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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師父操控着旅空船曆時一周,無驚無險終于再度回到了大正宗門之前,船上所有人一個接一個的從船上下來麽,所有人再次看到大正的山門,心中都有一種歸鄉的情緒,似乎終于将體内某種情緒壓下。
師父将旅空船重新收好,看着眼前着數十位弟子,淡淡地說道“你們都一個一個站到宗門牌匾之下站好。”
衆人雖然都心有疑慮但是也都按照太上的要求站好,太上身上發散出正之劍意,宗門牌匾被引起共鳴也釋放出龐大但溫和的正之劍意,劍意洗刷過所有人的身體,一些無法描述的奇異能量似乎從這些弟子身上所驅除掉了。
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前所未有的清明。這時趙太上才淡淡開口解釋“你們身上被一些能量所影響了,雖然對你們來說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害處,但是這股能量影響到你們的客觀判斷能力,使你們失去了判斷善惡識人好壞的能力,我這一路上都希望你們有人,有更多的人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破除這個影響走出來,但是結果讓人失望。”
“宗門并不會幹涉你們崇拜喜好仰慕的自由,但是這樣的情緒不能夠是通過某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完成,所以今天在這裏在宗門山門之前,本太上用正之劍意爲你們洗滌心靈,你們的沉淪不自知不自救,隻是證明了你們的劍心不夠純粹,不夠堅毅,你們的路還很長。”
“柳如松、諸葛卧龍、諸葛鳳雛、陳筎麟、祝寒馨,你們五人不錯,能夠憑借自己的力量,意識到自己受到了影響并一步步重新恢複正常神智,這樣很好,再接再厲。好了!解散!”
說完,趙太上就身形一展消失在衆人之前,大家面面相觑,大部分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他們受到了什麽樣的影響,直到有人提到了張恒天,所有人突然發現他們現在對張恒天不再有那迷樣的崇拜之情了,這時所有人才反應過來。
爲什麽一路上他們的話題隻有張恒天,爲什麽不論閑聊還是切磋交流都會提到張恒天,爲什麽同門之間道侶之間的話題竟然都是張恒天,他們心中一陣後怕。
而陳筎麟和祝寒馨這時才發現人群之中并沒有我的身影,而趙太上之前有意無意的避開了提到我,他們不相信我沒有憑借自己的實力擺脫張恒天的影響。
她們看向我的兄弟帶着詢問。柳如松他們守口如瓶,隻說是我有事,請假了一段時間吧。
所有人走後,隻有陳筎麟和祝寒馨往宗門外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是在等什麽。
祝寒馨拍了拍陳筎麟的肩膀,淡淡說“算了,回去吧,他不在這裏。”
“嗯,我也沒有等他,隻是覺得最後和他的對話有點對不起他罷了。”
“是麽?那就好。”祝寒馨拉着她一起走進宗門,隻是有一句話她沒有問出來“你真不怕失去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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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我也在商船上已經漂泊了快一周了,但是我們還在南部大陸的外海範圍,因爲我們要遠離河流入海的範圍,是因爲那巨大的分界河不間斷地攜帶着大量的淡水,生物等等彙入海洋,入海口範圍水流異常混,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
而且由于入海口出淡水海水生物混雜,物種豐富也吸引了不少深海中的巨獸在入海口範圍獵食,所以商船客船都在穿越大陸時,都盡量遠離入海口範圍後,才進行穿梭以保安全。
在船上我就有大把的時間整理自己的狀态和修煉。
先是借着胃中還沒有消化完的狐媚精血對經脈中進行屬性符紋的刻畫,第一個目标是最爲靠近胃部的足陽明胃經。
足陽明胃經,也稱胃經,含土生金之意,即其中缺水缺木主荒蕪之意,心中不斷在思考,荒蕪指貧瘠、無整理、無序、缺乏某些必須元素而自然發展形成的現象,極端的可以是沙漠也可以是冰原有着吞噬外來者的自然本能,因缺而噬。
在我苦思之時,并沒有注意到神海中懸浮在我翻騰魂力之上的神秘符紋似乎感應到我的所思所想,一如以前凝聚出殺意符紋的時候一般,一道靈光從神秘符紋中射出進入我的魂力之中。
外界的我同時有着靈光一閃的感覺,馬上拿出了紙筆在上面不斷畫着扭曲的線條。
一如前世畫着實驗路徑圖一般的專注,不斷地修修改改,最後在不知道改了多少版後,一個讓我滿意的符紋出現在了紙上。爲了驗證符紋的正确性,我在神海之中以魂力描繪出了我畫出的荒蕪符紋,然後慢慢将符紋推向神秘符文。
荒蕪符文逐漸靠近,神秘符紋似乎并沒有什麽反應,直到最後荒蕪符紋甚至直接進入了神秘符紋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時我腦海中有了一道波動,就像是,就像是認同的意思,我看了看神秘符紋沒有再逗留,精神回到外界。
先是将荒蕪符紋畫在符紙上進行練習,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荒蕪符紋在靈符上成型之時,竟然會是四階符紋的複雜程度,隻是暫時還在船上不好進行試驗。在多次繪制之後,我對荒蕪靈符的繪制有了信心。
我閉目入定調整自身,将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态。從狐媚精血中抽取出血脈能量,進入足陽明胃經,按照荒蕪符文在其中刻畫下來,不可避免的痙攣。
由于我和我的身體已經熟悉而且剛剛經過綠色能量的折磨,對我來說身體自己已經完全可以控制下來,外界沒有一點異樣,隻是身體不經意的抖動一般。
張口深深呼出一口氣終于體内屬性能力又向前邁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