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開始從儲物戒拿出之前從暗殺堂人員身上拿來的服裝丢在地上,司空鏡随着我的動作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你說我如果這樣僞裝一下,這樣的話,會不會比你的故事更可信?想必憑借你聰明的頭腦應該可以想象到吧。”
司空鏡從一開始看到我拿出的服飾,他腦中便已經推演出來了結果,人們當然更願意相信一個有組織有實力有名望的殺手組織才能一次過擊殺如此多的人,才能在春秋商社的眼皮完成如此大的謀劃。
“好啊,果真是一條好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一個将計就計!好啊!看來我們真遇到對手了!”
“你也不要失望,雖然事情發展不如你們計劃,但發展到了這你們也沒有想過,因爲你們每一步謀劃,都提前布局,不留餘地,正常來說都應該是絕殺!隻是沒有想到我能夠活下來而已!”
司空鏡笑的釋然:“我現在才明白爲什麽,爲什麽上面一定要将你置之死地!你的存在實在太過異常了,如果我們這樣都殺不了你,那你...你的存在對神庭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
“呵呵,我就隻是一個普通的丹境修煉者而已,身後沒有任何勢力,與神庭的所有接觸,都是因爲書院和前線而已,本來我對神庭沒有什麽惡感,原本甚至有着不少好感與歸宿感,可惜啊你們那些個眼高于頂的高層,哎!”
“哼!你有什麽資格置喙神庭、書院以及皇室的做法!”司空鏡在我對神庭有些微詞時,就像情緒失控一般咆哮,“神庭以及書院爲人族開創了數千年的和平以及有尊嚴的時代,豈是你一個十幾二十歲的人能夠理解的,神庭萬歲!書院萬歲!”
“啪!”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手指放在嘴前,“噓!太聒噪!靜!我需要思考!”
此時司空鏡的情緒态度如此真實,他忠心所向的是神庭、皇室、書院,想必那背後之人就在這些人的裏面了,終于了有了一些頭緒,而且能夠調動如此多的勢力,必然來頭不小。
我黝黑眸子盯着司空鏡思考許久,他似乎被我看的破了防,甚至大叫了起來:“你究竟要怎麽樣?!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回我輸的心服口服,我隻求你給我個痛快!”
“看來司空兄果然忠心耿耿,想來這應該都是書院高層培養的好啊!”我還想知道更多,隻好随便說說刺激一下他,但是他聽到我所說卻是一副我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我突然有了一點靈感,開口道:“皇、軍、儒、武、農!”果然他聽到我說的就直接閉嘴了,一副不再言語的樣子。
我卻不甘心,繼續道:“那麽商呢?難道不重要麽?”
“呵呵!”他輕笑,“你怎麽那麽天真,有了皇軍武,商算什麽,到時想要誰做就誰做,需要錢需要資源他們敢不給麽?需要他們做事他們敢反抗麽?就像這次,就我一人,他們都不敢有二話!”
說完,他忽然意識到了他說的太多了,便閉嘴再也不開口了。
我知道無法再從這位曾經以智計聞名的人口中再套點什麽了,黑光一閃了解了他。
換上之前準備的衣服便直接前往這艘商船的主控室。
來到主控室,裏面商社的人員依舊在兢兢業業的控制着商船。
爲首的執事見到穿着着暗殺堂服飾腰間的我到來,就直接上前來:“這位大人,是有什麽吩咐?”
我舉了舉暗殺堂令牌,暗暗用元力控制肌肉,改變成沙啞的聲線:“我隻是來告訴你們一聲,事情已經結束了,我暗殺堂這回承了你們的情,你們上頭應該和你說清楚了,配合暗殺堂做事,好處多的是,但...如果...呵呵!你知道的!”
執事惶恐地低頭躬身回複:“是,大人,大人交代的我一定一字不落的帶回去!”
随後我就丢了一整個儲物戒的靈石給他:“暗殺堂的事情差不多是辦完了,隻是将船上弄亂了些,這些靈石當是我暗殺堂打點的錢,拿去分了吧,另外到了符城外我就直接離開了,記住從來沒有人上過船!這就是一艘貨船!”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閣下可以去高層的房間休息休息!”
我點點頭,就回頭去了商船中最高的客房,享受着最好的風景與美食。至于下面那些,商社的人怎麽處理就看他們的了。
每天我都在這艘商船中各個角落走走看看,看看這些地方的靈符,看看他們運送什麽貨物等等,慢慢地心中有了另外的打算。
......
就在接近符城的時候,我叫人将商船上所有的人集中起來,然後全部下船,他們那些人都不知道我打算做什麽,都隻是看着對方議論紛紛,卻是不敢多說些什麽。
他們在外面等了我快一刻鍾,我才慢慢踱步而出,看着這些商社的人幽幽開口:“這回我暗殺堂順利完成任務,很大一部分多虧了商社幫忙,所以這一次我就饒過了你們這些人。”
“不過誰要是亂嚼舌根的話,我也不介意再跑一趟,到時你們就會和這艘商船一樣的下場!”我手一揮,商船中靈符閃耀,借助我留在船上的靈石,商船緩緩升空。
衆人面面相觑,實在搞不懂我究竟想做什麽,隻見船越來越來高,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數百米的高空。
我再做了一個手印,商船上的符文一陣抖動,皆是便傳出劇烈的爆炸聲,碩大的商船,直接變成了巨大的火球,這樣的一場煙火,想必附近的符城看的一清二楚。
我也不理這些商社員工,爽朗一笑,心中沉悶一掃而空,似乎将這一段時間來的憋屈釋放了一些,這次就當作收點利息,再有下次我會讓春秋商社付出更沉重的代價!
不理會那些商社之人,我已經動身前往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