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堯的周圍爆出猛烈的勁風,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白色風屬性靈力,仿佛華爾茲一樣,不停的繞着劉希堯轉圈圈。李溪緣不得不向後退出幾米遠,躲避這些風屬性靈力。
自然屬性,是修行者,虛或者是靈獸等應用最爲廣泛的靈術或天生靈術。大緻可以劃分爲七大屬性,金、木、水、火、土、光、暗,外加變異屬性雷,風,冰,毒等等。
陳雲松看着爆出風刃的劉希堯,帶着幾分輕蔑之色自言自語着:“呵呵,天生靈術是風屬性?狂風刀法……聽着好像哪個武俠遊戲裏的東西?溪緣,頂得住嗎?”
“頂不住……”李溪緣皺着眉頭,在考慮要不要拿出自己的靈術。李溪緣的靈術有些特殊,因爲此靈術一上手就是高級,需要自己至少是歸元境界的時候,才能使用。現在用起來,頗爲勉強。所以基本上使用的都是自己的魂兵靈術。李溪緣同樣是雙向的靈術适應性,與陳雲松一樣,一種靈術爲魂兵靈術所對應的靈術類别,一類是另外的。
陳雲松能夠使用封印類,以及召喚類·動物召喚·犬科這一大一小兩類靈術。
“别瞎想,有我在,還不至于讓你用出那一招。”陳雲松出現在李溪緣背後,将她攬入懷中,對着李溪緣的耳邊輕聲說道,搞得她面紅耳赤的。
劉希堯看着這兩個人唧唧我我的,心中的怒火暴漲三丈之高:“你們兩個!!!”
“呵呵,單身狗……”陳雲松一句莫名的嘲諷,讓劉希堯以及隔着手機屏幕前的你,感到非常憤怒,恨不得順着四周的風刃(wifi)過來,将陳雲松(村長)暴揍一頓。
陳雲松的左手摟住李溪緣的腰肢,迅速李溪緣的嬌軀軟了下去,癱在陳雲松懷中,羞憤交加的神色:“你……你幹嘛?”
“沒什麽……”陳雲松從李溪緣的手中順勢将桃山劍拿了過來,咬着李溪緣的耳朵說道,“你的魂兵借我用用。”
“你要幹什麽?”李溪緣回身趴在陳雲松的懷裏,不知道用自己的魂兵幹什麽,話說陳雲松能用自己的魂兵?這又是要搞什麽事情?
用一個比喻,如果說李溪緣與桃山劍是夫妻倆,陳雲松的行爲相當于将李溪緣的“妻子”接走,去做一些羞羞的事情,顯然對桃山劍亦或者李溪緣,都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魂兵隻有自己能用,魂兵靈術隻有自己能發動。外人簡單的拿起來看一看,摸一摸,感受感受沒啥問題,但如果用魂兵進行戰鬥,那麽不好意思,魂兵可不會乖乖的聽從外人的“指揮”,要麽會消失不見,要麽會通過靈力回路或者精神回路,給外人強大的反噬。
“呵呵,用一用。”陳雲松輕輕的蹲下來,連帶着李溪緣的身軀也坐在地上,“看我表演。好久沒有碰到過一個像樣的對手。”
“我的魂兵,你能…用?啊...”忽然李溪緣的紅唇忽然被陳雲松堵上,深深的一吻給李溪緣弄得頗爲措手不及?
“兩個小毛孩子!!”單身狗劉希堯實在是看不下去,控制着四周的風刃,像是一個個的陀螺,轉飛出去,緊接着“汪汪”的聲音響起,一隻隻鬼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口中噴出某種不知名的黑金色能量彈,将這些旋轉的風刃盡數擋下。
李溪緣拍打着陳雲松的胸口,現在的她别提多麽羞憤,在家裏,或者是當着雲珊珊,王君麗,四楓院夜一等人的面,搞一些親密動作,李溪緣都還好,但大庭廣衆之下,特别還是在戰場上?奈何李溪緣各種各樣的原因,隻能順從陳雲松。現在的李溪緣隻希望這一幕不會被别人看見……除了劉希堯,和十條大黑鬼獒?
良久唇分後,陳雲松非常邪惡的舔了舔嘴唇:“嗯,現在可以用你的桃山劍了。”
“什麽意思?”李溪緣非常不滿的看着陳雲松,用自己的魂兵戰鬥?這點暫且不提,但是爲什麽用自己的魂兵戰鬥,“你的葬天錫杖呢?”
“我用一下不行嗎?”陳雲松帶着莫名的笑容,很是神秘。
李溪緣馬上反駁着:“想用什麽?魂兵?你知道外人沒法用的......”
戰場上第二次被陳雲松索吻,着實讓李溪緣心中的火氣,委屈等等攀升到了頂點。奈何自己是有心無力的,的确可以反抗或掙紮,不過怎麽說呢,保不齊陳雲松會直接動用臧天印。況且自己的魂兵在陳雲松手中……總之李溪緣給不能反抗的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唇分後,李溪緣看着邪惡的陳雲松,心中的羞憤之火,不敢對着他發火,隻能将目光轉向了劉希堯,惡狠狠的眼神,仿佛和劉希堯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殺了他!”
“好的,我可愛的公主大人!”陳雲松半跪在地上,握着李溪緣的纖纖玉手,非常正宗的吻手禮後,順勢起身,将李溪緣擋在身後。
吹了一聲口哨後,十條大黑鬼獒紛紛聚攏到陳雲松身邊,黑金色光芒在從陳雲松的手腕,到指尖,到劍柄,到劍尖,充盈着全部的桃山劍,忽然一股白色的能量從桃山劍上,回饋到陳雲松的身上,仿佛是對陳雲松的某種響應,慢慢的說道:“這就是溪緣的魂兵靈術?”
感受到腦海中的某些莫名的記憶,陳雲松帶着微笑,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左手:“總覺得自己少了點什麽?不過,無所謂,對付你足夠了……”說着陳雲松的目光中充斥着幾分狠辣之色。
“可惡的小鬼!去死吧!”劉希堯控制着周身無數旋轉的風刃,再次飛出,迅速十條鬼獒的狂吠之聲傳來,将他團團包圍沒法靠近陳雲松和李溪緣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