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威,那語琳的哥哥,現年五十八歲,正部級的他差一步就可以邁入副國級,達到曾經那雄的高度。當年的那雄,同樣是才從教育“起家”一路飙升到副國級。除了其背後陳氏集團的大力支持外,也離不開那雄堅決推行的教育改革。
差不多所謂的教育改革無非是“取締舊式學校,建立新式學校”,什麽私塾、書院等等全部取締、收編等,轉化爲曾經陳雲松提出的“小學,中學,大學”的一套體系。
那雄大約經曆了二十多年的“奮鬥”,隻能說完成了教育改革的一半,後來那雄離開教育部,又曆經兩代教育部長“奮鬥”了十年,最終第四代的所謂“教育改革的先鋒”落在了那語威身上,那語威這一折騰,又是“奮鬥”了大約五年,最終基本完成了,天朝境内的教育體制改革,同時徹底的将“儒學一家獨大”的層間,變化到了“百家争鳴、百花齊放”。
目前教育改革的基本成功所帶來的“好處”,經曆過幾十年的發展,已經讓天朝嘗到了足夠的甜頭,各項事業領域的蓬勃、發展,以陳氏集團等多家跨國際貿易公司爲主體,給天朝帶來了巨大的利益。
教育改革,百家争鳴,“科學”盛行。就沖着那語威改革成功的“功勞”,讓他成爲副國級是夠格的。但可惜是,那語威的功勞再大,最終也會成爲“政治的犧牲品”,因爲……這是那語琳、王君麗想看到的,整個陳氏集團在身後全力推動的結果。
“内退”本來是沖着那些身體不好,還在崗位工作的,且快要退休的那些人準備的。但“被内退”同樣,是一種極爲“高明”的進行各種利益交換的手段。
雖然那語威早有準備會面臨“被内退”的結果,但真正走完“内退”的手續後,他依舊感到心情失落,甚至是氣憤與深深的無奈。
此時此刻,那家中……
“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吧……”那語威一聲長歎,有些頹廢的坐在太師椅上,看着古井不波的那語琳,心中雖然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那語威不知道,那語琳用了什麽手段,說服了“五芒星”家族,以及軍區方家、軍區李家,外加軍區黃金家族等一大票家族,讓他們選擇支持那家繼續維護“軍區家族”這塊招牌的利益,舍掉那家“一流政治家族”領域的實力。
既然舍掉政治利益,那麽那語威必然是“首當其沖”的犧牲品,并且爲了一步到位,那語威不知道,那語琳和王君麗,用了什麽手段,直接讓那語威成了“被内退”,一下子那家的政治勢力,可以說是“損失一半”!
那語琳非常冷靜的看着自己,無比惆怅的哥哥,笑着說道:“呵呵,老哥,你應該開心才對,過不了多久……沒錯,相信過不了多久,我的大侄子,肯定榮升少将軍銜!”
那語威一臉惆怅的眼神,看着那語琳,不死作假的笑容,顯得非常真誠,最終那語威長歎一聲:“好吧,好吧……接下來,你和小麗,會有什麽動作?”
“我和小麗啊!”那語琳的腦海裏,出現侯珍珍和森傑·漢金,将某些事情告知她的場景,臉色微微有些陰沉,“嘿嘿……接下來,還說,哥哥,你說怎麽懲罰侯家呢?家破人亡?或者隻是單純的将侯家,驅逐軍區家族的序列?”
那語威看着那語琳陰沉中,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嘴角不由得一抽一抽的,也幸虧那語琳沒留在那家,被陳雲松弄跑了,要是還在那家,不知道整個上京、直隸會被那語琳霍霍成什麽樣子?可能也隻有陳雲松,能制服得了那語琳“魔女”一樣的性格!
“侯家怎麽你了?”那語威無奈的說道,“不用我……沒事,我想多了。”
那語琳帶着一些嘲諷的語氣:“不怎麽,因爲一些事情,想要侯家不好過。而且,你是不是想說‘你做局、說情’之類的?”
“所以,沒事,我想多了而已……”那語氣有些愚昧。
那語琳和侯家有矛盾,那語威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說和二者之間大矛盾。不過想到,那語琳的背後是陳氏集團,說和什麽的,也應該是侯家主動賠禮道歉才對。
“也不知道,侯珍珍和李宗耀兩個小家夥怎麽樣了?”那語琳說道,“要是侯珍珍也能踏入修行的行列,呵呵,對付侯家,就太好玩了?”
“踏入修行的行列啊……琳琳,我和父親沒有什麽辦法嗎?做到……長生不死?!”那語威的眼神之中,帶着一丢丢的狂熱之色。
“不能,你和爸爸,沒有任何修行天賦。你也别問爲什麽,兄妹倆,我和姑姑能修行。這就是命,這就是天賦。可能奶奶生父親和姑姑的時候,全部的‘精華’都給了姑姑;媽媽生咱們的時候,‘精華’什麽的都給了我吧!”
那家也是一個傳承了好幾百年的大家族,同時那語琳與那娟的請款,同陳雲松有些相似。
陳雲松屬于懸空寺·天鴻大師的後裔,體内擁有大約千分之一修行者的血脈基因;那語琳和那娟同樣擁有踏入修行者行列的祖先,體内潛藏着修行者的血脈基因。
所謂“修行者血脈”,極小的概率會“覺性”并展現修行天賦。那雄、那語威沒有修行天賦,所以那語威也隻是無奈的一陣陣的撇嘴,外加翻白眼,最後在稷山一聲歎息。沒辦法,長生什麽的,對任何人的誘惑都太大太大!
“你們兩個知足吧,有我幫助你們調理身體,長命百歲還是可以的。”那語琳看着歎息的那語威,有些于心不忍,但又無可奈何。這就是現世之人直接踏入修行之路的代價,看着自己身邊的其他親朋好友,慢慢的老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