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煉化完成也拿起鐵鎬來到礦壁,揮舞起鐵鎬挖掘起來。一連挖了一個時辰,丹田的元氣消耗了大半,連個屁都沒有挖出來。
難怪天元宗隻要求每人每天上繳五枚靈石了,而此時他們一個礦洞的其餘十一人個個都累的坐在地上恢複靈氣了。
杜雨沒有停歇繼續挖掘起來,終于又過了半個時辰,一鎬下去終于出現一顆亮晶晶的晶石,正是一枚靈石,不過這枚靈石體積偏小,隻有核桃大小。
杜雨撿起靈石,便走到一邊,盤膝坐下運轉北冥神功吸收靈石中的靈氣。但杜雨無論怎麽運轉北冥神功都無法吸收靈石中的靈氣。
“怎麽回事?連人體内的靈氣都可以吸收,爲什麽不能吸收靈石内的靈氣呢?”
杜雨百思不得其解,相反運轉長生輪回經卻可以緩緩吸收靈石内的靈氣。
杜雨思考這其中的原因,不知不覺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突然之下靈石被杜雨給捏破了,靈氣頓時大量外溢。
感受到周圍的靈力,北冥神功自動運轉,頓時周圍的靈力被吸入杜雨體内,化作一股股的真氣,流向丹田。
杜雨的修爲水漲船高,順利的突破到煉氣六重。
杜雨突破的動靜驚動了其他十一人。衆人要麽停下恢複真氣,要麽停下挖礦都看向了杜雨。
“這小子挖到礦還真用來自己修煉啊,他就不怕五天後交不上靈石,被天元宗懲罰嗎?”
“你忘了那邊還有一個倒黴蛋嗎,他挖的靈石不是首先要交給那小子嗎?”一個人看向一邊的糙漢說道。
“别幸災樂禍,若是咱們這個組交不夠足夠的靈石,可是會有連帶責任的。”
聞言一部分人,看向一邊的糙漢怪他惹事,惹了事自己平不了,還連累了他們。
另一部分滿眼怨恨的看向杜雨,覺得這人自私自利,完全不考慮其它人的利益。
但杜雨現在已經突破煉氣六層,和他們中修爲最高的人持平。杜雨煉氣五層的時候已經可以輕松擊敗煉氣六層的修士,現在他們更不敢對着杜雨發難了。
杜雨感覺到他們投來的目光,但并沒有在意,繼續修煉自己的。
這一修煉就一直修煉到了晚上,此時杜雨修爲已經穩定了再煉氣六層。
杜雨釋放神識發現衆人都已入睡,杜雨随手揮舞,一根根的毫針直接插入到其它人的睡穴中。
做好這些杜雨便起身向着其它礦洞摸去。
杜雨摸到一個礦洞前,釋放自己的神識,探查其内的情況和人數。十九人,杜雨點點頭,手中一枚枚毫針射出,全部精準的插入那十九人的睡穴。
杜雨來到這些人身旁,伸手搭在他們的身上,運轉北冥神功将他們丹田内的真氣,全部吸收一空,杜雨的修爲直接向着煉氣六層巅峰而去。
杜雨強壓自己的修爲,現在吸收的這些真氣太駁雜,而且真氣的質量不行,若是突破修爲會影響以後的修爲。
等将這十九人的真氣全部吸收了後,杜雨便盤膝坐下,運轉長生輪回經,凝煉自己的真氣。等到杜雨将真氣凝煉完成,他的修爲直接回到了煉氣六層初期巅峰,整整減少了三分之二。
杜雨收回銀針便向着其它礦洞摸去,一晚上杜雨都在用北冥神功吸收他人真氣和凝煉真氣的過程中度過,終于在又吸收了四個礦坑的修士真氣後,他的修爲順利突破到煉氣七層。
而杜雨也回到了自己的礦洞,順帶取回了,洞中其它人的毫針。
“唉!我昨晚好像睡的很沉,很久都沒有這麽沉的睡過了。”一名修士起身伸着懶腰說道。
“我也是,可能昨天挖礦太累了吧!”
“我們都是煉氣修士了,晚點礦很快就能恢複體力了,哪裏需要一夜的時間!”
“是的!這礦洞有些邪門啊?”
……
衆人有一句無一句的聊着昨晚的怪事。
被杜雨吸光真氣的幾個礦井内,此時騷亂更加嚴重,衆人一睜眼發現自己體内真氣所剩無幾,渾身無力。一個個充滿了驚恐之色,有的心态不堅強的,不是吓得大哭就是吓得尿褲子。
那幾個礦井的人紛紛丢棄了自己手中的鐵鎬向着外面跑去。
邊跑邊喊:“礦井裏有鬼,礦井裏有吸食真氣的幽靈!”
路過一些礦井時有人攔住他們詢問情況。當知道他們作業真氣被吸食殆盡後,其它礦井也開始引發騷亂。
大量的修士向着礦井外跑去。杜雨他們所在的礦井内,糙漢看向一旁打坐的杜雨瑟瑟發抖。那所謂的吸食真氣的幽靈絕對是眼前的男子,沒有想到他一晚上吸食了六十多人的真氣居然隻提升了一層修爲。他的真氣質量也高的太吓人了,自己居然去得罪了這樣一個妖孽,越想他就越害怕。
其他人看向盤坐在地上的杜雨眼中帶着七分畏懼三分震驚,眼前的男子一天一夜的時間居然連破兩層小境界。已然成爲他們這個礦井内修爲最高的人了。這也太妖孽了,他們進來後不停的幹活,根本沒有時間修煉,人家倒好進來後修爲蹭蹭的往上漲。
“在下胡文兵,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一個煉氣六層的散修鼓足勇氣上前對着杜雨抱拳問道。
“刺!”杜雨簡單的回道。
“額……,好名字!外面人傳這礦井内有吸食真氣的幽靈,别的礦井好多人都在往外逃,小兄弟如何看?”胡文兵尴尬的愣了半天後說道。
“他們跑他們的!與我何幹!況且就算出去了,天元宗會讓他們走嗎!還不是要被鎮壓着下來繼續幹活!”杜雨淡淡的說道,說完拿起自己的鐵鎬繼續挖礦去了。
獨留胡文兵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胡兄,我們怎麽辦?”
其他人圍上來問道。
“挖礦,繼續挖礦,還能怎麽辦。”
說完胡文兵也拿起鐵鎬繼續挖起來,其它人見狀隻能跟在後面掄起鐵鎬幹起來。
此刻礦井口,那些逃出來的修士,被天元宗的修士圍堵在礦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