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石山的肩膀,道:“哈哈,石山啊,這是一個修煉的世界,隻要我們修煉上去了,自然就可以按照我們的想法來改變世界,所以不需要氣餒,往上攀吧,到最頂峰!塑造一個我們認爲美好的世界!”
石山聽到我的話,他的眼睛猶如星辰般閃爍出明亮的光芒,我微微颔首,心中明了,石山那顆迷失的心終于被我找尋回來,如若不然,這或許會成爲他心中永遠無法逾越的魔障。
然而,我着實不忍他被人出賣卻還懵然不知,畢竟,在這些人身邊,他猶如虎口羔羊,處境實在危險。
一個晚上,我隻是和石山呆在一塊聊天,談天說地,說着我們分離的這些時間大家都在做些什麽。
而且其他中央大陸的人十分看不慣我們,滿嘴鄙夷,說我們是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還說什麽石山在中央待了那麽久,回到這裏卻又變成這副模樣。和這些人離得那麽近,打交道打得這麽勤,難道就不怕髒了自己嗎?
我本來忍不住想動手了,但是石山按住了我說道,如果我說的是真的話,也許未來我們這些人還會被圍攻的到那個時候還需要他們出力。
我心中暗自認同,便按捺住了沖動,而那些人卻認爲我們怯懦了,隻是不屑地吐了一口痰,鄙夷地掃視了我們一番後,便不再理睬。
此時,我對石山刮目相看,但他隻是雲淡風輕地說在中央大陸的日子,起初他也舉步維艱,不過那些苦難都已成過往,如今的這些波折在他眼裏實在算不了什麽。
這個晚上雖然外面的風沙不住地呼嘯,但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響,就像是一種吵鬧中奇異靜谧之處,單調重複地風沙刮過的聲音,反而像是白噪音讓人放松了心情,能夠好好的休息。
第二天一早,風沙終于過去了,再從坑洞之内走出,外面的地面被風沙沖洗了一遍煥然一新,所有的痕迹都被刷去,如果不是我記得來時的方向,說不定我都不敢确認我現在所處的位置。
我低聲問石山:“後面你們是有什麽安排?而且你們中央大陸的其他人呢?”
還有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是,那兩人到底要怎麽找回來他們,難道說在此處戰場之中他們有特殊的聯系方式?
不過石山對着我搖搖頭表示不是的,隻是之前分開的時候已經約定好了彙合的地點,就在前面的不遠處,說罷我和石山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既然如此,那麽司空鏡和鬼族之人要是有所行動的話,必然會是在那處彙合處了。
中央大陸的人拿着地圖慢慢對照着周圍的環境,在前方帶路,我和石山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隻是手一直搭在武器上面,做好随時迎擊的準備。
很快就見到前方是一個隐藏在山壁之後的山洞,洞徑幽深,不太容易被發現,這的确是一個隐蔽的好去處,隻是那個人是如何提前知道的呢?
隻是這些中央大陸的人還在不停地贊歎:“司空鏡不愧是書院的天驕,也是深得那一位信賴的左膀右臂,絕強的實力自不用說,就連心中文章,戰略布局這些都是樣樣精通啊。”
“誰說不是呢,這次進來我們都隻管動手了,都不用動腦子,隻是跟着他走,一路上大家的收獲都不少,甚至他還爲我們斷後,同時還記挂着我們爲我們尋了一處這樣的好的藏身之處。”
“是啊司空兄高義,希望他能吉人有天相吧,既然他讓我等在此等待數日,那麽我們就在此紮營靜候數日吧。”
“也希望之前走散的人能夠找到這裏吧,哎,這回進來我們這些人也折了不少在這片戰場之中,現在剩下我們這幾個在這個戰場之中,實在有些不夠看了。”
“這回隻是讓這些鬼族之人抓了一個空子,等司空兄回來,我們集合在一起,再将它們殺個片甲不留!”
“對!而且我們也不能輸給其他大陸的泥腿子們,我可是從中央大陸出來的天驕!”
“說得好!”
......
等到他們康概發言結束後,這時我才弱弱地舉起手,小心翼翼道:“那個不如讓我在外面放哨吧,這樣也算我爲大家盡點力,這個我本身之前就是做斥候的,所以也算是我的本職工作。”
本來他們就不待見我,我主動提出出去做望風的,他們自然也樂得如此,隻是他們又把這粗重的活也放到了石山的身上,一是美其名曰幫助我,二是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在我堅持和石山的勸說下,我們先在洞穴内布置好了一些防禦的手段,然後他們再分配好了各自的職責。
安排好了各自的職責,他們一行人就美滋滋地進入了洞穴之中休整起來,而我與石山則是攀上了石壁之上,登高望遠做起了盯梢的工作。
找了一處适合的地點,我們便安營紮寨下來,我們倆沒有了外人也是樂得自在,說話也沒有了忌諱,談天說地好不自在。
雖說高處風沙較大,不過有了石山,雖然無法改變石頭的形狀,但是打碎石頭以泥土粘合重組還是信手拈來,這樣我們有了舒适的空間,還搞起了小燒烤喝着小酒。
到了後半夜,今夜特别安靜,風沙漸息,明月當空,石山才慢慢開口說了些心裏話,也說到了她,心兒。
“易兄,之前我沒有敢與你說太多,我實在是擔心你想的太多,中央大陸隻有當你真正踏足了那裏才知道我們與他們的差距!”
“那裏的天驕層出不窮,各種種族都有着自己的優秀弟子。甚至傳說中的聖族,聖人家族都不在少數,更不用說神庭皇室等等。”
這我早就知道了,藏經閣中的雜書記錄了許多這片大陸的傳奇人物,而那些人大多數都在中央大陸之上留下自己的血脈傳人或者宗門傳承。
“心兒隊長所在的家族就算是在中央大陸上都是有名有姓的勢力,而她又是家族之中這一代的佼佼者,自然他們對心兒隊長的未來發展以及未來的婚姻都是十分看重,或者可以說是十分功利性的重視。”
我聽到石山的話,雙眼一凜,抓着的酒壺的手兀地一緊,酒壺便在我的手中碎裂灑了一地。
石山看着我的反應,深深歎了一口氣,咬牙繼續道:“他們這樣的家族需要價值,需要很大的價值才有可能會将心兒隊長托付給你,易兄。”
我一邊聽着一邊喝着酒,石山繼續着:“而易兄現在,我坦言還是遠遠不夠。而且如此強大的家族有了如此優秀的女子,心兒隊長也成爲了中央大陸上許多勢力眼中的香饽饽,所以...”
我揮了揮手,制止了石山後面的話語,點點頭道:“石山啊,你說的這些我當初就知道了,而且加上這幫中央大陸的都是眼高于頂的人,我對這個情況的認知就更加透徹了,所以我要成功的話,還需要更多的努力!最重要的我都還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想我的。”
石山看着我有些事情,他最終沒有開口,一是他不知道事情的真僞,二是也不希望我的壓力更大。
最後他隻是轉移了話題說道:“易兄,此次比賽其實除了應對鬼事,皇室考核以外,其實也是中央大陸選拔人才的場所,這些來自中央大陸不同勢力的人,手中都有着名額,他們可以邀請上了他們眼的天才進入中央大陸。”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