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這是這名指着卯之花烈的男子的名字,爲浙省陳家族長陳衛紅的長子,而陳陌生便是陳忠的兒子,陳大宏的孫子,話句話說他是浙省陳家的長子長孫,其地位在浙省陳家不可謂不高。如果說白桦樹是浙省頭一号的“二代”,陳陌生可以說“頭二号”。
浙省陳家衆人看着走上前的這對男女,男子大約二十歲,女子大約三十歲?忽然陳衛紅的腦海中想起了什麽事情。比如他們爲什麽會站在門口?比如爲什麽他們近日爲什麽“大排宴宴”?比如爲什麽今天浙省陳家全體出動?一切都是爲了歡迎軍區陳家的陳二少爺!
昨夜陳大同傳過來的情報,軍區陳家二少爺忽然說要來浙省陳家,所以忙活了一個通宵,就爲了給軍區二少爺留下一個好印象。根據浙省陳家的情報,軍區的二少爺是個“異類”,明面上沒有從軍從政,但他的兩個妻子,一個比一個牛逼,光宇系列實驗室,陳氏貿易公司,在各自的領域中,僅僅三四年的時間,便崛起成爲兩尊龐然大物。
光宇系列實驗室可能不是那麽出名,但陳偉紅卻知曉,n多改變了現實生活的技術,幾乎都出自光宇系列實驗室。比如蒸汽機的改良?水泥的誕生?玻璃的低成本化?小兒麻痹症的突破?據說光宇系列實驗室在憋着某個“大殺器”,似乎是能夠将蒸汽機淘汰的某個東西?
陳氏貿易公司,是現在軍區陳家最出名的“外部勢力”,别的不說,單單一個黑船事件和《江戶條約》,足以奠定陳氏貿易公司這個“龐然大物”的尊位。
明面上似乎這位陳家的二少爺,什麽都沒做?有種吃軟飯的意思?陳衛紅對“吃軟飯”的想法嗤之以鼻。就算是吃軟飯,能讓雲珊珊與李溪緣被吃,也是一種本事。
陳衛紅和陳雲松面對面,背後的陳忠似乎也想到了什麽,指着卯之花烈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砍下自己兒子右手的人是陳家二少爺的妻子(小?妾?)之一,卯之花烈。
陳雲松微笑的看着陳衛紅與其身後的陳忠,帶着不知名但很緻命的笑容問道:“就是誰?嗯……你是誰?”說出“你是誰”的那種輕蔑,高高在上的感覺,着實讓陳衛紅等人……心中冒火的同時,背後冒汗,似乎有種不可反抗的意思?
“我……我是……”陳忠似乎被陳雲松那種,不知名卻緻命的笑容吓住,指着卯之花烈的手一直在顫抖,不知道該說什麽。
陳衛紅忽然走到陳忠和陳雲松中間,順便伸出手放在陳忠的手上,将其放下說道:“歡迎陳二少爺,請!”說着陳衛紅讓出一條通往陳府内的道路,順便臉上挂着幾分笑容。
“呵呵……”陳雲松莫名的笑聲後,和卯之花烈一起邁步踏入陳府大門。
陳忠看着陳雲松與卯之花烈走入陳府的身影,一時間心中火冒三種,咬着牙關内心非常不甘的怒道:“父親!他……目中無人!”
陳衛紅瞬間從笑臉變得十分嚴肅:“那又如何,他是軍區陳家之人。”
陳雲松是軍區陳家之人,以前的軍區陳家隻涉獵軍界,小部分商業也隻是維持軍區陳家陳府的開銷,如今的軍區陳家,陳氏貿易公司橫空出世,可以說是商業巨艦,而且在黑船事件與《江戶條約》後,一躍成額爲世界級商業巨艦。而浙省陳家,隻在政界,商界有着不小的勢力,而且還隻是局限性在浙省,更不要說浙省陳家從未踏足軍界。
陳忠有些面如死灰的意思。人家是軍區陳家,和浙省陳家相比……可以說全方位的碾壓。
陳衛紅沉聲說道:“早和你說過,陌生的問題。如今……踢到了鐵闆。先探探口風!”
說着陳衛紅走過大門,陳忠心理再怎麽不願意,也要跟着陳衛紅屁股後頭走進去。
………………
陳府并不算特别大的會客廳中,陳雲松和卯之花烈毫不在意的占據了主位,陳衛紅和陳忠等四名浙省陳家的話事人,看到這一幕頗爲惱火,但奈何人家背景深厚惹不起,乖乖的坐在旁邊的位子上。
“二少爺,這次來我陳家……有何貴幹?”陳衛紅的臉上微笑消失,直接開門見山。
陳雲松和卯之花烈對視一眼後,卯之花烈笑着說道:“來……吞并陳家?”
“!”一下子陳衛紅,及其陳忠等三個兒子全都站了起來,瞪着大眼睛,怒目圓中的看着陳雲松和卯之花烈,陳忠陰沉的臉色最先開口:“陳二少爺,我陳家……”
“合并不好嗎?”陳雲松沒等着陳忠說完,直接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合并不好嗎?這句話引起了除了陳忠之外,陳衛紅及其另外兩個兒子大腦袋的飛速旋轉。
那麽合并的話,有什麽好處……首先陳家更強大了,不管是那個陳家,相信更多的是軍區陳家對浙省陳家的……救濟?
陳衛紅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後,犀利的目光想要擡頭看陳雲松和卯之花烈……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所釋放的氣場有些“強大”,一瞬間陳衛紅的目光從“老鷹”變成“小兔子”。
“陳二少爺,爲什麽要合并我們陳家?”陳衛紅問道。
陳雲松笑着說道:“看你們不順眼吧。本來,我今日隻是單純拜訪一下浙省的這個陳家……今天看來,陳家有些讓我不順眼。所以,我想把陳家變得順眼了……省的你們玷污了‘陳家’二字。”說着陳雲松臉上的笑容變得嚴肅了幾分,順帶着釋放出了某種無形的氣勢,直接壓在了陳府會客廳所有人的頭上,一時間會客廳鴉雀無聲,寂靜一片。
卯之花烈小聲的問道:“小松,你不是說浙省陳家與軍區陳家同宗同源?”
“借口而已,真的同宗同源?”陳雲松笑着說道。
卯之花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