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托福,我以爲百年光景,塵歸塵,土歸土……”地産的腦海中,曾經的記憶不斷湧現在眼前,仿佛昨日之事一般,同時一滴滴的淚水不斷的從地産的眼角流下。
陳雲松嘲諷道:“塵歸塵?土歸土?呵呵,想的挺美啊。你可知道你偷走了黑白舍利,給天淨方丈……天鴻大師……他們因爲你偷走了黑白舍利……多麽悔恨?懊惱!!”
地産一下子被陳雲松說蒙了,天淨方丈,天鴻大師……和其他一些“天”字輩的大師,因爲黑白舍利的丢失,他們會如何?這可是天葬大師所留下的唯一的遺物!
陳雲松忽然抓住了卯之花烈的胳膊,将她拉入懷中,直接吻住了她的對于陳雲松來說,可能很甜很甜的嘴唇。陳雲松的突襲搞得,卯之花烈有些發蒙,接吻的同時,她感覺到自己體内的某股能量慢慢的出現,傳遞到陳雲松體内,那是陳雲松留在她體内黑金舍利的力量!
“等等!”卯之花類反應過來,掙脫陳雲松懷抱後,着急道,“你的身體!還要兵解?”
“當然不是,但單純的兵解你體内的力量,綽綽有餘。”說着陳雲松摟卯之花烈的腰肢,看着一臉懵逼的地産,嘲諷的笑聲不絕于耳,“呵呵,小崽子們,該你們上場了。
說着陳雲松再次将卯之花烈拉入懷中,陳雲松繼續親吻卯之花烈:“再讓我咬會兒?”
卯之花烈的嬌軀頗爲顫抖,或者說某些技能有些笨拙?再或者說,不是笨拙,而是任由陳雲松“肆虐”的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吻落,陳雲松頗爲不耐煩的揮揮手,他和卯之花烈腳下,展開一層巨大的黑色陣法,一個個黑色的身影慢慢從陣法中出現,這是卯之花烈低依次看到鬼獒,十條鬼獒齊齊出現在地産面前,再次放地産發懵。短時間内他已經懵逼了三次,第一次是陳雲松對他的叫罵;第二次是不明白爲什麽一個轉靈巅峰,能輕易親吻朝元巅峰;第三次是現在,爲什麽一個轉靈巅峰的修佛者,能夠召喚出十條實力等同于歸元境界(副隊長)的高級靈獸?并且陳雲松的境界,吻過那個充滿母性光輝的人後,從轉靈巅峰到了歸元初期?
地産直愣愣看着十條鬼獒,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四周的空間,已經布置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他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光暈”是什麽:“佛之律令!!”
陳雲松使用佛之律令,凍結了觀音寺及其周圍幾公裏範圍内的空間,陳雲松,卯之花烈,鬼獒,地産等可以在佛之律令的空間内任意的“嬉戲打鬧”。
“你竟然會佛之律令!你是誰?‘天’字輩似乎沒有你這個人!”在地産的固有印象中,能夠使用佛之律令這個靈術的人,隻有一些“天”字輩的大師們。而這些“天”字輩的大師,一個個的都是朝元境之上的強者,哪裏像是陳雲松轉靈境界?雖然現在攀升到了歸元?
“我是誰?你管我是誰?”陳雲松帶着幾分怒氣,他對地産可沒有什麽好印象,怒道“小崽子們!上!盡量不要死他!可以斷手斷腳!”
“好惡毒!”地産的周圍頓時釋放出強大的靈力波動,大約是歸元頂峰的波動,這大概也就是“地”字輩的僧侶最強實力的,都是屬于懸空寺的中堅力量。
十條鬼獒兩兩一組,撲向了地産,紛紛張開血盆大口。
地産的口中振振有詞,不知道念叨着什麽佛經,他的四周,生出一層金色的罩子,将十條鬼獒阻隔。迅速十條鬼獒将地産包圍在中間,每一條的口中凝聚黑色的靈力。
“不好!”地産大驚,十條鬼獒這是要發射嘴炮之類的攻擊,他一個歸元境頂峰可當不止十條高級靈獸的嘴炮,可能擋下幾條鬼獒的嘴炮還湊活,十條?特别是看樣子十條鬼獒,似乎要從前後兩個點攻擊地産,迅速地産的身影在原地消失,閃身不見。
十條鬼獒則及時收回了嘴炮,紛紛擡頭看着空中,一躍而起的地産。
“你想跑哪兒去?”空中卯之花烈的身影忽然出現,手中按着的不再是她的斬魂刀,而是一柄銀色的寶劍,直接對着地産的腦袋砍了下去。
地産的手中連忙釋放出一陣金色光芒,閃爍出一根長一米五以上的白色棍子,雙手将棍子舉過頭頂橫在卯之花烈面前,正好擋下卯之花烈劈砍下來的一劍。一下子将地産劈砍到了地上,落在十條鬼獒的正中心,直接摔出一個人形大坑。
地産從大坑中起身,目光頗爲“兇惡”的盯着卯之花烈,以及十條鬼獒。十隻高級靈獸,外加一個朝元境頂峰,不知道哪裏出身的女子。地産面若死灰,打肯定打不過,跑估計也跑不出去,頂多在佛之律令的這幾公裏範圍内來回“流竄”。
更不要說陳雲松可以縮小佛之律令的範圍,地産一時間愣在原地,大腦則飛速的運轉計算,自己下一步怎麽辦?最主要的是,地産暫時摸不清陳雲松和卯之花烈對自己的态度,卯之花烈貌似不用考慮,她聽從陳雲松。
後面一直看好戲的陳雲松,目光慢慢的落在手中的屬于卯之花烈的斬魂刀上,不由得輕哼道:“斬魂刀?我是毀掉你呢?還是毀掉你呢?還是毀掉你呢?”
一鍵三連的問題讓卯之花烈的斬魂刀微微顫抖。雖然斬魂刀屬于卯之花烈的部分靈魂,但其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靈性,很是低下的靈智。
“呵呵,後面再說吧,看你表現如何喽。”陳雲松說着将卯之花烈的斬魂刀,化作白色光芒,消失在手中,不知道收到了哪裏去。
“地産!”陳雲松大喝一聲,“你是跪下投降呢?還是我讓你斷手斷腳趴在地上呢?”
聽到陳雲松的“惡魔之語”,地産感覺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