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爲什麽“很多虛來自曆史人物”的事情,我做過一定調查。就拿我們第一次經曆的虛空戰争舉例,李自成,張獻忠,高迎祥,孫傳芳等等這些人的都是明末農民大起義中的人物。之前說過,戰争之中,所産生的怨念,業力什麽的最多,虛的轉化率最高。
同時這些戰争中的領導者的身上,背負着比普通人多了不知道幾十倍,成百上千倍的怨念或業力,故而他們轉化成虛的概率,比普通人轉化虛的概率也會高出幾十倍。可以說他們的“轉生虛空界”并不是偶然,反而是一種必然。這些就要看天時地利與人和了。
反正李自成這群活躍在明末農民大起義中的領導者們,幾乎全部重生到了虛空界,開啓了虛空界内部自相殘殺的序幕後,藏王界橫插一腳,轉而成了虛與修行者之間的大戰。
對虛來說,外來者即入侵者,先聯合起來對付他們,把他們都殺死或驅逐出虛空界,之後虛的内部該怎麽“自相殘殺”,便繼續“自相殘殺”。
………………萬惡的分割線………………作者:王君麗,選自《輪回紀》…………
虛吞噬虛,能夠增加吞噬者的力量,是漁翁得利,還是主動出擊,問題扔到了陳雲松頭上。天鴻,天格,赤陽和玉橙四人是二對二,找到陳雲松也是“合情合理”。
兩名大師和兩名居士,每個人用審視的目光看着陳雲松……以及躲在他身後的李溪緣,搞得兩個小輩頭上直冒冷汗,用手撓着後腦勺,尴尬的說道:“哈哈,大師,居士……現在不是我說了不算,你們看看身後?”陳雲松伸出手指着四人的身後。
四人回頭望去,距離他們大約十多米的地方的半空中,矗立着兩個人形虛。一人身着亞麻色布衣,頭戴破破爛爛的草帽,手中拿着一柄明晃晃的白色靈力凝形而成的寶劍;另一個人的裝備要精良很多,銀色卻帶着幾分血迹的铠甲,頭戴一柄銅色頭盔,最頂端還插着紅纓。
在這兩個古代扮相的人身後,大約十幾個高級虛與二十多個能夠飛行的中級虛,目測有一千二三百數量的低級虛和大虛等等所有虛之大軍的目光,全都轉向了懸空寺的大部隊。
陳雲松走到前方問道:“你們爲什麽不打了?接着打?”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身穿破爛麻衣之人帶着深深的不屑。老遠的時候兩隻高級虛就注意到了沙丘北面的異樣。确定異樣是來自藏王界的修行者後,大順軍與大西軍決定暫時擱置他們的中醫,現将藏王界的修行者殺掉或驅逐後再說。
陳雲松向前邁出一小步問道:“誰是張獻忠?”
一身麻衣手中是寶劍的中年男子皺着眉頭:“認識我?”
“呵呵……”陳雲松看到張獻忠後發出一陣陣不知名的笑容,目光轉向了铠甲之人,“你是誰?李自成手下哪個将軍?”
“大膽!竟敢直接稱呼我大順帝姓名!”說着铠甲之人的手中多出了一杆長斧。
“哦,那你是大順帝手底下的誰?”陳雨濃是能夠直接無視了铠甲之人的威脅。
“大順軍右營将軍·袁宗地!”
“嗯……好吧沒什麽印象,曆史上估計不出名。我隻知道李自成,張獻忠等。”陳雲松壓根不知道“袁宗地”是誰,不過可以确定的是面前的這個劉芳亮,便是懸空寺大部隊的目标,那名擁有巅峰高級虛實力的虛。
說是“虛”但當虛不斷的進化後,身上“虛”的特征越來越少,一直到頂峰的高級虛,幾乎完全看不到任何虛的特征,超高級虛那就是個人(修行者)的模樣。
天鴻,天格,赤陽和玉橙四人交換了顔色後,天鴻大師與赤陽居士二人忽然爆發出自己體内的力量,一左一右朝着袁宗地攻擊,閃現過後,原地留下袁宗地的殘影,再次出現是在天鴻大師和赤陽居士的背後幾十米遠的地方。
天格大師和玉橙居士找到了張獻忠,便又是一個經典的二對一。
“計劃”“漁翁得利”?呵呵,都不重要了,有效的殺死虛,是永遠的“第一原則”。
“殺!!”陳雲松忽然舉起手中的臧天法杖,目光兇惡的盯着前方的虛之軍團。身後的這些僧侶和居士,紛紛有模有樣的念出佛号後,一個個眼冒紅光,兇神惡煞,像是幾天沒吃飯的獅子,所有修佛者在短短四五秒的時間内,邊和虛之大軍開啓了厮殺。
李溪緣問道:“雲松,參戰嗎?”
“不參戰也必須參戰……我們說了已經不算了。”陳雲松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葬天錫杖,一隻手拉着李溪緣的手,二人頗爲緊張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人形虛。
與袁宗地一樣的铠甲,但似乎級别上比袁宗地“低等”一些。想來必然是大順軍一方的某位強大的将領。
“你是誰?”陳雲松與李溪緣感受到來者之人的強悍氣息後,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陳雲松将李溪緣護在身後,質問道:“你是誰?”
“暫時借調右營副将軍·劉希堯!”劉希堯将陳雲松命令懸空寺大部隊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但實力上似乎比自己差了兩個檔次,實力差但卻能命令大部隊,證明陳雲松和李溪緣二人在這一支修行者部隊中的特殊地位。
劉希堯笑了笑後,忽然帶着自己七成力道,對着陳雲松的面門轟出一拳。葬天錫杖和桃木劍第一時間出現,在前方交叉抵擋,“砰”的一聲悶響,陳雲松和李溪緣二人被打飛,向後退出十多米之遠。放下錫杖和寶劍,劉希堯帶着不屑言語:“不明白,你們兩個小娃娃要來這裏?搶戰功的?”
“就當是搶戰功吧!”陳雲松嘴角帶着非常詭異的笑容,手握葬天錫杖,忽然狠狠的插在地上,黑金色光芒從葬天錫杖上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