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天鴻大師與赤陽居士,看到陳雲松拉扯住了袁宗地的魂兵後,立馬察覺到“好機會!”二人迅速出手,一左一後各自快速飛身來到袁宗地身邊,天鴻大師全力轟出帶着“卍”字的一拳頭,赤陽居士控制着一柄寶劍,忽然閃現。
陳雲松的雙手則死死用葬天錫杖,死死的壓住袁宗地的鋼刀。危機之下,袁宗地的身軀自己開始扭動翻轉,以一種極爲古怪的姿勢,竟然躲過了天鴻大師的拳頭與赤陽居士的寶劍。
“高級靈術·鎮四方!”赤陽居士控制着手中的寶劍,一生二,二生四,環繞在袁宗地和陳雲松的四面,從寶劍之上飛出金色光芒,帶着“卍”字印,将袁宗地與陳雲松牢牢的鎖定在中央。即便讓袁宗地逃脫了二人的全力一擊,也要趁現在将其束縛住。
“赤陽居士,我咋辦?”陳雲松有些恍然之色。
“隻是束縛類靈術,看我用禦劍術刺穿他的腦袋!”赤陽居士的背後,再次冒出一柄仙劍,針對着袁宗地的腦袋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天鴻大師将自己的言靈類靈術的能力開到最大:“佛曰……你要死!!”
瞬間袁宗地從頭皮到腳指頭,仿佛受到重創一般,體内靈力開始紊亂遊走,甚至是有種“爆體而亡”的意思。可是當赤陽居士的仙劍,飛到距離袁宗地一米左右距離的時刻,袁宗地的周身忽然爆發出強大的黑色光芒,瞬間将仙劍的沖散。
靈術·鎮四方的四個“卍”字印記,開始出現裂痕,而陳雲松是最爲直觀受到袁宗地周身黑光沖擊的人,不過好在葬天錫杖釋放出一道黑金色光牆,暫時擋住了黑光。
陳雲松,天鴻大師與赤陽居士的耳邊,傳來袁宗地喃喃自語的聲音:“本來我是沒打算用的……既然你們找死,就怪不得我了!你們能死在大順天帝賜予的力量之下……榮耀吧!”
瞬間袁宗地情緒高漲,黑光暴漲,靈力爆發,徹底的将四個“卍”字印記沖碎,連帶着陳雲松也被沖了出去,迅速被赤陽居士單手擋下。
“哈哈哈!!兵解!無聲無語·南衡!”困在陳雲松葬天錫杖法環的鋼刀,化作一道白光沖入周身充斥着狂暴黑光的袁宗地周身。
爆發的黑色靈力,大約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再看袁宗地原本破破爛爛的铠甲,變成了純黑色,且多了不少白色的某種獸面紋于铠甲前後,手中爲一柄黑刃的大鋼刀,頭頂着奇怪的頭盔,并且蒙着黑色頭巾。不知道是不是陳雲松等三人的錯覺,袁宗地在“兵解”之後,身高高了不少,體格強壯了不少?
“兵解?這是啥靈術?”陳雲松莫名的看着袁宗地的變身,腦海中總覺得這一幕很熟悉,但一時之間實在是想不起叫什麽?
赤陽居士說道:“兵解,将魂兵靈術賦予自身……”
“就是歸刃!”天鴻大師喊了一嗓子。
“握草!歸刃!這是歸刃?!!”陳雲松一下子明白了,什麽是“兵解”。
赤陽居士莫名的看了一眼陳雲松後,也不再着重解釋兵解,但是說道:“小心,兵解後的虛,能夠自由控制魂兵靈術,并大幅度對其進行強化。壞處是,這個狀态的虛,隻能使用某一種魂兵靈術。”
“了解!”陳雲松忽然反應過來,“居士,我這樣的狀态,算不算兵解?”
陳雲松因爲葬天錫杖中黑金舍利的力量,而成了現在的黑底金眸的樣子。
“不用問‘算不算’……”天鴻大師忽然出現在陳雲松身邊,“本來就是!天葬的怨念……有點強啊!小松,你有辦法破解嗎?”
“有!溪緣去找‘辦法’了!”
“之後再說!先解決這家夥!”赤陽居士的背後莫名的飛出數把飛劍,每一把都閃爍着純金色的光芒……
“居士小心!”陳雲松忽然伸出葬天錫杖,擋在了赤陽居士的胸口處,一柄黑色的大刀整哈插在錫杖的法環中,刀尖擦破了赤陽居士的性扣的白色衣衫。
“找死!”天鴻大師對着袁宗地飛出一拳,這次袁宗地并未躲避,而是頭也不回的用左手擋下了天鴻大師的一拳。
在袁宗地的想象中,他應該是安安穩穩,紋絲不動的将這一拳頭接下來,以顯示自己的強大?但現實卻是天鴻大師的拳頭,重重的轟在了袁宗地的左手後,帶動他的左手背砸向了袁宗地的右臉,并瞬間将其轟飛,安安穩穩紋絲沒動的是那一柄黑色的鋼刀。
“呵呵,你竟然沒有躲?”天鴻大師的嘴角帝者幾分冷笑之色。
袁宗地的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幾十米的大坑後,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後,瞪着大眼睛擡頭望着空中的天鴻大師。
說起來,袁宗地一直處于“被動防守”狀态,幾乎……不用幾乎,自袁宗地與天鴻赤陽二人戰鬥開始,袁宗地就沒有正面與二人抗衡過。袁宗地以爲自己的身體力量,擊敗二人屬于“小菜一碟”,現實卻是天鴻大師的一拳頭,直接将其轟飛。
貌似袁宗地的力量,很弱的樣子?
或許也正是因爲天鴻大師與赤陽居士,從開戰之初,一直沒有擊中過他的身子,才給了袁宗地“我的力量很強,碾壓他們毫無壓力”的錯覺?
“好像就你一個人速度很快一樣?”說着赤陽居士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袁宗地身後,兩把仙劍以肉眼根本不可見的速度,沖到袁宗地身邊,劃過兩道金色光芒。
這一次袁宗地并沒有選擇硬接,繼續使用“一米之内”……改一改“兩米之内自動躲避”的技能,完美的将兩把寶劍的攻擊閃避過去。
陳雲松在空中不由得吐槽:“這家夥将技能點都點在閃避上邊了?攻擊手段也太弱了?力量還不如天鴻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