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着實震懾到了百名儒士,其中一名儒士大聲吼道:“陳雲松!他是就是陳雲松!!”
“阿彌陀福,師……少爺的名字,你能稱呼?”地産非常詭異的出現在,這名儒士的面前,然後所有人親眼看到,這名儒士莫名的飛了出去。
壓根沒看到地産是怎麽出的手?而且更讓儒士們懵逼的是,這名陳雲松,陳二少爺的麾下,都是些什麽人?山田清之介是東瀛人也就算了,莫名跑來一個老和尚?
陳雲松冷笑着的看着這群儒士,地産的這一手,可以說更是震懾了他們。
石凱、山田清之介和黑衣保安等人紛紛起身。剛剛地産的所作所爲,恐怕隻有石凱等幾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麽,強大的身法,快速移動到儒士身邊,簡單的靈力氣場将其擊飛。
地産做完這一切後,再次打了一個佛号後,在一衆儒士以及黑衣保安的眼中,又是非常詭異的出現在了陳雲松的身後,和蔣開明站在一起。
山田清之介面露兇光,眼神冷冽:“少爺,您不用親自過來,這些人交給我們便是。”說着,山田清之介兇惡的眼神,看了一眼這群儒士,頓時讓他們脊背發涼。
“石凱,你代表誰的意思?”陳雲松看到了石凱。
一個眼神,吓得石凱再次單膝跪地,低着頭恭敬的說道:“少爺!李夫人的意思。”
石凱在來之前,正好和李溪緣在二号實驗室,儒士過門過來後,詢問過李溪緣,傷害控制在怎樣的程度。
“也是我的個人建議。”石凱的建議,得到了李溪緣的首肯。
“果然,起來吧,”
“你們!你們要殺了我們嗎?”依舊是那名老年儒士,雖然陳雲松帶來的震撼太大,但他馬上冷靜下來,應對眼前的情況。
“說對了,但不是現在哦。”陳雲松揮揮手,上百名黑衣保安出現在百名儒士的後面,加上之前與他們對峙的幾十名,差不多有了一百五十人黑色隊伍。
宛若一支一百五十人的軍隊,整齊劃一的服裝……與整齊劃一的動作姿勢,紛紛掏出腰間的手槍,指着百名儒士,每一名黑衣保安的手槍還都處于上膛狀态。
一瞬間氣憤,刺激又緊張,陳雲松幽幽的說道:“可惜沒有機關槍,一梭子下去多好?”
“你想來一次焚書坑儒嗎?”李溪緣來到了大門前說道。
身穿白大褂的李溪緣,頭頂上還帶着護目鏡,走到陳雲松身邊:“想好了,焚書坑儒什麽的……你可是會被曆史記恨的。”
“焚書坑儒啊……也不是不行呢。”陳雲松邪惡的笑容,看着白大褂的李溪緣,将她摟入懷中,“那也要看曆史記恨的人,有怎樣的功績?秦始皇啊!第一次統一天朝的人物!”
“可惡!”老年儒士看到了陳雲松眼中的殺意!
他們這群儒士,隻是因爲紅色思想與科學,大行其道後,影響了自身的生存,還能活下去,隻不過活的不好看。
但是,不好看是不好看,并不代表他們想死!爲了讓自己活得好好看,而活不下去,實在是值不得啊!
“等等!”老年儒士大聲喊道,“我們……投降!!”
“師父!”“祖師!”“大師!”“老友!”“賢弟!”
老年儒士的背後,一群儒士喊他什麽的都有,老年儒士回頭對所有人說道:“如果有人以死明志……”
頓時衆人都閉嘴了,顯然沒人願意以死明志,畢竟現在已經是天朝不是明清,不是唐宋,儒士的氣質與氣度,被消磨了很多。
陳雲松,李溪緣,山田清之介等所有人,都不由得冷笑着。
“真好奇,誰給你們的勇氣,來我的地盤鬧事?”陳雲松深深嘲諷的語氣說道。
“是……是葛甯列。”老年儒士老老實實的回應了一句。
一時間,陳雲松,李溪緣等人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老年儒士:“嗯?!!”
握草!還真有人給了這群儒士勇氣?陳雲松隻是随口的嘲諷?
石凱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追問道:“葛甯列是誰?怎麽回事?說清楚!!”
老年儒士有些無奈的說道:“格列甯給我我們儒士協會一大筆錢,隻是說讓我們像四年前一樣鬧事。他沒告訴我爲什麽……但我猜大概是因爲……你們給他們訂單吧。”
話語中信息量不小,石凱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格列甯也分别找了我們幾個人。”
老年儒士的身邊,又出現了幾名老者,能看得出來,他們便是這些儒士的領頭人。
“清之介!”陳雲松陰沉的臉色。
“少爺!”
“那家夥是誰?”
山田清之介微微思索一下後,恍然大悟似得說道:“格列甯……全名格列甯夫斯基,是沙俄在天朝的一名特派專員,好像是沙俄參政院院長的人?”
“哦?參政院的院長?是不是來天朝參加你的開幕式了?”陳雲松看向李溪緣。
李溪緣搖搖頭:“好像是。沒印象。下面做的人太多。”
陳雲松心中有了計策後命令道:“石凱,這些儒士暫時抓起來;清之介,讓馬老胖子配合你,把那個叫什麽甯的抓起來。”
“你确定,不問問珊珊?”李溪緣說道。
“不用,等抓了熱再讓珊珊處理吧。”陳雲松冷笑着,“主要是,懶得再扯皮。走吧,交給你們了。”
陳雲松抱着李溪緣,走進了光宇産業園裏面,蔣開明與地産緊縮其後。
原地,山田清之介和石凱,以及一百五十名黑衣保安,宛若一群惡狼一樣,卡着這群白色的小綿羊,山田清之介說道:“諸位,是你們自己跟我走,還是我請你們跟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