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老者的皆是目光不善的眼神看着那雄,而那雄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不小,同樣惡狠狠的神情看着五名老者,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場面一時間很安靜,也很尴尬。
“啪”的一聲,那雄并不是特别大力的拍了一下辦公桌,“幾位,别看着我,說話!”
一名女性老者,冷笑着說道:“嘿嘿,那第一副校長離開明珠大學,什麽都好說。”女性老者特意将“副”這個字眼咬的很重。
一下子那雄心中的怒火竄出,但還沒等他說話,一名男性光頭老者,有意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爲什麽那雄你沒有将,光宇實驗室的計劃書告訴我們?而是單方面決定?”
“沒錯,這裏可不是直隸,不是上京,是江南,是明珠……明珠大學的規定,第一副校長沒有直接否定權。”光頭老者之後,他身邊的一名身穿白大褂八字胡的,男性老者也說道。
五名老者說實話,是今天才知道,關于光宇實驗室想,想要借用長河大學,舉行“交流大會”的事情,一開始他們還很興奮,但聽到“因爲那雄的原因,改到了長河大學”,以及“因爲那雄的原因,各種支持也轉移長野大學”的時候,五名老者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在來那雄的辦公室之前,五名老者每個人的臉拉都老長老長的,像一頭頭驢。
讓五名老者窩火的事情有很多,比如那雄獨斷專行,一個人否定了光宇大學的提案;比如因爲那雄的獨斷專行,導緻了後面光宇實驗室的一系列反擊。
很多事情那雄沒法反駁,他的對光宇實驗室,其背後的陳家二少爺的兩位夫人,了解不夠。陳雲松與陳雲策,簡直是兩個“極端”的人。陳雲策屬于脾氣尚且火爆的那種,很多事情的會“寫在臉上”,稍微有點事情,會第一時間沖上前去,這是典型的軍人風格。但是陳雲松及其二位夫人,那雄了解不多,以至于很多料想中的事情,出現了嚴重的偏差認知。
那雄深吸一口氣,努力安撫下躁動不安的心髒,說道:“所以有沒有什麽補救辦法?”
光頭老者冷笑着:“呵呵,補救辦法?自己惹得事情,自己去折騰吧。我今天還有實驗要做,恕不奉陪!”說着光頭老者,直接甩門而去。
“你!”那雄非常憤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給我回來!”
光頭老者冷漠的回頭看了一眼後,沒有停下腳步,打開校長室的房門,走了出去。
其他四名老者看到光頭老者如此霸氣,眼神中紛紛帶着一些果敢之色。
那雄咬牙切齒的看着剩下的四人,李厲聲威脅道:“誰敢再出去!後果自負!”
“好的,我後果自負!”說着一名女性校長緊随其後,打開校長室大門,走了出去。
“你!”那雄很是沒脾氣的看着這名校長,随後更加兇惡的看着剩下三人。但已經走了兩人,即便那雄再如何威脅,又能怎樣呢?江南派系,還能讓直隸派系的爪子伸到明珠?
要知道那雄爲了來明珠大學做第一副校長,背地裏可是不知道給了江南派系多少好處,各種錯綜複雜的利益交換後,才有了那雄的位置。
那雄也明白自己的威脅對他們沒用……但是,現在的自己應該怎樣?他也不知道了。
眼睜睜的看着剩下的這些副校長們,接二連三的走出去……貌似那雄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當校長室内,隻剩下那雄一個人後,對着自己的辦公桌,狠狠的敲了一下。
坐在辦公椅上,空蕩蕩的校長室。五名老者走後大約幾分鍾的時間,一名中年男子敲響了那雄的辦公室大門,外面男子直接推門而入,看到有些頹廢的那雄。
那雄看到這名男子,眼神中的怒火降下去不少,問道:“調查如何?”
中年男子村長懶得取名字,是那家在明珠港一家小型公司的負責人,可以說是那家在明珠港的小型據點。
“是,這是陳雲松及各位夫人的資料。”說着中年男子将手中的資料,放在了辦公桌上。
那雄皺着眉頭看着這份資料,關于陳雲松的資料最少,更多的是他的這些夫人的背景調查。有些确定的,比如雲珊珊是丹米王國的公主,王君麗是高麗王國公主,四楓院夜一疑似東瀛某大名公主;沒法确定的,李溪緣傳說是南洋某國公主,卯之花烈,毫無背景可言。
并且這五人,貌似一個比一個強悍?有些是腦力強悍,有些是武力強悍?
比如那雄看到資料上說,卯之花烈和四楓院夜一,一個拿刀,一個徒手,幹掉幾十數百的幕府精英武士與士兵的時候,嘴角一抽一抽的,帶着臉頰上并不多的肉,也一抽一抽的。
中年男子也無可名狀的歎了口氣,當初他拿到這些情報的時候,嘴角抽的比那雄厲害多了,差點背過氣去。
那雄深吸一口氣涼氣,将陳雲松及其夫人們的資料放下,長歎一聲:“都是一群什麽人?”
五人中,貌似隻有王君麗表現不怎麽搶眼……也僅僅是明珠大學,長河大學曆史系客座教授,發表國多篇引爆曆史界的論文,并且在光宇實驗室的地位,僅次于李溪緣……
可能是因爲四楓院夜一“徒手vs幾十、上百的幕府精英武士與士兵”的事情,太多驚駭,所以那雄自動認爲王君麗“表現平平”。
不過……這?是表現平平?二十多歲就是客座教授?妥妥曆史方面的學術大佬!還是光宇實驗室二号人物?!
那雄一直以爲,石凱是光宇實驗室二号人物,清之介是陳氏貿易公司的二号。但看到這份資料後,才明白,王君麗是光宇實驗室二号,四楓院夜一是陳氏貿易公司二号。
“你先去吧。”那雄揮揮手。
“是。”中年男子離開了校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