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亂神”與“奇淫技巧”是長河大學校門前,坐着的這些儒士的标語與口号。
儒士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吸取了,紅色思想,拉起了好幾個橫幅,上面的标語也無非是一些,抵制科學,弘揚儒學,抵制學術交流會的内容。
反正普通人看了之後,都感覺頭皮發麻,不要說普通人,連那雄,胡東,馬老胖子,蔣開明以及陳雲松三人都感覺很是棘手。
校門口的警衛室中,衆人聚集在這裏,陳雲松詢問道一旁的馬老胖子:“現在什麽情況?”
馬老胖子皺着眉頭說道:“校門口聚集了大概一千零四十個靜坐的儒士……”
“握草……”那雄和胡東齊,李溪緣與雲珊珊幾人異口同聲的罵道。
那雄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馬老胖子:“老胖子,真有那麽多?”
馬老胖子從口袋中拿出手帕,摸了摸腦門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被儒士抗議的場面吓出來的,還是受不了那雄和陳雲松二人,身上的某些壓迫星的氣勢搞出來的,恭敬的說道:“真的有千人。人數還在增長,之前聽從雲夫人的指示,現在我的人已經布置在,長河大學四周幾公裏的範圍内的各個路口,隻要身穿儒士服的人,全都扣下。且一部分警力,去了明珠火車站……半個小時前……”
“局長!”此時一名警察,頗爲着急的嚷道。
“說。”馬老胖子看了一眼年輕的警察,希望他帶來的……肯定沒啥好消息。
小警察看到四周諸多,他或認識或不認識的“大人物”都在,顯得有些緊張:“是!局長……現在,總局的拘留室,已經裝不下人這些人了!”
“媽的……”馬老胖子此時的話語,也是衆人心中所想。
雲珊珊當即命令道:“分流派出所!然後……我記得,第二監獄才啓用了百分之三十吧?”
“我去……”在場的人們,除了李溪緣,包括陳雲松,那雄等人,全都驚訝的看着雲珊珊,那有恃無恐的表情。
“瘋了吧?第二監獄?怎麽着都好說??”陳雲松說道。
“重症下猛藥!”雲珊珊看着馬老胖子,“讓你的人,包圍長河大學門口所有靜坐的人,不許吃飯,不許離開!許進不許出!進去的人,也要搜身!”
馬老胖子瘋狂的用手帕擦着腦門上的冷汗,順便還擰了擰,手帕上滿是汗水,仿佛手帕在水裏浸泡過一樣,帶着一些祈求與可憐的目光,看向陳雲松與那雄,以及李溪緣。
那雄剛要說什麽,一直沒說話的李溪緣說道:“去吧,按照珊珊說的做!”
馬老胖子再次驚訝,更多祈求與可憐的目光,落在陳雲松和那雄身上,而那雄的視線則轉向了陳雲松。李溪緣和雲珊珊都開口的話,有些事情,就不是那雄能夠決定的了。
最終陳雲松非常無奈的揮揮手:“去吧,去吧……”
“好!”有了陳雲松的首肯,馬老胖子恢複了一些底氣,非常潇灑的走出了警衛室。在那雄,胡東,蔣開明以及陳雲松等人不可描述,且很是複雜的目光中,“送别”馬老胖子。
那雄看了一眼陳雲松:“這樣做……真的好嗎?”
“就當好吧。”陳雲松頗爲無奈的說道。
…………
雲珊珊和李溪緣的命令,陳雲松與那雄等人的默認下,一隊隊的警察從四面八方,如潮水一樣,湧入長河大學校門口對面,迅速四周看熱鬧的人群,雖然不是一哄而散,但看到警察後,紛紛自覺的向後退了很多,與千名靜坐的儒士劃清界限,給警察騰出了一圈空地。
大約四百名警察,将千名靜坐儒士,圍在中央,形成一個長長的橢圓形。
“向左向右轉!!”一聲令下後,所有的警察全部面相中間的千名儒士,并且他們手中的步槍全都從肩膀上暗下來,端在手中……然後在千名儒士恐懼的眼神中,四百多名警察,全都給步槍上膛……
“豎子爾敢!!”多名儒士,看到警察們給步槍上膛的情景,紛紛面紅耳赤,從地上起身,大聲喊道。有些上了年紀的儒士,都是被旁邊的中青年儒士攙扶起來的。
“你們要幹什麽!!”“沒錯!我們可是儒生!誰敢開槍?!!”“你們爾敢!!”
各種謾罵之聲不絕于耳,四百多名警察幾乎每個人都皺着眉頭,耳邊回想起了馬老胖子,陳家二少爺的話“一梭子下去多好啊。”
警察們并沒有因爲儒士的謾罵而停止,在全部人的子彈上膛後,一名類似指揮官的人,大聲喊道:“立正!!!”
迅速四百多名警察紛紛立正,将步槍規規整整的單手拿着槍管,槍托置于地面。
這個時候千名儒士的躁動,才安靜了許多。這些警察似乎并沒有開槍的打算,但……怎麽說呢,在場的人沒一個是傻子,連那些儒士裝扮的七八歲小孩子,都明白千名儒士此時成了魚肉,隻要己方有任何,被警察們認爲出格,或具有威脅的事情……警察們會開槍?
此時一名老年儒士,看上去貌似是千名儒士中歲數最大的,頭發用白色頭巾包裹,白頭發,白胡子等等,臉上的皺紋更是深深淺淺的,滿是歲月的痕迹。
左右各自一名中年,和青年儒士的攙扶下,有些氣喘籲籲的,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名指揮官的面前,手指着指揮官,顫抖的手指,與穩重的聲音:“你們要做什麽!!!”
指揮官笑了笑,從懷中掏出手槍,指着老年儒士:“呵呵,不幹什麽,請您回去!”
“你們!你們!!”老年儒士旁邊的中年儒士,異常氣憤,“你可知道我麽是誰?敢用搶頂着我們?!”
“愛誰誰,和我沒關系。您呢,也别爲難我們,我也不會文楠你們,隻是聽從上面的命令。”指揮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