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老這時才反應過來,我這個大正雲鬼可是通過了書院舉辦的選拔賽才最終獲得優勝,質疑我的實力,那麽也就是質疑書院的公正以及能力。
想通這些之後,嶽長老也知道之前的劍拔弩張實際上是他們自己在丢書院的臉面,現在倒好騎虎難下了,隻好讪汕地說“老夫其實正打算拿出來一萬靈石當做彩頭。”
我見嶽長老已經有妥協之意,但是在誠意上并不滿足,我一邊搖頭一邊提醒道“嶽長老可知,今天我們兄弟請大家在此喝酒就花費了多少?”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邊飲酒一邊輕笑着,似乎覺得南院來人有些太掉價了。甚至連嶽長老身後的自己人都是一臉無地自容。
還是嶽長老身後的弟子及時給予他解答,得知具體金額後,他臉色一變終于知道爲什麽大家都是如此表情,看來必須比我們兄弟拿出來的錢更多才行,看不見我們兄弟的眼色就是一副還看不上這區區一萬靈石的表情以及衆人眼神中的調侃之色。
嶽長老心下一狠,拿出了二十萬靈石當做這次比試的彩頭,誰赢了誰就能獲得此次的彩頭,雖然嶽長老心中在滴血,不過在想到我的對手是氣海七階以後,他懸着的心也是放了下來。
氣海中階和高階雖然隻是一境之差,但是卻是量變引起質變的一個境界跨度,氣海中階的修煉者在高階修煉者面前,會有極大的差距。
在嶽長老确定大出血後,我與那位嚣張的南院弟子來到舞台之上,我先對着曉老施了個後輩禮,先扶着曉老下了舞台,然後重新回到台上。
“哼!醜人多作怪,竟然對一個小小說書人如此,隻能說你沒有修煉者的自尊,而且再怎麽拖延時間也改變不了你失敗的結果。”紅衣青年倨傲的看着我,一副我就是砧闆上的魚肉的感覺,甚至以一種修行前輩的态度指責着我。
聽到他的說話,我隻是淡漠地看着他,說道“雖然你說的是這裏許多地方的通病,但是在大正這裏不一樣,人皆有自己的價值,普通人又如何,有多少修煉者是從普通人中來的,就算沒有修煉資質,普通人也是整個城市運轉中不可或缺的,沒有他們你可知道這個世界會是什麽樣子?”
不等這位南院高徒回答,我便自問自答“整個城市乃至整個修煉界的運轉都是停滞,沒有他們你這樣的修煉者能夠像現在無憂無慮的修煉麽?想不到堂堂書院南院連這樣的基本道理都不曾教導,這樣的南院這樣的長老加上這樣的弟子,可笑!”
我在轉身請掌櫃的升起護罩,要知道這裏的酒樓可是經常舉辦不同的活動吸引顧客,除了說書,比武也是必不可少的熱門項目,所以舞台都會帶有防禦護罩的功能。
護罩升起,紅衣青年也不等掌櫃宣布比賽開始,似乎是在我的言語刺激下,他一秒鍾都不想等了,直接就開始外放靈力,開始以境界之差來利用靈壓對我進行境界碾壓,在他完全放開自己的境界後才發現,他的靈力有些虛浮不穩定,看來是剛剛突破。
就算是剛剛進入氣海七階,靈力在外放和總量上面就會有一個長足的提升,提升的結果就是氣海高階對上氣海中低階時,可以在較遠距離上就可以對中低階修煉者産生很大的靈力境界壓迫,以此來削弱對手的實力。
紅衣青年還沒有來到我的面前,他外放的靈壓已經開始作用到我的身上,我右手搭在劍柄之上,腳下邁出一步虎踞,身上氣勢升騰而起,正之劍意,思鄉劍意迸發,襯托着我宛如一柄破天之劍,頂着愈發厚重宛如大山一般的靈壓,用力全力再往前踏了一步虎踞。
雙腳之間距離剛好,一步的距離,弓步彎背扭腰,右手緊握在劍柄。紅衣青年這時剛剛進入我的三尺之内,時機也是剛剛好,力從腳起,傳過腰身肩膀手臂,靈力元力圓滿流轉,身上劍意蓬勃,三系共鳴,一式拔劍裹挾着我的劍意,劃開了眼前的靈壓,劃開了紅衣,也劃開了紅衣青年的皮膚。
在我有意的控制下,雖然劍鋒入體不深,但是迸發的劍意進入他的身體,在我收劍站定後,劍意還在不斷地破壞着他的身體。一道劍痕在他略白的皮膚上留下了清晰刺眼的一筆。
勝負已經十分明顯,光幕降下,嶽長老隻是叫幾個弟子将青年扶了下去。嶽長老隻是對着周圍看客舉了舉手,然後二話不說直接甩袖離開,當然是留下了他的二十萬,衆人得知結果都在歡呼雀躍,這裏的消息就像綁上了翅膀迅速傳遍了整個大正城。
“我們兄弟在這裏多謝大家的支持,這裏的二十萬靈石也交給春秋酒樓了,之前我們還擔心十萬不夠大家盡興,現在好了有南院嶽長老的資助,大家今天盡興!祝大家新年快樂!”
“好~~~!”
短短的一段插曲就這麽過去了,氣海七階的修煉者其實并沒有那麽弱,隻是這位南院弟子一是剛剛突破入了七階對氣海高階,對高階的能力還沒完全掌握,另外就是他在面對我的時候還是存在輕視,想着隻需要靈壓壓迫就可以簡單收拾我這位氣海五階。所以我才決定一招定勝負,讓對方沒有機會去後悔和去翻盤。
“啪!”驚堂木再響。
“再說說書院南院不服氣,大正之中尋雲鬼,欲要高階壓低階,以此證明南院強。事與願違不如意,一招過後高階伏,南院長老輸靈石,南院弟子險輸命,魂之一劍證實力,靈石送酒衆人享!”
“好~~~!”
這一晚,就在這樣的熱鬧環境之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