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取下兩個鬼面具,戴上了我早準備好的鬼面具,按照鬼道指引前往目的地,一路上我都走走停停仔細觀察着......
靠近目的地的時候,我在左臂上自己了劃了一道口子。
再一次來到了藤原大名府的後門,輕輕敲擊了一下,門口打開,我邁步而入。
隻見是一處後院空地,已經有不少人在這裏,大家都在等待着,不斷有人敲門進入。一部分是身穿忍裝的鬼忍,一部分是身上帶傷隻是帶着鬼面具的人,其中還有不少重傷的戴着鬼面具的人被鬼忍扛着進入。
似乎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直到最後,分成了泾渭分明的兩邊,一邊是原來就是忍裝的鬼忍,一邊是負傷之人。
這時小院的大門被推開,一位戴着本成真蛇般若面具的人出現,他并不是身穿忍裝,卻是穿着一身休閑在家的衣服,前衫大開儀态慵懶就像這裏就是他的家一般,光着腳從房間裏推門而出。
面具之後嗓音雄渾“新來的不用擔心,想必不少人已經認出了我的聲音,等下新來的随着安排完成儀式之後,那麽你們就是自己人了,你們的原本的生活不會改變的,隻是在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必須站出來而已。而我在這裏就是給予你們的保證!”
受傷的人群中竊竊私語不斷。不過來人沒有那麽好耐心,繼續道“我這裏有東瀛最好的療傷藥,所以你們的傷勢都不必擔心,想必這樣的好藥,你們都應該有所耳聞了,發下去吧。”
說完就有鬼忍過來,給我們一人一盒藥膏,上面清晰刻畫着前田商社的标記,想必這些傷藥都是前田家從東部大陸那邊運來的。
“來人!帶他們去完成儀式!”真蛇面具大手一揮,其他鬼忍就已經馬上開始行事
“是!”一位頭戴般若中成面具的鬼忍出來在頭前領路,後邊有戴着生成面具的鬼忍押解着所有人往着一個方向前行。
走到靠近大名府外牆,就看到一個漆黑的洞口,随着洞口進入,道路微微向下,我們都順着洞中的彎彎曲曲的道路前行,途中經過好幾次的轉彎已經讓衆人分不清了方向,除了我。
順着洞穴通道,我們終于來到一個地底的龐大空間,剛一進入我就有非常熟悉的感覺,除了四周沒有壁畫雕像外,中央冒着黑氣的空間,這妥妥的又是一個鬼氣洩露的空間了。
我稍稍用手摸了摸周圍的洞壁,很明顯這些都是原生洞壁,意味着這裏從來就沒有過壁畫的存在。
在中央黑氣的旁邊,有人建立了一座祭壇,而我們排隊的終點便在那祭壇之上。按照這些鬼忍說法,就是每個人都要上去祭壇盤坐,之後自己站起來離開就算完成了儀式。
外表看起來毫無變化,隻是被黑色氣體纏繞了片刻,而他們的臉色都被遮擋在面具之下,無法得見。但僅是被鬼氣纏繞和侵蝕這一事實就已經足夠驚人了。而且,按照剛才鬼氣的強度,這些人的身體一定已經産生了某種變化。
隊伍一點點往前走,也終于輪到了我。當我剛盤腿坐下,便感受到祭台的地面傳來的是極度冰冷的感覺,黑色的氣或者說能量開始在我身周纏繞而上,我被整個包裹了起來,一瞬間神海中就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然後鬼影彌漫在我的整個神海。
鬼影開始彙聚,有着扭扭曲曲的能量從鬼影中伸出在上下揮動着,似乎打算在神海中刻下某種特殊的紋路,看來這就是鬼忍控制人的手段了,來不及細想我正打算出手。
突然中央神秘符紋似乎被這些鬼影的行爲激怒了一般,神光大放連我自己都無法看清神海之中發生了什麽,神光收斂我睜眼看去神海之中已經恢複了原樣。
神符大佬已經将所有神海中的黑影全數消滅幹淨,剩下的就是純淨的魂能漂浮在我的神海之中,我再睜眼便學着其他人起身站到一旁等待,沒有人覺得我有異常,我放下心來。
其實在神符出手之前,我已經打算以正之劍意和魔氣來驅散鬼影了,想不到神秘符文大佬直接出手就全部掃光了,我完全沒有用武之地,甚至因禍得福了。
我在腦海中以神魂測距離,得出了一個我意料之内的答案,我們的這個空間就在神社的正下方。
......
等全部人結束了儀式,我們便原路返回,再次回到了大名府的後院。
本成真蛇面具人再次發話,從今往後,我們每晚都必須準時到此報到并接受訓練,不得缺席,否則後果自負。随後,他命人解開了我們的面具鎖扣。摘下面具後,所有人都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大家的臉色陰沉,因爲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别人掌控。
東瀛基本沒有人見過我的真面目,所以也沒有人認出我,在我離開一段距離之後,确定沒有人跟蹤,這才重新戴上了雲鬼面具,回到了前田家中,在我房間裏,麻衣小姐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見到開門的人是我,她便直接上前來抱住了我,嘴裏激動地說着“雲鬼大人擔心死我了,幸好你平安回來了。”身上感受着對方的曲線,的确有些心猿意馬,但我隻是身體稍稍做出了僵硬的反應之後,便緩緩推開她,将留影陣遞給了她。
“後面的溝通,就看你們前田家的了,不過還是要甄别好哪些家族可以信任,要不然有内奸在内的話,所有的計劃将功虧一篑,不過還好你有足夠的時間去進行甄别和聯盟了。”
“多謝雲鬼先生爲了東瀛竟然冒如此大的危險,那麻衣先下去了,我一有時間就會過來的,雲鬼先生,麻衣告辭。”她嘴裏說着,似乎才察覺到話裏的不當以及之前動作的唐突,低着頭紅着臉跑開了。
我目送着她的背影離開後,回到房間關上門,要開始準備一下我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