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裏爾表示自己不知道到底哪裏惹怒了陳雲松,忽然将谛聽的靈魂帶走?
之後他接連一個月的時間,去找陳雲松都沒有看到谛聽,側面詢問谛聽的下落,陳雲松也隻是說:“她在溫養魂魄!溫養魂魄!你TM煩不煩!你這一個月問了一百次了!一天三四次!有完沒完!信不信老子永遠讓你見不到谛聽!!”
氣的陳雲松差點給芬裏爾一腳!連續一個月,天天來找陳雲松追問谛聽的事情。
“雲松,要不你告訴他得了……很煩的。”一旁的瑞德娜不滿的眼神,看着芬裏爾也瞅着陳雲松,“還有你!芬裏爾,不能等谛聽靈魂溫養好之後再來嗎?”
“額……她真的在溫養靈魂?”芬裏爾驚訝的看着瑞德娜。
“你TM……”陳雲松拉住了芬裏爾的衣領,“你懷疑我?”
芬裏爾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似乎有些羞澀……羞愧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我以爲……我以爲……咳咳……我以爲隻是你不讓我……咳咳……”
“給老子滾!”陳雲松展開了一道黑門,直接将芬裏爾扔了進去。
黑門的另一邊是死魂界的虛圈,一片白茫茫的沙漠中,芬裏爾被摔在地上,嘴裏默默的吃了一口傻子:“呸……咳咳……”芬裏爾将口中的傻子吐出來後,起身。
“打赢我!讓你見到谛聽。”陳雲松冰冷的聲音傳來。
“真的?”芬裏爾驚訝且認真的看着陳雲松,“你确定打得過我?”
“确定不确定的,打不打?”陳雲松手中多出了葬天錫杖,似乎真的打算和芬裏爾幹仗。
芬裏爾也不再磨叽,直接變成成爲狼形态,高大的身軀,灰色的毛發,鋒利的牙齒,紅色的眼神等等,無一不顯示着芬裏爾狼形态的震撼。
“呵呵……有什麽本事,來吧!”陳雲松輕蔑的笑容,“否則,你可能永遠也見不到谛聽。”
“陳雲松!那我就不客氣了!吞天!!”芬裏爾的周圍,忽然冒出一股狂暴的靈力,接着他猛地張開那的血盆大口,一股強大得無法形容的吸力從口中噴湧而出。刹那間,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抽幹了一般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無數的沙子和石頭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紛紛朝着這張巨口飛射而來。這些沙子和石頭在空中急速翻滾着相互碰撞,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聲響,但它們卻如同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地投入到這個黑暗深邃的無底洞之中。
可是陳雲松像是老僧入定一樣,并未被強大的吸力影響半分,哪怕是他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什麽“随風飄蕩”之類的動靜。
芬裏爾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陳雲松,露出了幾分驚恐的表情,自己的實力目前是小神位,對付一個也就羽化而登仙的陳雲松,按道理說綽綽有餘才對?爲什麽自己的吞天的吸力,沒有對陳雲松産生任何影響?并且,陳雲松還慢悠悠的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沒錯,芬裏爾的眼裏看到的就是,陳雲松沒有受到吞天的任何影響,反而是主動邁開腳步,走到了他的血盆大口之下,接住陳雲松不屑的聲音傳來:“說了,讓你盡全力……可是就這個嗎?”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芬裏爾的嘲諷。
“無聊……”接着陳雲松忽然對着芬裏爾的下巴,就是一組上勾拳,将他挑飛,瞬間打斷了“吞天”的施法,将他掀翻在地。
“吞天噬地,沒點别的花樣嗎?”陳雲松繼續嘲諷的語氣看着芬裏爾。
芬裏爾的眼神中滿是憤恨之色,他想不明白,爲什麽陳雲松會在“吞天”的吸力下,不會影響分毫?不信邪的芬裏爾迅速起身,離開陳雲松十多米的距離:“嗜地!”
一股強大的吸力再次從芬裏爾口中産生,這一次的目标非常準确的沖着陳雲松,在強大到可以吞噬神級強者的吸力影響下,陳雲松……依舊是老僧入定一樣。
“!!”芬裏爾看着陳雲松的神情,五分憤怒外加五分驚恐!
陳雲松搖頭歎氣道:“e=(′o`*)))唉……都說了,你沒點别的花樣嗎?”
芬裏爾驚恐的眼神中,陳雲松再次走到芬裏爾面前,依舊是一記上勾拳,打斷了“噬地”,并第二次将芬裏爾掀翻:“吞天噬地的,真沒别的?你可是九之神界的預言中,殺死神王的神袛!就這麽點東西?”
陳雲松嘲諷的話語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狠狠的插在了芬裏爾的心髒上。
“陳雲松!!!”芬裏爾咬着牙,想要再次起身,可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忽然對着自己的肚子自上而下将自己按在地上,是陳雲松使用葬天錫杖按住了芬裏爾。
陳雲松蹲在地上,一隻手拿着葬天錫杖按着芬裏爾,一隻手指着芬裏爾的濕潤的鼻子:“我說,你呀,真是沒别的手段了,我記得你之前用過的什麽召喚小狼的法術、一些暗元素魔法,挺多手段的,不過你最厲害的還是近身搏殺,可惜呀,在我面前,可沒什麽用武之地。”
“啊嗚!”不甘的芬裏爾,對着陳雲松手指頭咬了一口,他自然是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頭,“……”
“你呀你,不老實呢。”陳雲松笑嘻嘻的看着芬裏爾,并再次用手點了點芬裏爾的鼻子,那樣子就像是主人在寵溺一隻不聽話的小狗。
陳雲松的這種做法,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想要掙脫陳雲松的葬天錫杖。
不過陳雲松隻是用葬天錫杖的底部按着芬裏爾,頂多幾平方厘米的範圍,至少四肢什麽的可以撲騰撲騰,可是在芬裏爾的感覺中,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按着一般,可是龐大的力量仿佛大山一樣,讓自己幾乎無法動彈一絲一毫?
“爲什麽?你……的實力,不過半神才對!”芬裏爾低吼着質問道。
“對啊,爲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