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大學校長室發生的事情,陳雲松等人可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隻是簡單的一笑了之。
光宇實驗室和長河大學之間的事情,基本上交給了石凱和山田清之介負責。雲珊珊回到了惡王界,繼續監視死魂界,并尋找“死神小姐”的下落;李溪緣則繼續投身光宇實驗室,打算快些搞出來一整套電廠的規劃。
那雄爲了突破現階段的“重圍”,在他看來,不得不拉下臉來去找光宇實驗室,或陳氏貿易公司的高層。他以爲憑借他明珠大學第一副校長身份,來到光宇産業園,可以見到李溪緣,光宇實驗室的人們說“她醉心于研究,不想被外界打擾”。
接着那雄想要見雲珊珊,給的答複是“雲珊珊去了外地開拓公司業務”。無奈的那雄,隻能是和石凱與山田清之介見了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二人故意的,三人簡單的見面寒暄後,石凱與山田清之介壓根,沒有給那雄說出自己目的的機會,便借口“事務繁重”跑了。
讓光宇實驗室和陳氏貿易公司,其他中高層接待那雄。
無奈的那雄将自己的訴求,既“希望重新和光宇實驗室展開合作”的事情說出來後,他們表示“一切需要兩位陳夫人表态”,也隻是将那雄的訴求反映給兩位陳夫人。
那雄非常無奈的走了,他知道這種事情,石凱也好,山田清之介也罷,都說了不算。能定下基調的,隻能是李溪緣和雲珊珊……或者是陳雲松。
但二女因爲各自的理由,那雄始終見不到,而陳雲松呢?那雄使用“那家直系繼承人”的身份,的确能看到,但是那雄不想。這關乎臉面問題。
故而那雄,選擇了一個很是“邪門”的方法,第二天下午,接近傍晚時分,在王君麗于長河大學下課的路上,“堵住了”她。
王君麗很奇怪的看着面下的這個精神男子,眼神中閃爍着百分之二百的警惕性。
她從未想過,有人敢在路上攔她,特别是四周有不少陳家的保镖的情況下。世人皆知她是高麗王國的小公主,被“送”給了陳雲松,受陳家庇護……眼前的這人膽子有點大啊!
“王君麗?是不是?”那雄頗有氣勢的,注視着王君麗。
一句話,一個眼神,讓王君麗感覺非常不自在,手中的抱着的書本,改爲一隻手拿着,頓時四周出現多名,或男或女的便衣保镖,走到了王君麗身邊。
那雄吓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他有點失策了,因爲對方的身份,必然會有這些陳府的保镖在。自己孤身一人來找王君麗,貌似……不是一步好棋?
“你誰?”王君麗帶着幾分莫名的怒火看着那雄。
那雄立馬反應過來,說道:“明珠大學第一副校長……”
“那雄?”王君麗脫口而出這個名字。
那雄有一丢丢的興奮:“認識我啊!那很多事情……”
“不認識,管你是誰,要麽滾,要麽……算了,讓他滾。”王君麗懶得和那雄糾纏沉默,揮了揮手後,身後的幾名或男或女的保镖,一擁而上。
王君麗再次說道:“輕點,人家好歹是那家的人。”
于是其中一名保镖,神情冷漠的看着那雄,周圍帶着一些“生人勿進”的氣勢,不緊不慢的說道:“王夫人的命令,請您自己離開,還是我們讓你離開?”
那雄的臉色異常難看,仿佛茄子一樣,憋着心中的怒火:“王夫人,知道……”
“讓他滾。”王君麗實在是不想和他多說廢話,直接從那雄的身邊走了過去。
那雄想要上前追趕,但迅速被幾名保镖攔截下來:“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讓你們難做?老子可是那雄!!不知道直隸軍區嗎?”那雄有些歇斯底裏的吼道。
首領保镖搖搖頭:“知道你是誰,但夫人的命令是絕對的。”
那雄臉色越來越差,冷哼一聲離開原地。幾名保镖也迅速離開剛才的地方,化作“便衣”融入四周還算是繁華的街道中。原地則留下了一大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衆。
那雄努力的讓自己,内心穩定下去……但是壓不住啊!這幾天那雄受的氣可是不少,從光宇實驗室開始,一直到剛才的王君麗,鬼知道那雄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
迅速那雄的身邊,出現幾名類似于保镖的人,等待着那雄的吩咐,但等來的,也隻是那雄一句:“走!”說着,那雄也迅速離開原地……
………………
陳府中,王君麗的嬌軀有些顫抖,窩在陳雲松懷中,她能明确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那種冰冷與壓迫。原因或許出自于,陳雲松對自己的占有與欲望。
回到陳府後,王君麗将那雄的事情告知陳雲松,大概就是“那雄在下班路上,堵了她”。
一句話,瞬間引起了陳雲松……以及王君麗的諸多不适。
“那雄……有種啊?什麽破方法?見不到姗姗和溪緣,又不想來陳府……去找你?”陳雲松冷笑道,不管那雄是不是對王君麗有什麽壞心思,同時陳雲松知道,那雄對王君麗“堵截”的心理,與對自己的嫂子富察·和卓不一樣……
無論如何,那雄堵了王君麗的事情,已成爲既定事實。
“你打算怎麽辦?去找他?”王君麗輕聲的,在陳雲松懷裏說道。雖然此時陳雲松上上下下,表現出冰冷與壓迫,但對王君麗來說,确實溫暖與親昵,在他懷中努力的靠了靠,說實話,王君麗是有些貪戀這份溫暖與親昵的。
自從第一次滅世戰争之後,王君麗除了在自己,這一世高麗王王國的父母身上體會到之外,隻有陳雲松。且車運送的這種“溫暖與親昵”,是王君麗數千萬年來,從未體驗到的。
“去找他?有點太便宜他了,呵呵……”陳雲松幸災樂禍的笑容,那雄肯定又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