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戛納到現在,等待的過程仿佛還挺漫長的。
一轉眼都過去這麽多天了。
但真到了頒獎典禮的時候,就發現.碼的節奏好快!
評委會主席上台緻辭,其他諸位評委又一齊亮相。
到了這時候,戛納終于沒有了資本和金錢的味道,電影本質的純粹達到了頂峰。
不算磨叽,十個人,居然也隻花了半小時不到就把該說的說完了。
畢竟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導演,如果喜歡廢話,那他們的作品也登不了大雅之堂。
緊接着就立刻開始頒獎。
“這第一個獎項是什麽呀?”
壓根聽不懂外語的胡曼吟還挺緊張兮兮的,聽到台上的人開始叽裏呱啦後,立馬詢問。
“跟咱們沒什麽關系,現在頒的是短片獎項。”
戛納電影節并不隻是有主競賽單元,這玩意是最有含金量,也是追逐大獎的入圍名單。
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各種單元,其實總共數量還挺多,什麽一種關注、短片競賽、電影基石.
如果隻看主競賽單元的話,其實獎項有點少。
總共也就七個。
金棕榈、評審團大獎、評審團獎、最佳導演、最佳編劇,以及影帝影後。
白又樓跟老周瞄着的當然是評審團的兩個獎項了。
前三個都是電影獎,對于賣版權最有用,後四個是個人獎。
至于戛納最大的獎項,也就是金棕榈.
講道理,白又樓他哪怕再牛逼轟轟,也不至于拍第一部電影就瞄着這玩意。
其實按道理來說,除了影後以外,其他的獎項白又樓是都有希望的。
戛納好玩就好玩在這個地方,他不像金像獎、金馬獎之類的,每個獎項後面跟幾部入圍電影。
基本上可以看做是,二十部電影,入圍了這所有的獎項。
頒獎的時候就跟開盲盒似的。
不過,哪怕戛納也是講究點人情世故的,就算某一年出現了一部超級無敵牛逼的電影,那也就隻能拿個金棕榈。
基本上不會有電影能拿走兩個獎杯。
能拿獎也就隻能拿一個。
雖有分蛋糕的嫌疑,但也算是不讓大家白來。
這不,接下來在頒發評審團大獎的時候,領獎的某位歐洲大師,顯然臉上就沒那麽開心.
“這位導演在歐洲都算得上電影藝術領域前五了,本屆戛納最大金棕榈最大熱門啊!”
位置就在白又樓旁邊的鄭科長感慨了一句道。
“确實,他這次帶來的電影相當好!”白又樓也跟着惋惜道。
台上這位絕對算的上是真正的大師。
展映的主競賽單元電影,白又樓大部分都抽時間去看了。
不過吧,很多藝術他也不太能欣賞的來,經常看沒多久就跑路。
但台上這位名字有點長,白又樓沒能記住的大師的作品,可是讓他完完全全看完了。
給他看得都踏馬翹起來了!
得虧穿了個外套,可以脫下來稍微蓋着點。
但還是因爲自身條件過好,當時給旁邊一外國妹子發現了,看完電影就來跟白又樓要聯系方式。
沒錯,這位大師拍的電影藝術形式是哪種,白又樓沒太記住,但他拍的尺度之大,讓人歎爲觀止。
絕對是靈與肉的糾纏,汗水淋漓之下的躁動.
電影的女主角選的極好,身材棒呆。
這是本屆入圍電影裏頭,唯一一部白又樓看了之後還想再看,甚至帶個妹子一起去觀摩的電影。
真·一代大師!
回去之後一定要把對方的作品好好補一下!
當文藝片導演好啊,可以忽悠女演員脫衣服.
爲藝術獻身這話術,也不知道是哪個老流氓發明出來的~
就在白又樓跟鄭科長爲人家名導感到“可惜”的時候,一個又一個獎項到了它們今晚的主人手中。
眼瞅着主競賽單元頒布的獎項都過半了,他倆還是啥也沒有。
這會倒是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鄭科長作爲前輩外加學長,倒是很繃得住,他甚至還安慰起了白又樓。
“你的處女作就能入圍戛納,已經是很厲害的成績了,我當年剛開始拍電影的時候,可沒你這本事。”
白又樓剛想着組織一下語言回饋一番對方的好意,結果這時候,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伸到了他掌心之中。
也不用看是誰,他左右兩邊是鄭科長和胡曼吟。
老周就算真的是基佬,也不可能把手跨越一個人塞到他手裏來。
輕輕把玩了一下姑娘的小嫩手,心道這才是安慰人最好的方式嘛。
鄭科長心道這學弟還真就夠沉得住氣的。
他反正第一次參加這種級别的電影節,還入圍的時候,緊張到渾身都冒汗。
結果他眼睛一瞥,就看到白又樓擱那“耍流氓”。
他那五根手指頭像是在彈鋼琴一樣,在姑娘的手速忽輕忽重,又不時地打着圈,再勾起姑娘的手指尖,輕輕纏繞
鄭科長看呆了,他第一次覺得,繞個手都那麽纏綿,那麽欲突然很想把這個片段拍到電影裏頭。
自己這位師弟也是真的很會玩手指頭啊!
旁觀的都看呆了,至于胡曼吟本人,身體都麻了。
一股子癢癢的感覺從心底裏冒了出來,撓肝撓肺!
但偏偏自己又抓不着。
俗話說,毒物十米以内必有解藥,能幫她“止癢”的人,就是讓她癢的人。
“呵~”
胡曼吟有些重地喘出一口氣,咬着嘴唇,突然把手收了回來,壓在自己屁股底下。
好幾秒後,才愣愣地看着白又樓。
而這時候,白又樓卻似乎沒有在意她的抽離,之前的一系列動作似乎都隻是下意識罷了。
此刻他的眉頭已經漸漸皺起
旁邊的鄭科長表情還不如他呢。
因爲主競賽單元隻剩下兩個獎項了!
就在剛剛,金棕榈大獎也已經頒發了出去,一位法國導演拿到了大獎,隻是沉浸在心癢世界中的胡曼吟都沒聽到全場的掌聲與歡呼。
而現在,隻剩下了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女主角這兩個獎項。
也就是俗稱的影帝和影後。
反正看上去跟白又樓以及鄭科長這兩位導演是沒什麽關系了。
兩人對視一眼,多少有幾分同病相憐之感。
鄭科長這時候還不忘記再給白又樓點鼓勵,“我那片子是群像,沒有絕對主角,不過你是自導自演,還有希望!”
白又樓服了,這位學長真尼瑪雞湯大師啊!
他演的時候全憑感覺來,畢竟自己是導演,想怎麽演就怎麽樣,也沒人敢挑他毛病。
但拿影帝還是戛納影帝,多少有點離譜了。
他幹脆把這話拿去對胡曼吟又說了一遍。
大意就是:“現在就靠伱拿影後啦!”
胡曼吟:???
我?!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西遊記裏頭的奔波兒灞。
白又樓就是九頭驸馬:你去把唐僧師徒除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