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珊珊,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陳雲松問道。
雲珊珊搖搖頭:“額,讓摩柯查着呢。有消息會回複,死魂界你說的‘命運之子’,以及‘死神小姐’……暫時沒消息。”
“行吧,你盯着點。”陳雲松點頭說道。
“走吧,去長河大學!”李溪緣迫不及待的拉着雲珊珊,離開了陳雲松的院落。
二女在長長的走廊上,正好碰到走過來的陳雲策,看到她們,陳雲策攔住她們的去路,帶着一種較爲焦急的口吻:“等等,明珠大學是不是那雄來了?”
“額……”李溪緣和雲珊珊面面相觑,“是,你去找雲松說吧,我們要去長河大學。”
陳雲策讓開道路,急匆匆的走掉,三人顯得都很是焦急。
風風火火的陳雲策,闖入陳雲松的小院,大聲嚷道:“老弟!在不在??”
“嚷什麽,嚷什麽,不知道我在養病嗎?”陳雲松帶着嫌棄的語氣。
陳雲策走到陳雲松面前,不由得怒道:“養病?你TM都養了幾年了!!還養病?趕緊的,明珠大學的那雄怎麽回事?”
“那雄啊,忽然成了明珠大學的第一副校長,之前的校長高升。然後我們近期打算弄一個學術交流會,打算借用明珠大學的場地,不過……那雄的原因,有點阻力……”
陳雲松的話還沒說完,陳雲策直接跳了起來:“可惡!我去找他!”
“給我坐下!”陳雲松拉住了陳雲策的衣領,硬生生的将他按在了地上。
“哎呀……”陳雲策差點摔了一跤,穩住身體後,當即說道,“你不是養病嗎?力氣比我都大!你們修行者都這麽變态?”
陳雲松無奈的說道:“别扯其他的,讓我把話說完,着什麽急?”
陳雲策哼哼唧唧的說道:“你說。”
“我讓姗姗和溪緣,将交流大會的地點,改在了長河大學,後續各種資源也向長河傾斜。明珠大學,後面再說吧。”
陳雲策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雄,不管了?”
“不管他,愛咋地咋地,懶得搭理他。再說了,明珠……江南是咱們的地盤,那雄翻起什麽浪花?光宇實驗室對長河大學的資源傾斜,讓明珠大學内别的勢力,搞他吧。”
陳雲松的意思很簡單,懶得搭理那雄,犯不着和他有什麽沖突。與其和那家有什麽沖突,最後讓直隸軍區的方家犯難,就不如“借刀殺人”,讓明珠大學内其他勢力去應付那雄。
明珠大學的上一任校長,不就是因爲“業績”突出,調入了教育部,而這裏的“業績”全都來自于光宇實驗室的各種資源。現在陳雲松讓李溪緣和雲珊珊,将資源向長河大學傾斜。
明珠大學内的其他副校長或領導層,隻要不傻,都會大廳爲什麽光宇實驗室會如此做。除去一些真真正正的熱愛科學的教授,一些領導層還指望着依靠“業績”升入更好的地方呢。而且就算是這些熱愛科學的教授,估計也會很難受,因爲領導層面的教授們,都收到過光宇實驗室的各種資質,研究經費,研究材料等等。沒了光宇實驗室的資源,不知道這些教授,還能不能繼續主動的“熱愛科學”。
陳雲松判斷,明珠大學内部,可能除了那雄一個人,任何一個領導層都不希望,發生“光宇實驗室資源想長河傾斜”的事情。
那雄的确背景身後,可以說是目前明珠大學的領導層中,最深厚的一人。但領導層們的力量團結在一起的話,不知道背景深厚的那雄能不能頂得住?!
陳雲策聽到陳雲松“資源向長河傾斜”的打算後,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他要做什麽,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不能讓姥爺家難堪。”同爲直隸軍區,方家和那家的關系還是不錯的,畢竟同屬一個軍區,有些事情,擺在明面上,起碼面子上過不去。
陳雲松笑着說道:“就讓明珠大學的其他人,去頭疼那雄吧。”說着,兄弟兩個相視一笑後,陳雲策心中暫時将“那雄搗亂明珠大學”的事情放下。
………………萬惡的分割線……………………長河大學校長室………………
長河大學的校長,是個标準的地中海,一個六十歲的大圓臉,一副黑框圓形眼睛,雙眼中充滿着智慧,那種“像是老教授”的那種智慧。
胡東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光宇實驗室的雲珊珊和李溪緣,不知道爲什麽,忽然來到了長河大學,然後說“借用長河大學,開啓交流大會”。
緊接着,雲珊珊将一份計劃方案扔到了桌子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爲胡東整個人是蒙的,到現在還不知道咋回事。但有一點胡東反應過來:趕緊給雲珊珊和李溪緣備茶!而且要備好茶!!于是胡東連忙招呼助手,上了那種極品大紅袍,一斤茶葉頂得上普通三口家庭一年開銷的那種。
反應過來的胡東随即挨個讓人去找三名副校長……
“什麽?在醫院!他在火葬場也要做靈車過來!趕緊的!”
“老子管你是不是實驗關鍵的時候!快來!”
“在和市長吃飯?你和誰吃飯都不行!趕緊過來!市長那裏我去說!”
…………
雲珊珊和李溪緣看着胡東,風風火火的,他們除了同樣有些懵逼外,更多的是一種欣慰……如果明珠大學沒有那雄,她們在明珠大學的“待遇”和長河大學校長胡東這裏一樣。
三名副校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從未見過胡東如此“沉重”的口吻,很難想象平時一個溫文爾雅的人,搖身一變成了“潑婦”一般,甚至是帶着“罵街”一樣的語氣。
随後三名副校長,一個個的也全都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三人打算給胡東“怨聲載道”一下,但看到辦公室了的雲珊珊和李溪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