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煉氣期的小子,這娘們兒剛才那一掌我看的很清楚,沒有半分留情,你覺得他還能活嗎?”
刀疤臉擺了擺手,一副笃定的語氣說道。
“就是,老七,你就别在這兒掃興了,哥幾個在深山躲了幾個月了,剛出來居然就遇上這等好事,大家都等不及了。”
“對,老七就是太小心了一點,大哥你先,我們都還等着呢?”
“這大清早的,就給咱們送來個極品美女,老天對咱們哥幾個不薄啊!”
……
“好了,老七的謹慎是對的,咱們這麽久能安然無事,老七的謹慎功不可沒,老七你去确認下那小子是不是真死了。”刀疤打斷衆人的話說道。
“小娘子,我來了!”
刀疤一邊搓着雙手,一邊向着女子走去,嘴裏還不停的調戲道。
女子渾身瑟瑟發抖的向後挪動,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更是激發了這群淫賊的獸性。一個個雙眼發光的盯着女子,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生吃了女子。
就在刀疤臉準備俯身去撕扯女子衣服的時候,女子突然暴起,一掌對着刀疤臉的面門擊去。
刀疤臉似早有預謀,右手成拳對着掌心迎去,拳掌相擊、真氣炸裂。
女子被氣浪掀飛,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落地後,臉頰泛紅,胸口起伏不定。
刀疤同樣不好受,隻見他身形後退十數步,在地面留下一排深深的腳印,剛才出拳的手臂不停的顫抖,手臂的筋骨已然斷裂。
“臭婊子,果然留有餘力,幸虧老子防備着你在。”刀疤臉看向女子罵道。
“兄弟們這小娘皮不簡單,一起上,先把她打殘了,咱們再享用。”刀疤臉用左手捏了捏右臂對着其他人說道。
刀疤臉左手取出一把大刀,率先向着女子攻擊了過去。
他們蓉城八淫就他修爲最高,築基中期,其他人隻有老二築基初期,剩下的都是煉氣八、九層。他若不出手,其他人上隻是送菜,畢竟對方也是築基中期,雖然中了毒,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完全喪失行動能力之前,随意一擊都可能要了煉氣期的小命。
眼見七人圍攻而來,女子取出一條軟鞭,軟鞭在她的手中舞出一道道的鞭影,配合着他的身法,此刻的她猶如一隻靈動的蝴蝶般,在刀光劍影和鞭峰中起舞。
她靈活地躲避着敵人的攻擊,同時不放過每一個可以反擊的機會,用鞭子狠狠地抽擊着幾人的身體。她的每一擊都帶着憤怒的力量,煉氣期的修士被她抽中,立刻重傷失去行動能力。
幾招下來,地上已經躺了三人,隻見那三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已然失去了行動能力。
“臭婊子,敢傷害我兄弟,我不但要奸殺你,更要讓你活着一刀一刀的切下你身上的肉,讓你看着我們一口一口的将你吃掉。”看着地上躺着的哀嚎的三人,刀疤臉憤怒的對着女子吼道。
剛剛全力出手,女子體内的毒已經無法壓制,她現在隻感覺全身燥熱,有種想脫衣服的沖動,同時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真氣也在快速的消散。
她完全靠着一股意志強撐着在,她知道她不能放棄,她若放棄,刀疤臉說的那些真就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她必須繼續戰鬥下去。
