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棋盤山山腳下,屬于懸空寺的僧衆與居士的營地外圍森林中,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順河而下的一公裏左右,爲一方小小的積水潭,此時的陳雲松正在欣賞着這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象。當李溪緣和雲珊珊二人,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陳雲松一副“要死要活,仿佛見到這幅景象後這輩子活夠了”的滿足之色。
面對“色眯眯”的陳雲松,兩個女孩似乎早就習慣了。她們對他仿佛天生有一種魔力?一起在陳府中生活半年,自然而然的确立了各自的關系,又是半年,包括陳雲松的家人沒在内的陳府的所有人,都默認了她們爲“陳雲松夫人’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麽對外公布,沒有舉辦婚禮,但“人盡皆知”後,也便如此了;緊接着又過了一年,陳雲松很是自然的“要了”李溪緣和雲珊珊的身子;接下來的半年中,因爲“修行者生育率低下”的問題,在陳雲松的強迫外加兩個女孩也願意“被強迫”的條件下,早就坦誠相見了n多次。
所以在陳雲松面前的“坦誠”,貌似成了一種“自然”,毫無違和感的自然。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兩個女孩洗澡之後撞見男人,大驚失色,要麽連忙藏入水中,要麽抱起給陳雲松一拳頭,要麽大聲尖叫之類的。非常自然的走到陳雲松身邊,又非常自然的在他面前穿衣服,雙非常自然的一左一右來到陳雲松的身邊,叒非常自然的一左一右同時掐住了陳雲松耳朵,叕非常自然的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
“疼!!疼疼疼!老婆大人們!!”從美人出浴的臆想中回過神來的陳雲松,不知所措。
“回神了?”雲珊珊笑眯眯的看着陳雲松,順帶着和李溪緣一起松開了耳朵。
“回來了!回來了!疼啊!”陳雲松小雞啄米一樣點着頭。
李溪緣用一旁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秀發,一邊問道:“跑過來幹啥?那個叫戒色的小和尚處理好了?”
“什麽叫‘處理’好了?搞得我要弄死人家一樣。”陳雲松笑着說道,“小屁孩一個。哄一哄比什麽都管用。怎麽說呢……劫難大師的眼光挺厲害的。那個小和尚天賦不錯。”
“是嗎?怎麽看出來的?”雲珊珊對戒色有了幾分興趣?頗爲奇怪的一種……趣味?
“呵呵,想要個孩子了?自己生一個呗。”陳雲松很清楚雲珊珊心中所想。小和尚戒色還是個小正太,愈發的受到李溪緣與雲珊珊的寵愛。母性的“光輝”刺激着她們,想要保護這個稚嫩無邪的小家夥。
雲珊珊面色發紅,嗔怪的眼神,順手打了一下陳雲松的胸口:“正經的,他怎麽厲害了?”
“有天賦呗。”陳雲松躺在小水潭旁邊的一塊小小的沙灘上,擡頭仰望着天空,竟然有些唏噓之色說道,“特别是在魂兵方面。”
李溪緣和雲珊珊同樣随着陳雲松躺下:“魂兵?他的魂兵靈術很特殊?”
“佛家裏有一個東西叫做‘金剛不壞之身’”陳雲松繼續說道,“金剛不壞,一個很吊的東西。他的魂兵叫做‘金剛環’,魂兵靈術……被稱作‘金剛不壞’。”
“意味着将來很厲害?”雲珊珊是不怎麽了解佛道的一些東西,李溪緣則是早有耳聞。
陳雲松笑着将雲珊珊摟在懷中:“何止是厲害。強大到一定地步後,物理攻擊,能量攻擊,法則攻擊都不是金剛不壞的對手,宛若傳說中‘玄武’的絕對防禦。”
“哇哦,那現在悄悄的把他的小腦袋砍掉,未來是不是不會那麽厲害了?”雲珊珊的腦子裏不知道又在琢磨着什麽東西?
陳雲松和李溪緣:“→_→……”
“<(* ̄▽ ̄*)/哈哈哈,開玩笑的,嘻嘻。”
李溪緣戳了戳雲珊珊的軟趴趴的臉蛋:“你啊,明天帶着夜一回去,盯着點我的實驗室。”
“順便将陳氏貿易公司一點點的鋪開。石凱他們……除了溪緣實驗室裏的那一堆人,滅卻師交給你,陳府,應該是江南軍區四家,其實不止軍區四家,不少政商兩界的家族,也願意配合你……支持東瀛的德川家蘭。”
“……”雲珊珊看着陳雲松和李溪緣後,不由自主的說道,“喂,溪緣,你去支持德川家蘭,我替你去一趟虛空界吧。”
“不要!”說着李溪緣緊緊的摟抱住陳雲松的胳膊。
“很麻煩的,我的确有治國理政的經驗,但沒有從未搞過什麽政治鬥争啊。丹米王國的時候,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那種……”珊珊·雲·舒哥特愁眉苦臉的說着。
陳雲松看着有些垂頭喪氣的雲珊珊,忽然肆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讨厭,笑什麽!”雲珊珊當然知道陳雲松爲什麽發笑。
大緻是說“原來世界上還有能将雲珊珊難住的事情存在”。總之雲珊珊在外人看來,在某些方面展現出了有些“無所不能”的力量,管理陳府,管理陳氏貿易公司,亦或者是對外的交涉,貿易等等做事情滴水不漏,粗中有細,細中有粗,而且很多時候喜歡劍走偏鋒,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法,達到她想要的目的。
在陳府之人,或者别人眼中,陳雲松的兩位夫人,一個主外,一個主内,雲珊珊大氣自然,李溪緣清冷柔和,商場上是最佳拍檔,一個進行外在經營,一個提供内在技術。天性上來說,雲珊珊愈發的外向,李溪緣頗爲内斂。
可以說有這樣一對夫人的陳雲松,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陳雲松笑着說道:“當初誰說的?就算德川家蘭失敗了,也所謂?”
“行吧,行吧,我試試。”
“對了,順帶着幫我向學校請個假,不知道這場戰争持續多長時間?”陳雲松忽然說道。
“好!!”雲珊珊懶洋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