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鳴人,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你若平安度過此劫,我夏飛宇便追随于你,鞍前馬後報答你的恩情,你若殒命于此,我夏飛宇此生活着的目的便是殺盡天元宗的弟子,直至喪命。”
那名被杜雨所救的斯文散修,看着杜雨消失的背影,攥緊拳頭心中暗暗發誓道。
“兄弟!真羨慕你,有如此的朋友!”幾名散修走到斯文散修面前說道。
“我也想有他這樣的朋友,但我并不認識他!”夏飛宇回答道。
“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們本來打算邀你進我們小隊和我們一起。看來我們看錯你了,自己的朋友爲了救你,自願給别人當炮灰,你到好居然怕被連累,說不認識他,真爲你那位朋友感到不值,我們走!”
那領頭的男子開口說道,其他人搖搖頭,跟着一起離開了。
夏飛宇沒有辯解,别人誤不誤會,他并未放在心上。他就盯着杜雨他們進去的那座建築,着期盼着杜雨能平安出來。
杜雨跟随着許開達等人深入建築内部,一擡頭便望見房頂上金碧輝煌的景象。靈石鋪就的台階,赤練虎皮制成的地毯,還有玉制的石像,無不顯示出這裏獨特的裝修風格。盡管奢華卻不庸俗,古典中透露着張揚,雅緻卻不失高貴。
在建築中央,一座由萬年寒冰制成的水晶棺顯得格外醒目。
許開達等人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的寶物,卻無人膽敢擅自收取。
“小子,你去把那張赤練虎皮地毯收集過來。”許開達向杜雨命令道。
杜雨一踏入此建築,便已将真氣運往雙眼。此刻,這座建築内的一切盡收眼底,他已察覺到四處都是陣法銘文。難怪這些人不敢随便去取這裏的寶物。
那赤練虎皮地毯上設有數十根陣法銘文,稍有不慎觸動,便會引發陣法攻擊。
在許開達等人的注視下,杜雨緩緩走向赤練虎皮地毯。
杜雨一把抓住主要的陣法銘文,掌心真氣流轉,切斷虎皮與主陣的聯系。
然而,就在杜雨拉動虎皮,即将使其離地的瞬間,他的身體突然停止了動作。
“虎皮上有重力銘文,我一個人拉不動,你們過來幫忙。”杜雨吃力地對着許開達等人喊道。
“媽的,真是沒用,一張虎皮都拉不動!你們兩個去幫他一把。”許開達罵罵咧咧地對着身邊兩人說道。
那兩人毅然上前,同時運轉真氣,緊緊抓住赤練虎皮。就在他們觸及赤練虎皮的瞬間,一股莫名的力量洶湧而至,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真氣如脫缰之馬向外狂奔。
此時此刻,杜雨靜靜地低着頭,嘴角卻掠過一絲笑意。他正在默默運行北冥神功,借助赤練虎皮的力量,将那兩人的真氣一點點吸取過來。
“喂,小子,你對我家師弟做了什麽?”許開達立刻發現了杜雨的異樣,大聲喝問道。
“我不過是個築基初期的菜鳥,我能對他們做什麽?”杜雨無辜地聳了聳肩膀道,“好像是他們不小心觸碰了虎皮上的陣法,這陣法在吸收他們的真氣,你趕緊把他們拉開。”
“你們快把呂師弟和梁師弟拉回來!”許開達命令左右的人。
剩下的四人立刻同時出手,抓住那兩位顫抖的同伴。然而,當他們接觸到呂、梁二人時,身體同樣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們這是怎麽了?”
許開達看着六人全都像被地毯吸住一樣顫抖不停,除了渾身顫抖外,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他唯獨注意到杜雨雙手抓着地毯,非但沒有顫抖,反而像吃了大補之藥一樣,面色越來越紅潤。此刻,許開達要是還不知道是杜雨搞的鬼,那他真是豬了。
“想知道?你把他們拉開問不就知道了!”杜雨嘴角露出輕蔑的微笑譏諷道。
“找死!”
許開達被杜雨的話和表情氣得氣血直沖腦門,一掌向着杜雨擊去。
然而,在這關鍵時刻,他卻沒有注意,當他向杜雨發動攻擊時,另外三人已脫離了赤練虎皮地毯。
杜雨看着許開達向自己擊來的一掌,右手松開虎皮運起向着他反擊了出去
許開達這一掌擊在杜雨的手掌上,非但沒有與他想象的将杜雨擊飛出去,反而像是打在了一座堅不可摧的巨山之上,被反震得倒飛出去。
“築基後期也不過如此。”杜雨活動活動脖子,不屑地說道。他剛剛吸收了六人的真氣,此刻的他,比之前強了數倍。
眼見許開達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頓時昏死過去。
那剛脫離赤練虎地毯的三人看到這一幕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想要起身逃開,但剛站起來,腿便發軟無力,又癱坐在地上。
杜雨松開左手中的地毯,運轉功法,雙手從兩側緩緩向下移動至胸前,壓下體内暴亂的真氣。
剛剛吸收完六人的真氣,沒有來得及煉化,體内真氣暴漲,到處亂竄,若不及時穩住,對自己極爲不利。
在杜雨松開虎皮的瞬間,另外三人直接癱軟昏迷了過去。
“過去殺了他們!”杜雨平息體内的真氣後,對着那癱坐在地上的三人說道。
三人聞言,想要反抗幾句,但張了張嘴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他們清楚地知道,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此刻所擁有的力量,已經超過了在場所有的人,他們的生死已經完全掌握在這個少年手中。
“怎麽?你們不想出手?本來想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看來你們是不想要了,那我就先殺了你們,再去殺他們好了!”杜雨看着衆人畏懼的神色,冷笑道。
“慢着……”看着向自己走來的杜雨,那位呂姓弟子顫栗的開口道,“我們出手殺了他們,你真的會放過我們?”
“你們現在有資格和我讨價還價嗎?”杜雨低頭看着那位呂姓弟子露出譏諷的表情道。
“鳴人哥哥……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求求你不要殺我!”其中的女性修士看着杜雨滿眼哀求道。
“哈哈!很好!你們都聽到了!她叫我鳴人哥哥!還要做我的女人!”杜雨指着那名開口的女修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林雅琳!”
“雅琳師妹不要啊!”另一名修士聞言大聲喊道。“我殺!我殺,求你不要傷害雅琳師妹!”
杜雨往後退了兩步給他們讓了一條道出來。
看着杜雨後退,他們知道今天他們不下手殺了自己的同門,是鐵定活不了了,此刻他們體内的真氣十不存一,他們這些人在杜雨眼中已經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三人艱難起身,踉踉跄跄的來到左邊三人跟前,顫抖的抽出腰間的寶劍,閉着雙眼對着另外三人的脖子揮劍砍下。
“噗、噗、噗!”
三道血柱濺起,飛濺在三人的臉上衣服上。
“好!既然你們如此聽話,那我就饒你們一命。”杜雨上前一把抓住赤練虎皮地毯,猛地用力,将其完整地從地上拔了下來。
在虎皮騰空的時候,三棱軍刺出現在杜雨手中。
在三人注意力被那張赤練虎皮吸引的時候,杜雨手中的三棱軍刺接連刺出。
“你……”呂姓弟子和另外那名男弟子應聲倒地,死不瞑目。
“師兄!”看着倒地胸口冒血的兩人,林雅琳嚎啕一聲。
但轉頭看着杜雨手中的三棱軍刺,瞬間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驚恐道:“你……你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