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山田清之介負責對接,白桦樹白家的項目,與浙省陳家的吞并問題的時候;陳雲松的房間内,客廳中央大大的地毯上,陳雲松盤膝而坐在上首位置,李溪緣和雲珊珊分坐在左右兩側。而卯之花烈,和一臉懵逼不知所措的四楓院夜一跪坐在陳雲松面前。
四楓院夜一頗爲緊張的低着頭,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麽,不過好在有卯之花烈陪着?大概兩三天前,陳雲松通過臧天印傳音給她們,說了這邊的事情後,四楓院夜一就被雲珊珊帶來了這裏。似乎有什麽挺着急的事情,需要她們。
陳雲松靜靜的看着卯之花烈和四楓院夜一,問道:“準備好了嗎?”
卯之花烈點點頭,做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象,但四楓院夜一更加懵逼,什麽準備好了?陳雲松要做什麽?自己能做什麽?四楓院夜一一點也不知道。
夜一弱弱的舉起自己的小手:“嗯……我能問問,要幹什麽?”
陳雲松解釋道:“你們兩個是祭品,獻祭掉。”
“什麽,做祭品,獻祭……我屮艸芔茻!!!”四楓院夜一美眸中滿是驚恐之色,“什……什麽……祭……祭……獻……獻?”
四楓院夜一還沒回過神來,陳雲松帶着某些“陰謀得逞”笑容,大手一揮,四周無數的黑金色鎖鏈出現,緊緊地束縛住了卯之花烈和四楓院夜一。并且二女四周的虛空中,莫名出現數個大約人頭大小的鋼釘,等待四周的鎖鏈落地後,數個鋼釘随之落地,将鎖鏈牢牢的釘在地闆上,這樣卯之花烈和四楓院夜一,以跪坐的姿勢,牢牢的釘在地闆上。
“等等!爲什麽?!!”四楓院夜一驚慌的說道,眼睛中滿是淚水。
“爲什麽,因爲你是擁有臧天印之人,要爲臧天印的掌控者奉獻一切?懂不懂?”
四楓院夜一面前,不知道什麽時候陳雲松出現,用手捏住了四楓院夜一的下巴。此時的她像一隻落入“死亡陷阱”的小貓咪一樣,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眼神,滿是淚光,非常能夠惹人憐惜。四楓院夜一轉向身邊的卯之花烈,看着她閉着眼睛,安安靜靜的,仿佛認命一般。
然而這一切,在陳雲松,李溪緣和雲珊珊身後,四瑟瑟發抖王君麗明白,卯之花烈這是不願意解釋接下來要做什麽。因爲她知道,給四楓院夜一解釋後,雖然解除了夜一的“危機”,但她自己要面對陳雲松的“地獄”。一個被陳雲松折磨了千年的女子,深知自己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比如現在,打擾了陳雲松的此時的性質,他會在卯之花烈身上翻十倍找回來。
所以毛孩子花烈擺出一副“認命”的樣子,雖然她早就認命。無論是滅世戰争還是輪回之難,皆是如此。自己的所作所爲,被陳雲松“折磨”了千年,還是不能熄滅他心中的怒火。
一切事情王君麗都明白,但她也不敢說。這是屬于某個大惡魔的惡趣味,總會時不時的欺負一下擁有臧天印之人。李溪緣,雲珊珊與卯之花烈三人,與陳雲松在滅世戰争或輪回之難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以說陳雲松一撅屁股,三人就知道他拉的什麽屎。
王君麗自己是第一次滅世戰争之前,某個“神靈”的靈魂重生,在加上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即便不知道陳雲松的本性,也能通過陳雲松外放精神波動,捕捉到他的思緒。
比如現在,王君麗根據陳雲松的精神波動,探查出:對四楓院夜一沒有任何惡意,純粹的捉弄,欺負她。這些王君麗不能說……應該是不敢說,說了的結果就是,後續陳雲松是能夠欺負的對象,變成她,不過肯定比卯之花烈好點,不用十倍,兩三倍即可?
反正面對陳雲松,擁有臧天印之人,每一個有脾氣。李溪緣與雲珊珊還差點。二人在一起,某種程度上能夠“怼一怼”陳雲松。但如果陳雲松真的發起飙來,誰能擋得住?
四楓院夜一的嬌軀有些顫抖,一時間不敢言語。
忽然雲珊珊打了一個響指,四楓院夜一與卯之花烈身上的鎖鏈崩碎,四楓院夜一順勢倒在了陳雲松懷中,聽到于珊珊說道:“别吓唬夜一了,回溯個時間,看你把夜一欺負的?”
“哎呀,我家夜一多好玩啊。哈哈……”陳雲松非常興奮,将四楓院夜一抱在懷裏,親昵的撫摸着她的洗發,“小貓一樣,太可愛了。”
李溪緣,雲珊珊,卯之花烈,王君麗:“→_→……”
四楓院夜一:“╰(*°▽°*)╯?!!”
李溪緣也發話說道:“快點幹正事。折騰來折騰去,有意思嗎?”
“是,是,二位老婆大人。”陳雲松不在說什麽,松開四楓院夜一,回到原地,繼續盤膝而坐。然後四楓院夜一繼續一臉懵逼,但眼神中的那些害怕與緊張,全然一空。
雖然還知道做什麽,起碼知曉,自己沒什麽危險?
“我們到底要做什麽?”四楓院夜一第二次問道。
“不是說了嗎,你和卯之花烈是祭品,要被獻祭。”這次說話的是李溪緣,不是陳雲松。
既然李溪緣都這樣說的話,那四楓院夜一自己和卯之花烈,就真的是作爲祭品……四楓院夜一反應過來:“等等……等等等!!!”
着急的四楓院夜一連忙擺擺手:“這不是玩笑嗎?爲了……爲了……”
“不是玩笑,你和卯之花烈的确要被獻祭掉。”雲珊珊的一句話,仿佛一把刀子直戳四楓院夜一承受不住的小心髒。
夜一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作爲祭品……獻祭……”
李溪緣理所應當的說道:“對啊,後面再有類似的事情,你和花姐還要被獻祭。”
夜一:“……”
“别廢話,開始吧。”陳雲松的身上冒出一些淡淡的暗金色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