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顧晚試着在紅包群出售東西,收獲還可以,于是打算接着做下去。
本來就是嘛,如果隻是靠着紅包群購物,那還真是大材小用。
她現在在公社上班,齊彬也是一個能耐人,還有其他法子總能買到基本的生活用品的。
但如果隻是這樣,這個金手指的存在對顧晚的意義就不大。
其實顧晚自己都沒有留意到,齊彬跟她相處的方式,有點像溫水煮青蛙。
潛移默化的融入她的生活之中,潛意識裏要找齊彬幫忙,顧晚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可能是之前還隻是高三狗的顧晚并沒有多少的戀愛腦細胞,目前還沒有去思考這麽複雜的東西。
目前顧晚就隻顧着研究她眼前所能看得見的、能夠給她還有她家人村裏人帶來既得利益的東西。
已經嘗到了一次甜頭,顧晚肯定是要将這個活動繼續進行下去,所以這一次認真地研究了如何發紅包的功能。
紅包群裏發紅包,跟她以前在微信群發紅包差不多的操作模式,不過是把錢币改成貨物。
比方說她想出售什麽東西,一次性準備十份以上就可以打包出售,以在群裏發紅包的模式。
而打包功能也簡單,隻要她在現實生活中将物品準備好,然後用果12掃描。
那些物品就會自動存入儲存櫃,按照上面的指示按鈕操作,然後就會自動生動紅包貨物。
再然後,投放到紅包群就可以了。
目前隻是有一個問題,賣貨所得的錢可以存入零錢通,卻不能提現到銀行卡。
但也沒有說絕對不行,那個系統管理員是提示她等級不夠,服務功能未開通。
也就是說,未來,還是有把那些錢提取出來的可能性?
于是顧晚就更加的不着急了,就當做是存錢,先存在零錢通正好等以後有了一大筆錢再一塊兒提現出來。
既然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物品也給打包去發紅包,顧晚就認真研究了一下人家的貨物形式以及價格。
然後她就發現了,是福利紅包群,但是這個所謂的特價也是有針對性的。
比方說,之前她買過的鹵雞蛋,因爲在七十年代沒有這些東西她以一元的價錢買到就十分的劃算。
但是反過來,比如說現在本地的東西,像是她奶奶自己腌制的酸豇豆。
拿去供銷社五分錢一斤都未必賣得出去,可是同樣放在紅包群打包出售可以一元1KG。
這就是不同年代的物價水平的差異,顧晚正是利用這個,可以從中獲取利潤。
目前她所想到以及收集到的就是奶奶和村裏一些婦女的手工藝品,還有她們自己囤積的腌貨幹貨。
發一次紅包可以打包十份出售,那就是十元錢,顧晚從中獲得的利潤還是十分可觀的。
于是這一天晚上她在紅包群以及商城購買物品花費了三元,可是她也發了四個紅包出售物件,零錢通上增加了四十元。
不錯不錯,顧晚還是十分滿意的,隻希望她的紅包群功能可以盡快的升級!
這一天晚上顧晚十分的忙碌,因爲研究着她的紅包群,買了不少東西也出售了一些物品。
收獲頗豐,臨睡之前,顧晚臉上的笑容不斷;
可是同樣的這個晚上,石桂香翻來覆去的幾乎一整個晚上都沒怎麽合眼。
因爲老三說了閨女的事情,老太太心裏也一直都不得勁。
表面上看,顧湘可以算是他們紅旗大隊嫁的最好的。
老顧家的人卻不是那種會賣女兒的,孩子的幸福最重要,老太太是傳統觀念。
可幾千年的傳統觀念流傳下來,大部分還都是正确的,比方說這門當戶對。
兩個人結婚并不隻是互有好感的青年男女在一起這麽簡單,那可是兩個家庭的結合,一個女人需要放棄自己的一切融入到另外一個家庭。
高嫁了的女孩子,除了名聲好聽,其實個中的心酸苦楚外人又怎麽會知曉?
以前顧明峰石桂香倆口子就很少跟城裏的親家打交道,哪怕對方沒有明說,可是親家母那鼻孔看人的樣子也讓老顧家的人明白。
他們自認爲是城裏人,是瞧不起農村人出身的顧湘的。
是閨女喜歡非要嫁,并不是他們老顧家想要貪圖孫家人的便宜。
所以在顧湘跟孫啓飛結婚之後,除非閨女自己回娘家,老顧家的人這邊很少去縣城找她的。
免得被孫家人以爲是顧湘的娘家人去打秋風,屆時,還是她閨女夾在中間受氣。
可這一次,也不知道地阿迪是個什麽情況,爲什麽湘湘會一個人搬到職工宿舍去住?
“老頭子,你說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石桂香推了推身旁躺着的人,半天沒反應。
她轉過頭去看,老頭子已經睡着了鼾聲如雷。
老太太那個氣啊,咋一下子啥都不順心,這老頭子也是個沒心沒肺的。
明知道自家閨女可能在孫家受委屈了,咋還能睡得着覺?
雖然老太太這心思婉轉的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照舊很早起|床|安排家裏的一切。
今天老二媳婦要跟着晚晚去公社上工,因爲昨天劉三嬸鬧得那一出,大隊長的意思是過兩天再讓趙玉靜過去。
大隊長自認自己沒有錯,做事情公平公正,奈何村裏有些長舌婦背後饒舌根起來根本就是無事生非。
免得給張老四家惹麻煩,大隊長就跟顧晚商量着,幹脆遲幾天再讓趙玉靜過去。
大概大隊長自己都沒有發現,顧晚才下鄉幾天啊,可是他已經把她當成很靠得住的人。
紅旗大隊有什麽事情,大隊長還會想着找顧老三還有他閨女商量着辦呢。
所以現在,就隻有黃春蘭一個人會去公社小廚房給顧晚做幫工。
老太太很早就起|床|了,洗漱之後家裏到處轉悠着忙碌,聽聞這事有點緊張。
于是就說道:“我上午就跟你們一起去公社,我也可以幫忙。”
誰知道黃春蘭拒絕了,直接拒絕了:“娘,那些雜活怎麽能讓您做?放心,我一個人也搞得定。”
黃春蘭正處于上崗待業期,激|情四射,誰想跟她搶這份工作都要跟人拼命的節奏。
那個趙玉靜先不去需要黃春蘭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她一點都不擔心,反倒是更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