輕笑了一聲,卻是沒有表情:“鳳姝妹妹,我的親人在鳳族之中隻有你和義父義母,其他人...且不說有沒有仇吧。”
鳳姝被說得一愣,然後才想起後面羽姨和她說過的,羽成山曾經做的事情,她也想起進入中央之後,哥哥還從來沒有使用過春秋商社的令牌。
看着妹妹愣住的反應,繼續道:“放心吧,我沒有打算去報複他們,不過如果他們繼續的話,我就不知道我會怎麽做了,所以妹妹回去後可以提醒下他們,我不想血宴燒到鳳族身上。”
“那哥,你跟我回去麽?父母和我都很想你!”
“記得代哥哥向父母親問好,以後有時間,哥會去的,現在還不是時機,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還注意着我這邊。”
“那麽哥哥,之後你有什麽打算麽?現在外面都因爲這天榜鬧得沸沸揚揚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爲了什麽。”
“我想很快他們就會有所動作的,而且這樣的投資動作自然不會小,時間不會短,而且丹境元嬰境的天驕是他們的重中之重,按照他們的策略甚至是來者不拒隻要你有實力就可以在神庭,在書院之中有一個好的出路,如果不是害怕有人瞧出什麽,我真想自己去一趟。”
“哥,那不如我去吧!”沒有想到兩女同時出聲,說罷兩人都是一愣,随後看向對方。
“不行的,你們一個是鳳族神女,一個是毒宗聖女,想必那些老狐狸們早就有了你們的資料,所以就算你們去了,他們也會防着你們的,其實鳳族裏應該有人知道他們的目的,鳳族作爲傳承了如此之久,甚至比人皇建立神庭當初還要古老,自然會有人知道一些消息。”
“這樣,哥哥,我即刻回去族裏,讓母親給那些個老不死的施壓,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麽,一個個就喜歡裝高深,不到時候就不願意說,我就最讨厭他們了!上次見他們,甚至要我與神庭的皇子聯姻!真的氣死我了!”
“嗯?有父母在,他們怎麽敢的?”
“還不是因爲一個個倚老賣老,左一句爲了鳳族,右一句爲了大局的,還好父母強勢這才沒有下文,而且他們還要我去聯姻的對象是那個惡心的張恒天!”
“又是他!?”想不到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會是這個情景,而且心中有了疑慮,怎麽感覺這個皇子老喜歡聯姻?就算他是一個爛人,但怎麽看也不是一個好色之徒,所以這聯姻...有問題。
“就是,哥,你下次再見他,幫我狠狠地收拾他!”鳳姝說起這位所謂的天之皇,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頗有些嬌憨、
我笑道:“沒有問題!不過妹妹回去還是警告下母親,這位天之皇一直想要聯姻,背後應該是有大陰謀,鳳族最好不要與其有所關聯。”
“哥哥!你是知道了什麽麽?”
“不好說啊,但我總有一些很不好的感覺。”
......
佛城中的論法大會終于告一段落,雙方有勝有負,但誰優誰劣在不同人的心中,有着不同的答案,唯一确定的便是書院借着惡佛子的影響将手第一次伸進了佛城之中。
再次來到佛城的一座寺廟之前,這回終于見到了悟心悟難,才知道小金與悟性他們一直都在靈族那邊進行修行,原本靈族那邊有些不願意,聽說了他們是佛教傳承也是你的朋友。但最後據說是靈族如今的神女以及上一代神女一緻做的決定才将兩人收下。
腦中不自主地閃過心兒以及仙兒前輩的樣子,悟性和小金有她們的照顧我也放心了。
最後隻是與悟心聊了聊兩人最近的際遇,聊到了深夜,到了第二天早課的時間,我才從寺廟中離開。
......
另外一方,書院來佛城的隊伍停留了下來,打算在佛城之中建立起書院的分閣,密宗佛子在此已經沒有了作用,他便打算回去中央書院繼續修行,隻是沒有人同行,他隻好獨自一人搭乘書院的旅空船前往神都。
誰知在其飛行了半天之後,在一處荒野的上空就被另外一艘全黑的旅空船攔了下來。
“無量壽佛!不知施主是何人,這可是書院的旅空船,還請施主行個方便。”
“無需多言,我們找的就是你密宗佛子,你如果識相便停下來,我們好好解決,不然我們就會向你們的旅空船發起進攻,屆時從高空中跌落下去,結果如何就看你們的命數!”說罷,黑色的旅空船便有幾座符文炮的紋路亮起,炮口已經瞄準了書院的旅空船。
“再不出來束手就擒,就不要怪我們了!”
“等等!”從旅空船中走出來一個中年人,“你們難道真打算與書院交惡麽!?不怕書院的秋後算賬麽!”
誰知從黑色的旅空船同樣走出一人,境界放開竟然是合一境的氣息,書院的中年人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你們這是不守規矩!竟然派一位合一境的來爲難一位半步元嬰修行者!”
誰知從黑船中走出來一位戴着面具的年輕人:“不!這位密宗佛子的對手是我!隻要他能赢得了我,他便可以安全離去,我對你們其他人都沒有興趣,不過現在你們先降落吧,要不然等下我們可就沒有這麽好的脾氣了!”
書院中年人看向悟先,雖然面上臉色糾結,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打算放棄悟先換取其他人的安全離開。
悟先也知道此時,他也騎虎難下了,所以也幹脆地站了出來,“無量壽佛,既然施主堅持,那麽貧僧也隻好舍命相陪了!”
雙方降落,兩者旅空船分隔了近百米,每艘船中也隻走出來一人,兩者不斷地靠近,最後在相距五十米處站定。
“不知施主找貧僧究竟所爲何事?還請明說,說不定我們可以靜下心來好好商量一下,也許隻是誤會而已。”
“放心,人肯定沒有找錯,隻是我對閣下在論法大會的表現很感興趣,所以想請佛子回去作客!”
“施主太客氣了,不過貧僧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現在必須要趕回去神都。”
“看來佛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這樣,在下可以展現一下我的實力,向佛子展現一下我的拳拳真心!”
說話之人身上氣勢一變,對面的佛子首當其沖,隻能雙手合十準備迎接對手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