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江河聽過久南白的叙述後,可能是不忍心看到這個“青春靓麗”的少女黯然的表情,忽然開口說道:“emmm……要不等我傷好後,教你一些靈術?”
久南白則帶着幾分甜甜的笑容:“好呀,等你傷好後,請你吃大餐!我可是學習了天朝八大菜系的中的兩個呢?你喜歡吃辣嗎?我做……”
美好的上午,一個幾百年的“少女”,和一個千年的半中年男子,在病房中,天南海北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不過這份美好,也僅限于上午……
田江河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粗暴的聲音打斷了所謂的“美好”:“喂喂!你們兩個别唧唧我我了!”
厄裏斯·布勞德的聲音傳來,進入田江河的耳朵裏,仿佛噪音一樣!田江河皺着眉頭看着坐着輪椅的厄裏斯·布勞德,剛要發火,但看到推着輪椅的是瑞德娜,當即他将心中的怒火往下壓制了幾分,支支吾吾的說道:“夫人……”
“呵呵,沒事,我先離開幾分鍾!”瑞德娜看到田江河憋怒的神情後,偷笑着馬上打開黑門離開田江河的房間。至于瑞德娜去了哪裏,田江河管不着,哪怕是在門外面偷聽,也無所謂,瑞德娜已經非常明确的擺明了态度:田江河的憤怒不用憋着?
于是懵逼的厄裏斯·布勞德,回頭看着瑞德娜離開的黑門,又懵逼的看着憤怒的田江河,迎面而來的就是田江河的怒吼:“厄裏斯!!你TM是不是有病??踹門很好玩嗎?(*&……%%(*&(*&!!!*&……*……##!!”
懵逼的厄裏斯隻能任由田江河的“怒吼”,本想仗着“瑞德娜”的身份,好好的震懾一下田江河的,結果……自己閨女跑了?
此時的厄裏斯心中隻有一個想法:瑞德按!真的是好女兒!坑爹啊!▄█?█●……
受不了的厄裏斯忽然大聲說道:“停!!田江河!!老子有事!!”
“你TM有事,也不能踹門啊!!”田江河怒道,“會不會敲門?瑞德娜夫人怎麽教的你?”
厄裏斯:“w(?Д?)w……”
“田江河……行了……不解氣的話,等你好了打他一頓吧。”久南白擋下了田江河的憤怒,“先聽聽厄裏斯什麽事情?”
田江河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厄裏斯,強行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壓下後,追問道:“什麽事?”
“沒……沒什麽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你……”厄裏斯·布勞德支支吾吾的說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厄裏斯已經做好了被田江河再次臭罵一頓的準備。
“嘶……呼……”田江河做了一個深呼吸後說道,“好好……你能來看我……很好。”
“哦哦,沒事,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哈哈……”厄裏斯尴尬的笑了笑。
田江河的神情逐步變得陰沉起來:“看也看了,你還有别的事情嗎?”
“有個小事情吧……但也不算,東方歸張衡大人,西方是布瑞·布勞德大人管理……先說西方,噩夢嶺和聖山之間有了幾次小的沖突?然後東方也莫名的冒出了一個自稱爲‘魔淵’的組織,他們自稱爲‘魔修者’,可是修行的靈力和我西方的魔修者不一樣。”
“魔淵!”田江河聽到這個名字後,瞳孔不由得一縮,對于“魔淵”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因爲曾經的“魔淵”就是被自己的消滅的,“想不到……‘魔淵’真的又回來了!”
厄裏斯·布勞德繼續說道:“暫時養傷吧,噩夢嶺與聖山、以及‘魔淵’等,有個高的人頂着呢……閨女,出來,走啦!”
瑞德娜莫名的出現在厄裏斯身邊,看着田江河微微失神的眼神,帶着幾分命令的口吻:“剛剛雲松的傳令!”
“田江河、厄裏斯·布勞德傷好後,代替張衡、布瑞·布勞德管理兩大王界,包括解決各自王界中的事情。”瑞德娜解釋道,“虛空道人和第一惡魔,據說要準備突破羽化而登仙。”
田江河和厄裏斯·布勞德對視一眼後,各自壓下心中的震撼,紛紛恭敬的說道:“是。”
瑞德娜點了點頭後,帶着推着厄裏斯離開了田江河的房間……
房間外,厄裏斯神情嚴肅的說道:“少爺對噩夢嶺和聖山是什麽态度?”
管理惡王界,就必須要解決噩夢嶺和聖山之間的事情,同時在現世世界中,代表噩夢嶺和聖山的一個歐洲大國,一個還算是可以的國家,已經開打了。而且,在現世的戰争,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更多的國家或許會卷入到這場戰争中!
瑞德娜解釋道:“雲松……包括珊珊、溪緣兩個姐姐的态度,比較暧昧。噩夢嶺、聖山,他們都保持着一種中立态度。哪怕是對于現世的戰争,他們也是……不想阻止的意思?”
“不想阻止?”厄裏斯不理解爲什麽不阻止戰争,先不說處于什麽“人道主義”之類的觀點,單論“天墓”組織的光宇實驗室、陳氏貿易公司在歐洲有着龐大的利益,而且都是成百上千億的天朝币的損失!巨大的利益面前……
瑞德娜忽然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是……戰争帶來的利益,更大呢?”
“你和西雅還沒有參與‘天墓’的管理嗎?”厄裏斯說道,如果參與了“天墓”的管理,戰争或者和平,哪個對“天墓”的利益最大,難道瑞德娜不知道嗎?
“emmm……沒有!”瑞德娜搖搖頭,“我和西雅現階段的目的,都是感激能突破到聚頂境,參與‘天墓’管理之類的,暫時不想上手。”
厄裏斯深以爲然的點點頭:“沒錯,提高實力最重要。”
瑞德娜笑着說道:“等你好了後,自己去找雲松問問吧。我是不太關注這件事情,而且現在這些事情,讓老祖宗頭痛去吧!”
厄裏斯也笑了:“沒錯,讓老祖宗頭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