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的“燈泡”的可能誕生,過去了幾天,光宇實驗室也算是少有的平靜了幾天。
對手搖發電機,鎢絲等等很來自光宇實驗室的發明,雲珊珊和李溪緣決定,不再藏着掖着,将其拿出來展現在世人面前,比如就像是李溪緣說的,來一次學術交流會?
交流會展現的不僅是發明,更多的是各種學術成果的發表與探讨,雖然光宇實驗室的科研力量很強,不與外界交流,始終會有“閉門造車”的意思。
“與世界探讨”,這是李溪緣和雲珊珊發起的學術交流會的口号,也是目的。
“與世界探讨……你們的口氣是不是有點大?”陳雲松的手中拿着一份《學術交流大會初步計劃》的文件,文件由山田清之介及其下屬起草,參考了石凱,蔣開明等研究人員的意見,最終經過雲珊珊和李溪緣的雙重審核後,呈現到了陳雲松面前。
“爲什麽不能說‘與世界探讨’呢?可是有很多東西,切切實實改變人們生活的東西,是光宇實驗室誕生的。”雲珊珊笑着說道。
陳雲松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扶着額頭思索一番後:“好吧,你們随意。直接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麽?這種事情,你們既然告訴我……說吧”
李溪緣将桌子上的文件收起:“協調一下明珠大學的關系,我們打算在那裏舉辦。”
陳雲松奇怪的眼神看着李溪緣和雲珊珊:“你們兩個在逗我?明珠大學讓我協調?”
明珠大學和光宇實驗室之間,有少說數十個項目的合作,很多科研成果都屬于共享,且光宇實驗室……或者是陳氏貿易公司,爲明珠大學提供了不少定向科研經費,還捐贈了不少。可以說隻要光宇實驗室有任何要求,明珠大學可以說“毫不吝色”。
借助明珠大學舉行學術交流會的事情,對于明珠大學同樣好處無限,比如增加影響力之類的?相信隻要李溪緣和雲珊珊開口,明珠大學必然答應。
雲珊珊笑着做到了陳雲松懷中,一隻手摟着他的脖子說道:“嘻嘻,你還不知道吧!”
“我知道什麽?這可是明珠大學!你們兩個還是明珠大學的客座教授呢?!”
李溪緣說道:“明珠大學上個月換了校長。之前的那個進入了天朝教育部。”
“所以呢?”陳雲松用手敲着桌子,“說明白點。别總是打啞謎?”
李溪緣繼續說道:“新來的第一副校長,從上京的直隸大學調過來的,姓那,叫那雄……”
“那雄?葉赫那拉?”陳雲松聽到這個名字後,腦海中某些記憶一閃而過,帶着一些不知道是嘲諷,還是無奈的微笑,“呵呵,我說呢。那雄……那雄……啧啧?”
李溪緣和雲珊珊上周連續三次,給明珠大學提出了“學術交流大會”的申請,但都被這位叫做“那雄”的校長,用一些理由給搪塞過去了,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這就很讓人上火,說同意,什麽都好說,說不同意,那咱們換地方,或者其他方法。但模棱兩可,同意不同意的,啥都不知道?
“那雄?有點意思,不聲不響的成了明珠大學的校長?呵呵……長河大學和光宇實驗室關系怎麽樣?”陳雲松忽然問道。
陳雲松懷中的雲珊珊說道:“肯定不如明珠大學,但和光宇實驗室之間,大概十七個合作項目,每年的專項資金和資源,大概是明珠大學的一半多一點。”
陳雲松最終拍闆說道:“那改在長河大學吧。懶得去和明珠大學交涉了。”
李溪緣和雲珊珊對視一眼後,李溪緣追問道:“長河大學也行,但那個叫那雄的家夥是怎麽回事?”
“呵呵,我那可愛的老哥的情敵。”陳雲松帶着一些略微輕蔑的笑容。
“額……陳雲策的情敵……富察·和卓?!!”二女感到甚是驚訝。
雲珊珊查過那行的簡曆,今年三十六歲,便成了天朝一所一流大學的校長。除了其自身的強大的各種能力與素質外,他還有這不俗的背景,即直隸軍區三大家族中那家的直系子弟,即類似于陳雲松和陳雲策,他們同樣爲江南軍區陳家的直系子弟。
直隸軍區的那家,可想而知,這個家族必然是一尊龐然大物。在直隸軍區中,陳家也有關系,陳雲策和陳雲松的母親方蘭,便是直隸軍區三大家族中方家之人,同樣爲直系子弟。
富察·和卓來自盛京軍區中的富察家族,且富察家族與那家可以說“同宗同源”,同爲已經滅亡的滿清後裔之一,是偌大的天朝當中,僅存的兩大執政層面的家族。
可以說富察家族與那家,算是天然的同盟,于是那家與富察家族是不是的會有聯姻……比如到了陳雲松這一輩,很多人非常看好那雄與富察·和卓,但不知道爲什麽,陳雲策“橫空出世”,應該說是“橫刀奪愛”,搶走了富察·和卓。
這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這件事情在陳雲松大概十三四歲的時候,在各大軍區之間搞得沸沸揚揚,成了茶餘飯後的聊天内容之一。
陳雲松感歎着:“那雄這次突然成了明珠大學的第一副校長……意義深遠啊。”
雲珊珊在陳雲松懷中,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個第一副校長很厲害的樣子?三十六歲,一直未婚,外界都說一生都奉獻給了工作。”
陳雲松有些驚訝的說道:“我去,這麽厲害嗎?”
“不是,他有個未婚的女友,還有個孩子。”
陳雲松:“→_→……浪費感情,還以爲多專精呢!咋不結婚?”
“誰知道?”雲珊珊搖頭。
“算了,怎麽着都無所謂。以後你們對明珠大學的各種資源,慢慢傾斜到長河大學吧。懶得和那雄有什麽沖突。”陳雲松擺擺手。
“行吧,以後再說,我和珊珊親自去一趟長河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