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劉主任又道,“三兒這兩年,也不知道走的什麽狗屎運,怎麽就這麽倒黴,之前被一個瘋女人纏着,還差點被人賴上,幸虧元春機靈,救了他,我以爲他倒黴運氣過去了,沒想到來一個更大的,還差點丢了命,哎……”
雲廠長也爲小兒子這運氣歎氣,“也幸得當初咱們從元春手上買了工資指标,這要是把他送去下鄉,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劉主任點點頭,很認同丈夫的話。
她喃喃道,“你說,咱們是不是該給他定個媳婦,辦場喜事沖一沖黴運?”
以前,劉主任很迷信,遇到什麽不如意的事都喜歡去寺廟拜一拜,雖然現在不讓迷信,但她刻在骨子裏的愛好,豈能說丢就丢的。
隻是,不敢在明面上信。
但内心,她還是信的。
深信不疑。
雲廠長看了她一眼,警示她,“什麽沖一沖,别亂說,小心隔牆有耳。”
“知道了,我也沒大聲。”
劉主任又是一聲唉聲歎氣。
這時,元春敲門進來。
“雲伯伯,雲伯母,我聽小蕾說小乾哥手受傷了,我來看看他。”說着,将拎來的禮物,放在小桌上。
劉主任道,“你來就來,拿那麽多貴重的東西幹嘛,你現在沒工作,手上那點錢要省着養豆豆,可别亂花,這麥乳精和罐頭伱一會兒拿回去自己吃,你現在奶着豆豆,可别舍不得吃。”
關心的話,讓元春心裏暖呼呼的,“雲伯母,我家還有不少,坐月子大家送的補品我都沒吃完。”
“那行,那就讓小乾幫你吃點。”
病房裏就一個凳子,雲伯母招呼元春坐下,元春是晚輩,哪有長輩站着她坐着的道理。
她道,“伯母,你坐吧,小乾哥他還沒醒,我看一眼就走,豆豆時間久了沒看到我,我擔心她會鬧騰。”
“那你快回家,别讓豆豆哭。”雲伯母急道。
元春當然不會就這麽走人,她是來看傷員的,她關心的問了一些雲小乾的傷情,得知他的右手以後使不上勁,要半廢時,她還有些心疼,“伯母,那小乾哥以後能寫字嗎?”
“不知道,大夫說了,一切要等小乾手傷好了才能知道。”
現下,大夫也不能具體說雲小乾的手能治療到什麽程度。
元春呆了會兒,開解開解雲伯母,然後離開了。
回到家,雲小蕾急切的問,“元春姐,我三堂哥怎麽樣了?”
“手術做完了,縫了三十多針,我去的時候人還沒醒,明天我再去看看。”元春有些放心不下。
今天雲家老兩口都在旁邊,她沒機會給雲小乾喂顆回春丹,明天她再去找找機會。
第二天,吃過早飯,元春将孩子放進一個她特制的背簍裏,騎上自行車,去了醫院。
昨晚上,雲小乾發起了高燒,燒了一個晚上,人都燒糊塗了,一直說胡話,體溫怎麽也退不下去,心疼的雲伯母哭了好幾場。
今早上,雲伯母剛吃完飯,雲小乾就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