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春水被天鴻大師活捉,陳雲松走到他面前,帶着幾分嘲諷:“果然,屍魂界斬魂刀的始解,卍解什麽的吟唱好麻煩?爲什麽會有這種古怪的設定?”
“……”京樂春水不想和陳雲松多說什麽,說的越多,丢的臉也越大。斬魂刀……是目前能夠彌足屍魂界中高級靈術不足情況的唯一辦法,況且随着自身實力的增加,山本元柳斎重國流刃若火的卍解,或許是唯一可以稱之爲“禁咒”的魂兵靈術。
“體驗過痛苦嗎?”陳雲松變化不斷的眼神中,放出光芒,仿佛一個惡魔一樣,氣息的突變讓所有人頗爲不适應,包括天淨方丈,原本眯着眼睛他,睜開了眼睛。
陰冷且暴突,這是此時此刻陳雲松身上的氣息。李溪緣,雲珊珊,王君麗連帶着四楓院夜一,從他的身上看到了那種黑金色的氣息,有些混亂,有些狂暴。
京樂春水不知道陳雲松要幹什麽,但下意識的退後一步,百分之二百的警惕性看着他:陳雲松陰冷的面孔又轉向了空中,與李遠雄一直近身肉搏的山本:“屍魂界……呵呵,有本事啊。假借現世之人的身份進入天朝?石凱!”
“是!”一群石凱爲首的滅卻師出現,石凱的手中拿着一堆資料,恭恭敬敬的交給了陳雲松,這一堆紙質的資料直接扔到了京樂春水的頭上,“你自己看看,你們八番隊。”
京樂春水頗爲戰戰兢兢看着灑落一地的口供,證據,現場圖像,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京樂春水知道,事情似乎再次朝着可怕的方向發展。這次僞裝現世之人身份,進入天朝的死神中,五分之一來自八番隊……而且,偏偏自己的八番隊自己作死來了禍事。
一個普通的小飯店,一家四口的普通現實之人,被僞裝成現世之人的八番隊死神,殺了。起因是吃飯問題,都說天朝美食好,于是五名八番隊的死神随便進了一家小飯館。他們表示吃飯給錢這種事情,在屍魂界根本不存在,他們是死神,每次去流魂街吃飯,哪裏給過錢?在幾名死神和店家争論霸王餐的事情的時候,兩名死神暴起殺人……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但後果很嚴重,陳雲松揮揮手,五名戰戰兢兢的且遍體鱗傷的死神各自被兩名滅卻師押送着,走到牆根處……然後另外五名滅卻師忽然張開弓箭,對着五名早就失了心神的死神。
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等一衆死神,外加天淨方丈,天鴻大師,陳芳等藏王界的人,都直愣愣的看着這一幕。空中的山本看到下方,滅卻師欲要公開處決五名死神,大喝一聲:“你們要幹什麽!!你怎敢!!”
“山本,你的對手是我!”李遠雄非常滿意的看着自己這個“準女婿”做的事情,同樣異常興奮的擋在山本面前,“山本……百年前你們來天朝,我放過了你們!現在!去!”說着李遠雄那奇怪的長刀再次對着山本的腦袋劈砍。
“幹什麽?呵呵……”陳雲松再次揮手,五名滅卻師架好弓箭,欲要發射的時候。
“陳雲松!!等等!!”
“夜一!别過去!”王君麗和四楓院金久大喊道。完了,也完了。四楓院夜一擋在陳雲松面前。
四楓院夜一仿佛有些神志不清:“等等……他們……他們……”
“夜一,清楚你身份。”李溪緣忽然拉住了四楓院夜一的胳膊,将她拉扯過來。
雲珊珊也走到四楓院夜一面前,揮手給了她一個巴掌:“夜一,清醒了嗎?”
巴掌打的非常響亮,也非常疼,夜一的神色恢複了幾分:“對……對不起……”
陳雲松冷笑一聲後,繼續揮手。五名滅卻師的弓箭發射,刺穿了五名參與殺人事情的死神的心髒,鮮血橫流,倒地不起。
就這樣五名死神,被陳雲松以處決的方式,死在了一堆藏王界與屍魂界的人面前。
京樂春水與浮竹十四郎,從腳指頭開始感受到了渾身上的一股陰冷之色。這名少年……對屍魂界之人來說是惡魔,但也是一個真正的枭雄之色。
“阿彌托福……”天淨方丈,天鴻大師與紫钗居士紛紛念着佛号,并口中開始振振有詞的念着《往生咒》,一種超度經文。就是不知道,三人是在超度被處決的五名死神,還是被五名死神殺了的四名現世之人。
“可惡!!”山本元柳斎重國瞬間暴怒,祭出斬魂刀,喊出了斬魂刀的始解語,“森羅萬象,皆爲灰燼……”
“不長記性,吟唱什麽的真是麻煩。”李遠雄懶得和山本廢話,飛速的閃身,奇怪的長刀刺向了山本的胸口,打斷了山本的始解吟唱。
山本元柳斎重國此時的内心是悲憤的,五名死神用處決的方式被殺死在了自己面前,屍魂界的尊嚴?呵呵……像是被陳雲松在手中玩弄多次後,扔到地上,現實撒了泡尿,踩了幾腳,最後摻和在了一坨牛糞中。
“那麽……作爲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你體驗過痛苦嗎?”陳雲松冷笑着,“還有山本……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進入天朝?又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天朝殺人?”
“京樂春水,痛みを感じろ(一袋米要抗幾樓),痛みを考えろ(一袋米要抗二樓),痛みを受け取れ(接受痛苦吧),痛みを知れ(袋米由我洗嘞),封印術·二十輪!”陳雲松的雙手忽然放在京樂春水的丹田處。
十道黑金色的能量仿佛小蛇一般,鑽入京樂春水的身體中,巨大的痛苦讓他癱倒在地,不斷的哀嚎,和浮竹十四郎的情況一模一樣,但似乎疼痛感神的,更高處一個檔次。
“還有呢……”
“雲松!”夜一擋在了陳雲松面前,“夠了……好不好?求你了!”
陳雲松邪惡的笑容:“夠了?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