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樹感覺自己有些頭疼,陳雲松和卯之花烈在他安排的豪華級酒店中,一待就是七天。
這個“小小”的舉動搞得整個浙省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安靜,有些時候比狂風驟雨更加可怕。起碼面對狂風驟雨,可以随時想辦法應對。但暴風雨前的甯靜,永遠是最讓人提心吊膽的。七天之前,陳雲松在浙省陳家,信誓旦旦的說“合并陳家”。
七天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雷聲大雨點小?沒了音信。導緻陳衛紅,陳大同等人找了白桦樹N多次,但白桦樹也非常頭疼,不知道爲什麽他們在房間裏爲什麽不出來,酒店人員隻是按時送飯,一日三餐倒是吃。白桦樹等人也不敢去敲門。
第八天,是白桦樹最頭疼的一天,因爲大名鼎鼎的李溪緣和雲珊珊,帶着四楓院夜一與王君麗,來到此處。陳雲松居住的房間門外,李溪緣和雲珊珊在前,第一次叩響了大門。
白桦樹,陳宏偉,陳忠,陳大同等人跟在幾女身後,緊張兮兮的看着大門。
一身睡裙的卯之花烈,帶着惺忪的睡眼打開了房門,看到她們後說道:“終于來了。”
卯之花烈爲她們打開房門後,李溪緣和雲珊珊魚貫而入,跟着四楓院夜一和王君麗。後面的白桦樹自動停下,看着卯之花烈:“我們呢?”
“等着吧,我們……嗯……有點事情,可能還需要幾天。”卯之花烈說道。
“好。”然後在白桦樹,陳衛紅的目光中,卯之花烈“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門外,陳衛紅看着白桦樹,年邁的身軀有些顫顫巍巍的,被一旁的陳大同連忙架住:“白桦樹啊,陳二少爺,這是要做什麽??”
“阿彌陀佛……”地産出現在衆人的身後,“請諸位施主回去吧。師父……少爺現在不希望别人打擾他們。”
“阿彌陀佛。”地産身邊,跟着一個小和尚,随着地産一起口念佛号。
“您是……”白桦樹與陳衛紅等人看着地産與小智,這兩個人今天還是第一次正式,和他們見面說話。
“小僧在少爺麾下做事而已。”地産說道。某些事情地産不能說,說了麻煩太多。比如地産是天葬大師……應該說是陳雲松的徒弟。
白桦樹和陳衛紅二人對視一眼後,歎了口氣後,心中似乎放下了某些事情。陳衛紅說道:“大師,二少爺在裏面做什麽?”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說了會被少爺打死的。”
陳衛紅,白桦樹等人:“Σ(⊙▽⊙“a!”
“所以,諸位請回。嗯……飯菜還請按時送來。一共是……一,二……八個人的飯菜。”
“小事情。”白桦樹擺擺手,說着白桦樹等人看着地産,和小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兩個團蒲,放在房門前,一大一小,一老一少直接在團蒲上席地而坐。
陳衛紅,白桦樹:“(╯>д<)╯?˙?˙?”啥意思?倆門神?這是要幹啥?
“阿彌托福。”佛号之後,一大一小兩個和尚閉上眼睛,口中振振有詞開始念誦經文。
“走?”白桦樹看了一壓陳衛紅。
“走吧……”陳衛紅深吸一口氣後,最先離開了房門前。
…………
陳衛紅剛剛走出飯店,迎面遇到一個清秀的眼睛男子,帶着一點點稍微别扭的漢語,帶着并不算傲慢,極爲平靜的口吻說道:“你是陳衛紅?”
“放肆!你是誰!”陳衛紅身後的一些浙省陳家之人,看着這清秀男子平靜的态度,一下火冒三丈。在軍區陳家的陳雲松陳二少爺面前,浙省陳家的人表現的像隻小貓咪,不敢有任何造次。就算是這浙省陳家的長子長孫,被陳雲松的妻子(小妾)砍掉了一隻手,浙省陳家的人們,兩個屁都不敢放,隻能浙省陳家獨自吞掉這枚苦果。
聽說後來陳陌生大哭大鬧,大喊大叫的,連帶着陳忠的妻子,一起在陳忠面前折騰,後面陳衛紅直接給了兒媳婦一巴掌,并讓人揍了陳陌生一頓,差點将陳陌生另一隻手砍下來,說要給陳雲松賠罪,陳陌生和陳陌生他媽在服帖下來。
在浙省,陳家宛若土皇帝一樣高高在上,到哪裏,哪裏不是對他們恭恭敬敬的?
白桦樹看了一眼身邊的陳衛紅,而陳衛紅瞬間明白了什麽,惡狠狠的低聲吼道:“閉嘴!”
清秀青年面帶微笑,也幾分不屑之色:“呵呵,浙省陳家?呵呵……”
面對清秀青年的嘲諷,陳衛紅的臉上也有些惱怒:“年輕人,你是誰?”
“清之介。”這是山田清之介給自己的天朝名字,沒了山田二字,單單是後面三字的名。
陳衛紅和白桦樹的腦海中迅速調取着,關于“清之介”的情報。原名山田清之介,是陳氏貿易公司的總經理,三把手,地位僅次于雲珊珊和四楓院夜一。
據說陳氏貿易公司的日常管理都是清之介負責,雲珊珊和四楓院夜一暫時主要負責對東瀛《江戶條約》中的各項貿易。
白桦樹擋在陳衛紅前面:“找他幹什麽?”
“也找你。”清之介說道,“少爺分配了兩個任務,第一将XX在東瀛的項目交給白家,第二是爲合并……有點擡舉你們,爲了吞并浙省陳家。”
白桦樹面露春光,陳衛紅及其身後的陳家之人面露苦澀。
清之介的身後,陸陸續續的從四面八方,出現了一批人,西裝革履的,有男有女,肯定不是保镖。清之介看着白桦樹後說道:“你是白少爺吧。這邊請,合同沒問題,直接簽字即可。不滿意,我們有專業的商業、法律團隊。”清之介指着身後的這些西裝革履的人們。
白桦樹強忍住内心的激動說道:“我要看合同!”
“這邊。”清之介回頭,帶着威脅的口吻,嘲諷的笑道,“陳家的人,最好不要跑。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