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自身實力沒到聚頂境,面對正一教,馮元才可沒什麽實力對抗;另一點,暴露自己和周虹是道侶的事情後,就會像現在這樣,被正一教上上下下所“仇視”并“唾棄”!
陳雲松咳嗽了幾聲後,笑着說道:“是嗎?道侶……挺好,挺好嘛,是不是啊。”
“沒錯,沒錯,我們還總是擔心周掌門的婚姻問題。”李遠雄大笑着,作爲九夏山的掌門,同爲道教出身,李遠雄也是熱心腸,爲周虹介紹過不少,不過貌似一個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實力強的、弱的;天賦強的、弱的;長得帥的、不帥的等等,什麽類型都有。
李遠雄甚至是曾經用“一個個的都不行,我行不行?”之類的話調侃過周虹,她給出的答案依舊是冷漠的“不行”兩個字。
虛谷道長同樣大感欣慰:“的确挺好!周掌門想開了呀。”虛谷道長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周虹的長輩,對她忽然“對自己婚姻問題開竅”的一種感歎?
天淨方丈則是輕聲打了一個佛号;戒色則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衆人?
陳雲松等人的幾句話下來,搞得周虹面色羞愧不已,雖然已經活了好幾百年,也做了藏王界大勢力的掌門幾百年,但在感情問題上,依舊是白紙一樣的小女孩,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是正一教掌門,周虹此時都想着躲在馮元才背後,或者找個瓶子鑽進去,待個一百年?
正一教的衆人則是越來越氣憤,面對陳雲松等一衆聚頂境大佬,還是别的勢力的人,正一教衆人不敢對他們生氣……但是并不代表他們不會将怒火,發洩到同樣是聚頂境的馮元才身上!他隻是聚頂境初期,和陳雲松、虛谷道人的聚頂境頂峰,一個天上,一個泥裏!
“拼一拼還是可以的!”這是正一教衆人心中的想法。
馮元才作爲現世天朝政壇二号人物,下方這些人的反應,他都看在眼中,表現的愈發的無奈和郁悶。剛才還好,隻是一些人表現出憤怒情緒,經過陳雲松等人的幾句話,所有人都表現出了憤怒!要知道此時正一大殿的裏的這些人,一個個的少說活了百年,多的活了兩三年千年!一個個的都是老怪物中的老怪物!早就做到了不喜形于色,但現在呢?
一個個的都真的可以用“怒目圓睜”來形容他們!
“e=(?o`*)))唉……”馮元才長歎一聲,心中思索着接下來,如何應對正一教的對策。貌似事情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他們不是來處理“超管局”的事情,怎麽曝出了馮元才和周虹爲道侶的事情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馮元才帶着幾分“幽怨”的眼神看着陳雲松和虛谷道人,如果不是他們忽然對自己施壓出手,他們還暴露不了道侶的身份,馮元才是有些想不通,聚頂境巅峰的強者,都這樣八卦嗎?陳雲松就算了,自己和他差十歲,基本上屬于同一個時代的人,現世的馮元才,大約七十歲左右?所以八十多歲的陳雲松,姑且算是“年輕”。
可是虛谷道人是怎麽回事?一個近乎活了三四千年以上的強者,還如此八卦?
陳雲松似乎注意到了,馮元才頗爲“幽怨”的眼神:“咳咳咳咳,這樣,你們是道侶的話,有些事情好說多了。關于‘超管局’的建立……”
故意停頓了一下的陳雲松,正色道:“關于‘超管局’的建立,交給正一教吧。”
“不行。”馮元才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陳雲松,但随機反應過來,“超管局”建立的事情,是自己求陳雲松,不是陳雲松找自己,自己的“不行”似乎語氣太強硬了許多。
馮元才馬上改口說道:“陳少爺,說好的由‘天墓’組織建立。”
陳雲松無奈的說道:“因爲‘天墓’組織沒人手了。你看,現在我的‘天墓’主要負責死魂界的事情……因爲上次屍魂界經曆過一次‘虛空戰争’的原因,我還要分出一部分,盯着屍魂界。另外,不知道你們曉不曉得‘瀛洲島’,這個地方也分走了‘天墓’的幾個幹将。”
“雲松,到底怎麽回事?”天淨方丈說道,特别是針對“屍魂界虛空戰争”的事情。
陳雲松解釋道:“死魂界……我有我的目的,不方便透露。屍魂界……就是虛圈有了聚頂境的虛,幫着屍魂界滅掉了他們而已,哦哦哦,說這個我想到了,死魂界最近貌似也是虛圈的數量激增,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又是一場虛空界的征戰虛空。”
“征戰虛空……連屍魂界、死魂界都有征戰虛空了?”虛谷道人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麽,不得不說,陳雲松的這個情報,引起了所有人莫名的擔憂。
“然後關于‘瀛洲島’”陳雲松半真半假的碩大,“這是屍魂界征戰虛空發生的事情,不曉得你們知不知道‘空間通道’?”
陳雲松的目光環顧四周,李遠雄幽幽的說道:“聽說過,是連接兩個世界……”
李遠雄的話停頓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驚訝的眼神看着陳雲松:“‘瀛洲島’擁有連接兩個世界的空間通道?”
“猜對了!可能是屍魂界征戰虛空的時候,動靜太大,影響到了瀛洲島附近的空間,松動了空間通道的封印,讓另一個世界某些恐怖的存在,窺探到了我們這個世界。空間通道的封印,我的判斷是,少說五千年以上,有些年久失修,大概是第二次滅世戰争之前就有的。然後,我現在已經重新封印了瀛洲島空間通道,但不知道封印能支撐到什麽時候?”
陳雲松的一番話,比起來“屍魂界發生征戰虛空,死魂界沒準也會發行”的消息比起來,更加“勁爆”且,更讓人莫名的不安。
“所以,我在瀛洲島留了一些人,暫時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