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梅山四怪決定守株待兔,他們靜靜地守候在杜雨的修煉室外,耐心等待。然而,時光荏苒,轉眼便是四天過去,當租賃的時間終于到達,修煉室的大門緩緩開啓,裏面卻空無一人,仿佛杜雨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讓梅山四怪憤怒不已,臉色鐵青。他們憤怒地找到租賃區的負責人,要求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若非忌憚地下交易場所背後的強大勢力,他們恐怕已經忍不住要出手,将這個租賃區和負責人徹底摧毀。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負責人也是焦頭爛額,心中滿是困惑。他怎麽也想不到,明明有兩個人一同進入修煉室,爲何出去了一個人,本應還剩下一個,可此時卻空無一人。在無奈之下,他隻能自認倒黴,不僅将之前從梅山四怪那裏得到的好處全部退還,還不得不拿出自己珍藏的寶貝來平息這場風波。
在這段期間,杜雨在港口過着悠閑自在的生活,四處轉悠。期間更是做了一件好事。兩天前的晚上,他目睹了一個金丹境的淫僧試圖強迫一名女修士成爲他的爐鼎,這種行徑在修真界是極爲不道德的。
杜雨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正義感。他果斷出手,以雷霆萬鈞之勢擊敗了那個淫僧,将他送去了西天見佛祖。
之後,杜雨巧妙地易容成那位淫僧的模樣,購買了一張出海的船票。出海的日期就在今日,他早早地跟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踏上了那艘駛向未知海域的船隻。海風輕拂着他的臉龐,杜雨站在船頭,眺望着遠方,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激動。
與此同時,梅山四怪還在爲杜雨的失蹤而煩惱。他們雖然憤怒,但也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找到杜雨,而不是在這裏無理取鬧。于是,他們開始四處尋找線索,希望能夠找到杜雨的下落。
當他們趕到港口時,杜雨所乘坐的那一批次的船早已出發。
梅山四怪,斷定杜雨絕對出海了,于是連忙去找港口的負責人協調希望可以盡快安排下一艘船隻出海。
而杜雨雖然化身爲僧人,混入了這艘船上的乘客之中。但爲了避免被人識破身份,他鮮少與人接觸交流,盡量找人少的地方,一個人坐禅。船上的人們來自四面八方,大部分人是爲了在大海中尋找靈草靈藥,也有人是爲了探索未知的海域,還有的,則是爲了逃避禍端。
起初,這艘宏偉的大船在甯靜的海面上悠然行駛,仿佛與世隔絕。但随着它漸行漸遠,離開陸地的庇護,海面的風景逐漸變得變幻莫測。狂風如狼似虎,時刻準備撕裂這片甯靜,暴雨如注,仿佛要洗淨一切。海浪變得洶湧澎湃,大船在這無邊的海洋中,就像一片無助的落葉,任由海浪擺弄。
杜雨端坐在船艙的角落,雖然身體靜如止水,但他的神識卻如鷹隼般銳利,時刻注視着周圍的乘客。他觀察到,這些同船之人,雖然他們的目的地各不相同,但他們的心中卻都燃燒着同一種火焰,那就是冒險的火焰。他們渴望未知,尋求挑戰,願意在這茫茫大海上揮灑自己的熱血與勇氣。
盡管杜雨一直希望保持低調,避免引起過多的注意,但命運卻似乎并不允許他如此。一天,一個女修士突然跌跌撞撞地跑到他的面前,她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她緊緊抓住杜雨的手臂,大聲呼喊道:“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無助,讓人的心都爲之顫抖。
杜雨微微皺眉,他并不想過多地卷入這趟旅程的紛擾中。然而,看着女修士那祈求的眼神,他心中的慈悲之念卻難以抑制。他輕輕地拍了拍女修士的手背,安撫道:“姑娘,别怕,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那位女修士的聲音顫抖着,仿佛被寒風穿透的枯葉,她顫抖着嘴唇,艱難地吐露出内心的恐懼:“有人…有人想要強迫我,他們…他們給我下了毒。”
她的話還未說完,一聲嚴厲的呵斥如同雷霆般炸響,震得她心頭一顫:“臭和尚,你少來管閑事,若是敢插手,小心我讓你永遠回不去那繁華的陸地!”
郭俊身旁,一名男子戲谑地笑出聲來,他瞥了一眼那和尚,對郭俊說道:“郭俊,你看清楚這秃驢是誰了嗎?你的小美人可真是找錯了人,哈哈!”
郭俊皺了皺眉,疑惑地看向那男子:“石兄,你認識這和尚?”
石昊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和尚可不簡單,他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不戒淫僧。說起采陰補陽,他可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到這番話,那女子原本就煞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雙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宛如一隻無助的羔羊,等待着命運的宰割。
杜雨的臉色也微微一變,他沒想到自己這麽低調了,冒用這不戒和尚的身份還是被人認出來了,看來這不戒和尚之前做的壞事絕對不少。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想到既然如此那就将錯就錯,用惡人的身份來磨惡人。他淡淡地掃了石昊一眼,冷聲道:“石昊,你的嘴巴最好還是放幹淨點,既然這女子主動送到我的面前,那就與貧僧有緣,就是貧僧的人了,你們走吧!”
石昊不以爲意地聳了聳肩,笑道:“是嗎?不戒,我奉勸你一句,這趟旅程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你若是想安穩度過,最好還是少管閑事。”
杜雨沒有理會石昊的威脅,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查看起女修士的狀況。他發現,女修士的脈搏微弱而紊亂,顯然是中毒已深。他眉頭緊鎖,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遞給女修士傳音道:“姑娘,想活命就服下這解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