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麽我倆先告辭了。”暗殺堂的兩位并不留戀此地,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離開後,巡測組的小吳小霞對暗殺堂的桀骜倒是有了些意見:“組長爲什麽找他們啊,還告訴他們那些,看他們一個個拽的二五八萬的,這回可是聯合作戰,我們也出了不少力的,就不怕他們将功勞搶去了麽。”
“而且就這樣直接走了,搞的好像我們幾個像是爲他們打工的一樣,要知道我們隻是合作夥伴而已!”
“噤聲!”組長四周張望了一下,發現并沒有其他人,他才低聲道:“剛剛的話不許在外面說了,你們啊還是年輕了,現在他們做的才是對的,人前必須公事公辦。”
“而且案子發展到了現在,現在自然便是我們巡察組的責任啊,接下來我們必須将案宗寫的漂漂亮亮的,絕不可留下把柄,此次那麽順利,這位暗殺堂隊長是個人物啊,那位靈符師也是不同凡響,至于最後那位看這屍體的狀态你們就應該知曉。”
“不要因爲他們在我等面前還算和善,你們就忘記了他們是哪裏的人了!功勞就算是給他們了,又有什麽大不了的?”組長最後重重地落下了一句警告。
兩人這才總算反應了過來,他們竟然忘記了那裏的人恐怖,也不再抱怨。
接着便是巡察組将屍體與物品全部帶回了城主府中,進行查驗。
“小霞,這屍體狀況慘烈,就由我與小吳來驗吧,你來負責記錄,記住要詳細,用詞要精确!”
“面部被重擊,應是被鈍器打擊所至,力量奇大,巨力以至破靈器面具後,再破壞了面部骨骼,面部骨骼大部分已粉碎,隻有少數堅硬骨骼保留,但也出現許多裂痕,皮膚下有多處淤血,内部肌肉破損,口中牙齒脫落破碎不可分辨。”
“遭受擊打後,面部外貌幾乎已經無從辨認,雙眼被力量波及有些許破損,但雙眼之中還留有魂力反應,應是修行有本命符文所緻,此人應是靈符師無疑。”
“身上的其餘外傷皆是以利器割裂傷,看其鋒利以及傷口深度與長度應該是較短的利器,如同匕首或者短劍!”
“緻命傷也是此利器所緻,從後方穿透後腦緻死,卻并未從前腦穿出!由此可見此利器長度并不長,應該與刺客專用的匕首或短劍長度相仿!”
“記下了組長,看來這兩位暗殺堂的一個是主體修,一個走的刺殺路線啊,而且他們短短時間就結束了戰鬥,實力不容小觑啊。”
“别忘了,他們還有一位靈符師在暗處呢,暗殺堂不愧是暗殺堂,隻有這樣的實力才能做神庭暗中最鋒利的那把刀啊。”
“小霞,此人随身的儲物戒中檢查的如何?”
“此人儲物戒外表沒有被破壞的痕迹,内部基本上都是些制作靈符的材料,以及一些繪制好的靈符,靈符上并沒有特殊的标記,從靈符本身來看,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五階以上的靈符。”
“至于其他的就是些靈石靈藥靈器等等的雜物,并沒有可以指認身份的東西,但靈符師的身份應該是确認無疑了。”
另外兩人也是同樣點頭,表示認同,這樣的檢驗下來他們就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可以進行結案了。
在他們看來,在暗殺堂的幫助下竟然就這麽簡簡單單地解決了五城主的滅門慘案,雖不算完美,但也是無從挑剔了。
緊急做好了文書,案情卷宗,巡察組派出了小吳便動身,獨自一人快馬加鞭地趕回去第一主城,趕在皇室到來前先向大城主報告調查結果。
至于組長與小霞便打算與暗殺堂一起在第五城中等待皇室成員,也順便整理翻修下城主府,讓皇室成員到來也有一處幹淨的休息駐紮場所。
後來組長甚至又找了暗殺堂,拜托他們的靈符師爲重建的城主府重新布置靈符陣,如此露臉的機會,暗殺堂的三人當然是熱情地接過了工作。
當天暗殺堂的靈符師便來到了城主府,花費了其所有寶物靈石将城主府的靈陣打造的堅固不摧,甚至連巡察組組長也是不住地打趣。
“兄弟啊,這回你可是出了大血啊,這樣大把大把的撒錢進去,這城主府倒是固若金湯了,但要是到時那皇室成員不在意,那豈不就是全部打水漂了啊。”
“不瞞老兄,我們這些邊陲之地的,哪裏有什麽機會見到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呢,難得現在有機會了,再渺茫也要試試,不逼自己這一把我都對不起自己啊。”
“要是運氣好,獲得了賞識,且不說是不是飛黃騰達,至少我就可離開這裏,甚至可以成爲那人的幕僚,那不是就一步登天了麽,師兄也知道啊,那暗殺堂可不是一個那麽好待的地方。”
“想不到啊,暗殺堂内也如此艱辛,大家差不多啊,要是老兄高升了,記得提攜下老弟啊,現在就先不問兄弟名字了,等兄弟離開了暗殺堂,沒有了那紀律,我們再詳談詳談,到時不醉不歸!”
“借兄吉言,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見見這皇室子弟了!”
“不錯,爲兄已經收到消息,近日那位便會駕臨此地了。”
......
數日之後,遠遠地傳來了衆兵士開道之聲:“皇家出巡,閑人回避!”
一條連綿數裏的隊伍緩緩出現在所有人的眼裏,隊伍帆旗之上皆書寫大大的皇字,悠揚肅穆的開道聲越來越近,從第五城之中走出了數位身幹穿相似官服的中年人。
“卑職,十連城城主!恭迎皇子莅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