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都可以,您定就好。”紀辰星回答。
她最近也沒什麽事情,就是學習一下現代的知識。
紀懷予想給紀辰星留出足夠的休息時間,畢竟直播這些天也很累,所以先送過來了一批九年義務教育的課本讓紀辰星先看着,老師過兩天才會來。
雖然送過來的課本看起來很多,但是大部分學起來也沒有那麽困難,紀辰星沒把這些當成壓力。
“陸嶼洲送的這份禮還用了點心。”紀懷予念叨着。
“你說的是這個一百年的合同嗎?”紀辰星翻了翻一沓白紙黑字的租賃合同問。
“不止這個。”紀懷予拿出手機翻了翻。
“還記得你剛來那天,我跟你說的投資的那塊地的事情嗎。因爲陸嶼洲的阻攔,所以我沒投,現在看來,那塊地不是什麽好地方,投資的那些人注定要血本無歸。
“當時爲了阻止我投資,那小子直接把代言我們産品的小明星弄的塌房了。那個小明星是他家簽約的藝人,爲了斷我的資金鏈,他一直沒讓給我們賠償。”
“直到今天,諾。”紀懷予把圍脖上的幾條熱搜給紀辰星看,“那塊地的劣勢顯現出來了,陸嶼洲立刻給塌房的藝人正名了,這個藝人的粉絲都覺得錯怪了自家的愛豆,紛紛來買他代言的産品。”
熱搜頭條看了幾秒之後,紀懷予給紀辰星看的就是這幾天手機的銷售數量了。
幾乎呈現出“J”字。
比起來那個一百年的合同,陸嶼洲給紀懷予的這一份才是大禮。
這麽久以來,紀辰星對陸嶼洲的了解僅停留在淺顯的表面:知道他有一張好看的臉,以及他莫名其妙爲自己擋了一下盤子,對自己說的那一句話。
“他送的禮物重,我們今天回來了,最好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去拜訪他一下。”紀辰星說到。
畢竟陸嶼洲的禮物是等在家裏的,回應越早越好。
“對。”紀懷予看了看自己的行程,“我明天要出差一趟,如果有時間的話,咱們今天下午就過去吧。”
“可以。”紀辰星吃了一口飯。
紀雲帆聽到紀懷予說要去拜訪陸嶼洲,當即就表達出強烈的反對意願。
“我不去!”紀雲帆咽下嘴裏的東西,擦了擦嘴巴,大聲說道,“我今天下午要好好學習,我馬上就要高考了,沒時間了。”
溫雅嫌棄地看着紀雲帆,“誰讓你去了,你爸爸要帶你辰星姐姐去,你想去也沒這個機會,别以爲陸氏的大樓這麽好進。”
紀雲帆“哼”一聲,“我才不去他們陸氏那破公司,咱們紀氏集團不香嗎?家庭自信!”
午飯過後進入了短暫的午休時間,因爲剛剛從節目組回來的緣故,幾個人都需要一些時間來進行調整休息。
紀懷予先和陸嶼洲聯系了一下,确認陸嶼洲今天下午就在公司之後,把時間約在了下午三點半。
休息下來之後,紀辰星打算看看古代的情況。
紀辰星還沒有想好怎麽處理古代這一塊,因爲能做的事實在太多了。
如果粉絲值足夠的話,這麽一個碩大的時代,就會因爲直播系統變成她一個人的後花園,她可以随意驅使這個時代裏的人或者物。
她甚至可以像三國枭雄那樣“挾天子以令諸侯”,隻是看她願不願意而已。
但是前提是,大梁必須度過這一次旱澇災害,而且大梁越強盛,對她來說就越是好事。
說到強盛,不久以後就要進入六月。六月份水多雨多,梁國的江南容易澇災。
澇災已經不是第一年了,但是一直以來卻沒有得到很好的改善,君珩一直都在強調,今年的水害還會比往年更強,如果是真的,那大梁可能真的要被周國收入囊中了。
大概是生長在大梁的原因,紀辰星甯願自己掌控這個國家,也不想讓它落到别人的手裏。
好在今年她有了直播商店,大梁水患的事情興許會有些轉機。
除了這些災害之外,古代也出現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人。
雖然沒有細看,但是也能看出來,這些人都有新奇的想法,隻是沒有合适的發揮才能的機會。
就比如将軍府的那個弟弟紀明翰,他寫的那些話本子,放在如今也可以暢銷,隻是缺少平台。
比如紀明翰的朋友李懷民,這家夥找了一批畫師畫了一堆自己的、紀家人的、甚至還有齊子宴的肖像,在京城裏賣竟然還賣出了一個好價錢。
不隻如此,李懷民還找了一批泥塑大師,按照一些現代的铠甲和奧特曼的模樣子捏了不少泥人,塗上顔色之後,擺在外面賣,幾乎剛拿出去就一售而空。
這樣的事例還不在少數,每次看到李懷民的新點子都讓紀辰星大跌眼鏡,啧啧稱奇。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古代還有不少能人志士,紀辰星沒有挨個看。
視線輪到太子府,這裏還有一個比較魔怔的人,就是君景瑞了。
紀辰星一死,紀遵行的将軍位又被削,君景瑞就真的有點魔怔了。
他覺得自己身爲太子空有一身才華,卻沒有一個願意真心支持自己的人。
他恨沈如燕恨到了骨子裏,真的就每天殺一個沈家人,直到前幾天齊子宴被送到了古代,他把人狠狠打了一頓之後才消了消氣。
沈如燕有苦說不出,險些愁白了頭,直到齊子宴出現,君景瑞才停止了殺她家人的做法,給了她一些喘息的機會。
再有就是紀遵行,前幾天在古風文化節上看到溫雅的古裝之後,他回憶裏死了快二十年的前期溫雅、紀辰星的親娘的樣子又重新有了色彩。
他從李懷民那裏買了不少畫着溫雅的畫,似乎在回憶自己的曾經,把剛好了一點的沈如燕弄得相當崩潰。
還有紀雪瑤,這個女孩子的妒心太大了,幾乎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對紀辰星取而代之。
看完了古代的這些事情,紀辰星短暫地關閉了古代的直播,沉沉地睡了個午覺。
三點過後,徐叔的車停在門頭,提醒他們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