他不時的關注着杜雨那邊,她知道杜雨不會死在她那一掌,但受傷肯定是有得,他很希望杜雨現在可以起來幫他,但她喊不出口。
“你們這幫淫賊,喪盡天良,壞事幹淨,人人得而誅之。本小姐就是死也要在你們身上扒層皮下來。”說完她揮舞長鞭強撐着向着幾人攻擊過去。
“啪”鞭子正纏繞在一名煉氣期的脖子上,她用力猛一扯,軟鞭絞斷了那名煉氣期的喉嚨,讓他永遠地閉上了那雙惡毒的眼睛。
她收鞭再次揮出,刀疤臉直接将她瞄準的那名練氣期撞飛出去,橫刀擋住女子的軟鞭,鞭子纏繞在刀上。
刀疤臉用力一拉,女子整個人向着刀疤臉飛去,在快要接近刀疤臉時,她手中突然出現一柄短劍,猛然向前一擲,劍身直接沒入蓉城八淫老二的體内。
與此同時刀疤的一拳也正中女子的左肩,隻聽咔嚓一聲,女子肩胛骨被擊碎。
“二弟!”刀疤臉轉身扶住老二喊道。
女子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而無力。她的身體布滿了傷痕和鮮血。
“你這臭婊子,殺我二哥,我要殺了你!”那名僅剩的煉氣期大叫着揮劍向着女子刺去。
女子看着刺過來的劍已經提不起絲毫的力氣反抗躲避,苦笑着看向了遠處的杜雨。
隻見一道銀光向着這邊飛了過來,銀光直接穿透了那名練氣期的身體,插在地面上,正是杜雨的三棱軍刺。
女子松了一口氣,徹底昏死了過去。
“四弟!”看着被軍刺貫穿身體倒地的煉氣期兄弟,刀疤臉悲憤的喊道。
另一邊杜雨手持唐刀一刀削掉了老七的頭顱,并向着刀疤臉攻擊而來。
“畜牲啊!”刀疤臉看向向自己奔來的杜雨,雙目噴火的吼道。
前後不過四十個呼吸的時間,自己七位兄弟死的死、廢的廢,他們蓉城八淫從出道到現在十數年的時間,何從受過如此大的挫折,以後再也沒有八淫的存在了。
刀疤臉丢掉懷中已經斷氣的老二,舉刀迎向杜雨。
刀鋒相接,劇烈的真氣炸裂之力随着反震之力返回他們的身體。杜雨借助反震之力空中一個旋轉,将反震之力卸掉,刀疤臉直接硬接反震之力,一雙小腿被壓的完全陷入地下。
“你是體修!”刀疤臉此刻被震的氣血翻湧,五髒俱裂,驚呼道。
“爲什麽老七過去探查後,沒有給我們發出警告!”
“你說剛被我削首的那貨啊!他還沒有走到我跟前便被我射出的銀針給封住了穴位,既不能動彈也不能開口說話,他怎麽給你們發出預警呢!”杜雨甩了甩手臂說道。
剛才一擊,他雖然卸掉了大部分的反震之力,但餘下的反震之力也震的他手臂發麻。
刀疤臉聞言,真氣運往腳底,地面炸裂,塵土飛揚,整個人飛身而起,掄刀向着杜雨壓下。
杜雨深知困獸之鬥的危險,身體貼着地面躲避刀疤臉的攻擊。
刀疤臉不顧真氣的消耗,一刀接着一刀的揮出。
杜雨隻能在圍着他轉,來躲避刀罡。在杜雨靠近三棱軍刺時,右手舞動藍星,刀尖對着三棱軍刺的刀柄位置一點,帶起三棱軍刺向自己飛來。
杜雨左手握住三棱軍刺,俯身後轉躲掉刀疤臉的刀鋒,藍星的刀尖對着刀疤臉的握刀的左手手腕刺去。
刀疤臉見狀隻能收手回撤,他的右手已經骨折,左右絕對不能再受傷。
杜雨見打斷刀疤臉蓄積起來的刀勢,立刻采用近身打法,不給刀疤臉任何蓄勢的機會,一手持藍星格擋防禦,一手持三棱軍刺尋找刀疤臉的防守漏洞進行攻擊。
雙手齊用,刀疤臉的進攻節奏打亂,武技再也不能完整施展,杜雨的三棱軍刺不時在他的身上刺出一個個的血洞。
二人連續交手百餘招後,杜雨終于瞅準刀疤臉中門打開的機會,将三棱軍刺送入了刀疤臉的胸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