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葉天并沒有大驚小怪,而是當即傳音告訴榮穆,對于葉天的神秘手段,榮穆早有見識,既然葉天如此說,肯定假不了,沒有半分猶豫,當下便道,“父親,您陪葉先生先過去,我稍後就來!”
接着,他又對葉天道,“葉先生,不好意思,我先安排一下,稍候就到,怠慢之處,還望勿怪!”
聞言,葉天自然知道所爲何事,當下不動聲色地道,“榮穆兄請随意!”
随即,葉天便與榮登走了出去。
不過兩人還沒坐下幾分鍾,榮穆便走了進來,見榮穆丢下葉天不顧,榮登當即便沉下臉喝斥道,“榮穆,怎麽一點禮數都沒有,葉先生如此大恩,你卻到處亂跑,這成何體統……?”
聽到這話,榮穆頓時一愣,不過因爲是葉天暗中安排的,并非是他故意失禮,所以并不擔心葉天對他有意見,當下道,“父親,這您就錯怪我了,剛才是葉先生發現那高洪有問題,特意交代讓我留在後面的。”
高洪醫生有問題?
聞言,榮登頓時一驚,随即便把目光看向葉天,露出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見此,榮穆道,“父親,您就别看着葉先生了,那高洪就軟蛋一個,剛剛才把他拿下,還沒對他動刑便什麽都主動交代了!”
說這事,就見榮穆滿臉的氣憤。
父親,您還記得嗎?爺爺戴在手上的扳指以及榮辰一刻也離不開的手的玩具木偶?
聞言,榮登奇怪道,“記得啊,怎麽了,那不是你二叔帶回來的嗎?”
怎麽了?
怎麽了?父親,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您可還記得,自從二叔拿回來那兩樣東西後,爺爺和榮辰便愛不釋手,從不離身,不過自從那會起,他們兩人便病魔纏身,現在回想起來,您不覺得很反常嗎?
聽到這話,榮登似乎也陷入了回憶,過了好半天,他才道,“兒子,你是說他們的病與那兩件東西有關系?”
有關系?
父親,我就跟你說吧,不僅有關系,而且關系大了,他們那是想要爺爺和我兒子的命呐!
這!怎麽可能?
聞言,縱然榮登一貫榮辱不驚,但都被榮穆的話給震驚到了,滿臉疑惑,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過榮穆卻不管那麽多,當下再次道,“父親,您可知道,爺爺和榮辰根本就不是得了什麽病,他們是被人下了異常歹毒的降頭!什麽?“降頭?”
聞言,榮登赫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大聲問道。
父親,這下你總該知道了吧?降頭是需要有一個媒介的,而二叔送給爺爺和榮辰的兩件好東西便是媒介,而那扳指和木偶便是源頭,那降頭便是藏在那兩件東西之内!”
父親,他們這是要我榮家自絕門路,要讓我榮穆這一門絕後啊!
而那高洪也是被二叔收買的醫生,他便是二叔安插在爺爺以及榮辰身邊的随時監控着他們情況的人。
今天若不是葉先生出手的時候太過突然,恐怕他們還會跳出來阻撓。
這這這……!
聞言,榮登早臉色鐵青,就怒不可遏,大聲呵斥道,“這個狼心狗肺,喪盡天良的東西,真是其心可誅啊!”
不過畢竟是一家之主,憤怒的罵了一陣後,才想起還有葉天這個客人在,當下止住罵聲歉意地看向葉天道,“葉先生,家門不幸,讓您見笑了!”
不過葉先生,降頭這種事情我聽說過,不過這樣的事情太過離奇了,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能和我們詳細說說嗎?
聞言,葉天并未介意,嚴肅的說道!“榮先生,此事不假,他們二人所中的乃是一種無比歹毒的降頭巫術‘五鬼噬血’,這種降頭非常兇厲,如不能及時解出,可使人在短時間内敗血而亡。”
而兩隻降頭乃是非常恐怖的血鬼降,那是用嬰兒的魂魄馴養而成的一種鬼降,不僅陰毒,還很殘忍,至于它們的媒介,剛才榮穆兄已經說了,如果榮先生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不過那兩隻血鬼降已經被我滅了,而且就是對他們兩人下降頭的降頭師已被我滅。
葉先生說笑了,我榮登感激都還來不及,怎會不相信葉先生呢?
哎!
葉先生,您是不知道,榮景雖然和我們的意見不合,但我也萬萬沒想到榮景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出來。
從榮登的表情和話語當中,葉天看出,他似乎也有着諸多的無奈,但那畢竟是他們的家事,榮登不想說,葉天也不想多問。
畢竟他從紮陀羅的腦袋中了解到了這邊的許多情況,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在這樣的地方,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一種風向。”
不過榮登不說,但榮穆卻沒有那麽多的顧慮,當下便接口說道,“葉先生,其實這件事情恐怕也和這邊的形勢有關,我二叔向來離經背道,整天與那些背祖忘宗的東西搞在一起,爲了這件事情,甚至和我們的關系鬧的都很僵。”
您也知道,近年來這邊由于受到某些因素的影響,人心非常不穩,情緒波動也很大,明裏暗裏的鬥争也很激烈,隻是誰能想象得到,我二叔竟然會對家人都如此瘋狂......。
其實,葉天在紮陀羅的腦袋中早就了解了這邊的情況,雖然不是很全面,但也絕對不會偏離實際。
從紮陀羅腦袋中反映出來的東西來看,葉天知道,這的确是一個大問題。
不過這樣的事情葉天既然知道了,自然也就沒有打算袖手旁觀,畢竟有些事情已經不再是家事。
雖說葉天不是政客,但是在葉天的心裏,這是華夏自己内部的事情,如何打如何鬧那也是弟兄幹架,自己的家事。
但往往看似簡單的一件事情,總有那麽一些跳梁小醜時不時地跳出來叫嚣,就像是一根根攪屎棍一般讓人無比讨厭。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這可是在華夏的國土上,别人可以容忍,甚至可以同流合污,但他葉天可容不得一幫王八羔子在這裏指手畫腳,耍陰謀詭計,把這個地方弄得烏煙瘴氣。
在他葉天的字典裏,一切損害華夏利益,傷害炎黃血脈的人都該殺,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條件可講。
這是紅線,也是底線,但凡觸碰,那就隻有一個字。
“殺!”
殺光一切禍亂者!
滅掉一群死王八......!
拿定主意後,葉天心中頓時冷哼道,“老子倒是很想看看,有多少王八蛋是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