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那雄并不是陳雲松的主意,爲陳雲策所托之事。連雲珊珊和李溪緣都不知道。
胡東懷着異常興奮與激動的心情,離開李溪緣的房間後,二人迅速圍着辦公桌,李溪緣更是帶着一丢丢的火氣說道:“怎麽回事?你要對付那雄?能不能别玷污了光宇實驗室?”
李溪緣很讨厭,自己的光宇實驗室沾染上各種“政治”氣息。現在陳雲松所做的,無非是依靠光宇實驗室的特殊性,集合各方惡狼,要搞掉那雄這頭大老虎。
表面上看,是大學與大學,大學與公司之間的博弈,背後呢?那雄所在的直隸軍區那家,與群狼背後的各種政治上的風暴。而這場風暴的基礎與中心,便是光宇實驗室。
“溪緣,别埋怨我,找陳雲策。他委托我想搞掉那雄……至少讓他離開明珠,離開江南。”
雲珊珊拉着李溪緣的胳膊:“着急沒用,陳雲策……和那雄又發生什麽了?”
“嗨……一些老生常談的事情,”陳雲松撇撇嘴,帶着無奈的表情,緩緩地說道,“昨天吧,你們去長河大學的時候……正好陳雲策休假,和方蘭去參加一個慈善聚會,然後看到了那雄……後面就不多說了。那雄死灰複燃,和陳雲策在慈善聚會上不對付。”
再看李溪緣和雲珊珊,二人的神情,也是非常奇怪?或者說五味雜陳,更多的情緒和陳雲松一樣,深深的無奈之色。
想想看,這都是些什麽破事?那雄,陳雲策十年前的情敵,莫名其妙的來到了明珠大學做什麽“第一副校長”,然後因爲陳雲策“情敵”的關系,對陳雲松旗下的光宇實驗室很不客氣,還正好趕上光宇實驗室,研究出了一系列的劃時代标志的産品,讓雲珊珊精心策劃的學術交流大會,三次碰壁,如果不是因爲那雄是普通現實人,雲珊珊早給他幾個大嘴巴了。
在李溪緣,雲珊珊和陳雲松眼中,那雄也是個神經病,事情都過去十多年了,雖然那雄一直沒有結婚,但他可是有女人和孩子的,還是揪着這個事情不放?
“珊珊,溪緣,那雄的事情再說,現在主要的,策劃好學術交流大會,然後光宇實驗室要盡快拿出……發電廠的各種方案來!”
“好。”齊聲說道。
二人正要走出辦公室大門的時候,陳雲松忽然喊道:“對了,還有個,珊珊,我們那位可愛的‘死神小姐’有什麽消息?”
雲珊珊的身體有些僵硬,向後退了幾步,來到辦公桌前轉身,笑盈盈的走着貓步來到陳雲松身邊,坐在他懷中,伸出手摟住陳雲松的脖子,帶着撒嬌的口吻:“e=(?o`*)))唉,别提她了,行不?主人?人家記着呢,好不好?”
陳雲松将雲珊珊摟在懷中,手中對着李溪緣示意過來。
無奈的李溪緣也隻的乖乖的走到陳雲松身邊……後面發生什麽,就不做過多贅述了。
反正和胡東等長河大學對接的,是石凱與山田清之介。整整一天,他們都在商談交流大會的事情。一天肯定折騰不完,怎麽着也要搞上三五天的。
晚上的時候,胡東申請再見一面陳雲松等三人,宴請他們,然後表達一下感激之情。不過石凱告訴胡東,陳雲松在和兩位夫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秒懂的胡東尴尬的笑了笑後,胡東做東,宴請了石凱,山田清之介等人。
………………萬惡的分割線………………明珠港·明珠大學·校長辦公室中…………
明珠大學并不是很安靜,對活力四射的大學生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窗戶外的操場上,歡聲笑語一片,但窗戶内,一名戴眼鏡的精神小夥,表情憤怒且嚴肅的坐在上首,下面是五名表情不一的三男二女的老者,看上去每一個都是半百以上。
一個三十多歲的眼睛青年小夥,和五名半百以上老者在一起,這一幕違和感十足,特别是這個精神小夥的地位在五名老者之上。此時此刻,他帶着想要殺人的眼神,看着下面的五名老者,而五名老者,要麽回怼過去同樣殺人的眼神,要麽就故意避開。
精神小夥自然是那雄,在明珠大學讓他非常不适應,可以說人生地不熟,如果是在上京大學,起碼有二分之一的中高層,和那雄有着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明珠港,可不屬于直隸軍區,而且正好還是江南軍區的的大本營。江南軍區四大家族的駐地,各種政治勢力,商人團體,也都屬于“江南派系”。
故而明珠大學的五名老者,幾乎都是江南派系,在明珠大學的代表人。不排除同樣有“熱愛科學”的老教授,但這些爲了科學的人,也不可不免帶着江南派系的标簽。
“都說說!光宇實驗室的忽然終止了我們十多個項目,并宣布減少了對明珠大學的資金和資源……還将交流大會放到了長河大學!”五名老者都能聽出那雄話語中憤怒。但比起那雄,更憤怒的是五位老者,如果不是那雄的存在,他口中的那些事情,可不回複發生!
那雄也不是傻子,現在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他來明珠大學,或者說調來江南地區,的确是爲了别的目的,面對光宇實驗室的交流大會申請,他隻是想着小小的下個絆子,讓這個申請不是很順利。他可沒打算“借用交流大會的申請,逼迫陳雲策就範”的想法,這樣太蠢了。況且自己來了江南,有的是時間可以和陳雲策慢慢玩。
他沒想到的是,光宇實驗室太過剛猛!他們的申請,在那雄這裏碰壁之後,不顧各種損失,毅然決然的切斷了和明珠大學的各種聯系,并将目光轉向了長河大學。
那雄承認自己失策了,光宇實驗室比他想象的更加剛猛……與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