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瑞·布勞德有些昏沉的睜開眼睛後,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病房之中。當初厄裏斯·布勞德和張衡渡劫後的“待遇”,布瑞·布勞德也體驗了一把。
環顧四周,病房配置很簡單,病床、凳子、桌子等等,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當初自己去看望渡劫後的厄裏斯·布勞德和田江河的時候,也是這種配置。
“嘶……頭疼……”布瑞·布勞德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自己強行再次凝形出一個血色大陣,通過這個陣法硬生生的抵抗了第七輪、第八輪雷劫後,血色大陣崩潰,而布瑞·布勞德也身受重傷!眼看着第九輪的九道雷劫再次落下的時候,天邊忽然傳來陳雲松的命令?
“一個個來吧!”這是布瑞·布勞德記憶中,陳雲松對雷劫下的命令。
然後本來蓄勢待發的第九輪的九道雷劫,忽然刹車一樣,在空中“醞釀”的一會兒後,第九輪的第一道雷劫落下,而布瑞·布勞德自己依靠自己手中的血鞭形成一層血盾,擋住了第一道雷劫……随後就是第二道、第三道一直到第八道,而布瑞·布勞德也用盡了各種手段,拼着最後靈力耗盡,身體被重創後,還剩下的九道雷劫。
于是這地九道雷劫似乎減弱了威力,落在了布瑞·布勞德身上,讓他再次被重創。
“唉唉唉……頭好疼……”布瑞·布勞德捂着腦袋,第九輪的地九道雷劫之後,布瑞·布勞德便沒了記憶,接着就是睜眼發現自己在病房裏。
布瑞·布勞德頗爲虛弱的說道:“有人嗎?”
“啪……”的一聲,病房房門打開後,手中拿着一兜子藥的珊迪走了進來,看到布瑞·布勞德蘇醒後,興奮的将藥袋子扔到了桌子上,沖到布瑞·布勞德身邊:“布瑞!你終于醒了!”
“醒了……現在什麽情況?”布瑞·布勞德輕聲說道。
“你昏迷了兩天,張衡也是,他召喚的是九色雷劫。傷勢比較輕點,一天前就醒了。”珊迪說道,“對了,趕緊叫夫人來看看你!”
話落珊迪從懷中拿出一個黑金色的小球球,将其捏爆後産生一道靈力從窗戶裏飛出。
“這是什麽?”布瑞·布勞德看着珊迪捏碎的小球球,八九成又是夫人的“奇怪發明”。
“一種通信裝置,夫人的随手之作,具體是啥我也不知道,但捏碎後,夫人那邊手中也有一顆小球球……很快夫人就過來。”珊迪緩緩說道。
布瑞·布勞德莫名的點點頭,李溪緣在最近……數百年的時間内,總是會做一些看着沒用,實際也沒啥大用,但關鍵時刻卻很有用的,亦或者不知道什麽時候什麽人能夠有大用的東西?就比如布瑞·布勞德所使用的血珠……的胚胎?
血珠是布瑞·布勞德煉制的不錯,但其前身爲李溪緣制作的一個特殊的靈力吸收裝置,起初布瑞·布勞德覺得這東西有用,可以作爲“儲備靈力”使用,結果煉着煉着成了血珠,幫着布瑞·布勞德度過了九九雷劫,沒這東西布瑞·布勞德是真不知道怎麽度過雷劫。
小球球捏碎大約幾分鍾的時間,病房房門被“暴力”打開!
李溪緣的身後跟着蔣明明和蔣娟娟二人,三人直接來到布瑞·布勞德身邊,蔣明明直接掀開布瑞·布勞德蓋着的被子,後面的蔣娟娟則迅速使用某種靈術開始檢查他的全身。
布瑞·布勞德感覺自己的身體冰冰涼涼的,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冰涼的感覺換成酥麻,接着耳邊傳來蔣娟娟……惡魔一樣的聲音:“夫人,實驗材料不夠,需要再抽點血。”
“等布瑞·布勞德睡着的時候再抽血吧。”李溪緣的聲音顯得很是平靜,但是在布瑞·布勞德的耳朵裏,比起蔣娟娟更加帶着惡魔屬性?
“不是……等等!夫人!蔣娟娟!還有蔣明明!”布瑞·布勞德懵逼的追問道,“什麽實驗材料?還有你們用我的身體做了什麽?不是……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
不止是布瑞·布勞德,珊迪同樣很懵?實驗材料?布瑞·布勞德的血?貌似事情有些亂?
“沒什麽,就是抽了你幾管子血,做一些實驗。吸血鬼老祖的血脈,可是來自當年聖之神界地域的大惡魔!如此珍貴的血脈,可不能浪費呀。”蔣明明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巨大的針管?
說是“巨大”,大約長二三十厘米,直徑兩厘米左右,這一針下去,少說也要一兩斤的血起步!如果按照蔣明明說的,抽了幾管子這樣的血……布瑞·布勞德忽然感覺自己有些頭暈,他忽然感覺如果自己沒有被抽血,可能恢複程度和張衡一樣?
“媽呀,夫人啊!求求你做點正事吧!您老要是要我的血,能等我完全恢複嗎?”布瑞·布勞德哭喪着臉哀求着。
蔣娟娟停下手中的檢查後,嬉笑着:“沒事,幾管子血而已,頂多繼續床上多躺幾個月。”
“幾個月?”布瑞·布勞德吓得直接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看着蔣明明手中的針管,苦着臉,“還幾個月?啊啊!!珊珊夫人呢?不對……我要找我媽!!”
“你媽在陳雲松的輪回空間呢。”李溪緣笑吟吟的看着布瑞·布勞德。
“w(?Д?)w!!”布瑞·布勞德多少有些崩潰,“我……我……”
“喂喂喂……李溪緣!你們三個!”雲珊珊的聲音在李溪緣的背後冒出,“你們夠了!”
布瑞·布勞德看到雲珊珊走到自己床邊後,立馬撲到了她懷中:“媽媽!”
“啧……你也是,幾千歲的人了,還這麽幼稚。”雲珊珊親昵的撫摸着布瑞·布勞德的頭發,同時眼神中滿是慈愛之色。
“這不是……不是……”布瑞·布勞德老臉通紅,回想一下,貌似剛才确實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