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候場的Hatter成員也看見了這一幕,不由的心生羨慕。
“我們作爲一支英倫的樂隊,還是阿森納的球迷,居然沒有這種待遇……”
菲莫斯這話一出,Bob也歎氣道:“如果我們能寫出《The Angel》那樣的歌,我們樂隊的logo也能以Tifo的形式出現在看台上。”
“額,還是死忠看台。”喝了一口姜茶,就不再說話了。
等到球場DJ切換到阿森納的老隊歌時,全場超五萬的阿森納的球迷都開始跟着大合唱。
作爲開場前的保留節目,這是酋長球場必不可少的,但是DJ覺得以後這保留節目恐怕要再多一個了。沒辦法,誰叫邊浪這首歌寫得那麽得阿森納球迷的心呢?
而在教練席的熱詞教練和替補隊員,看着那個鮮紅的大舌頭logo都是神情複雜。
Tifo這種球場文化倒是一點都不稀奇,但是用之前和球隊毫不相幹的圖案來做Tifo,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當然,和他們的球迷一樣,他們也都覺得這紅色大舌頭确實看起來挺嘲諷的。
主教練沉默了一會之後,擺擺手道:“還真是一群會搞事情的家夥,這種盤外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沒什麽用,孫明浩現在狀态正好,有他在阿森納的後防就是一層紙。”
他這話說得倒是輕松,但是教練席上的其他人可不這麽想。
這場比賽除了德比這個因爲地域因素造成的天然對立因素之外,現在兩隊的積分排名也是存在最直接的競争關系。
目前熱刺排英超第三和第四名同分但是有淨勝球優勢,阿森納排第五落後1分。
如果熱刺取勝,那麽他們就能和同分比淨勝球。第二名的利物浦和他們現在有2個球的淨勝球優勢,所以他們隻要以3比0以上的比分勝利,就能順利坐上聯賽第二的寶座。
如果是阿森納取勝,他們就能暫時坐穩聯賽第三,暫時坐穩歐冠圈的資格。加上又是老阿爾賽納的生日,所以這場比賽的勝利對球隊這賽季來說有着相當重的分量。
因此雙方都很想拿下這場比賽來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北倫敦之王。
主席台上方最中央的高級行政包廂之内,同樣是餃子皮裝束的代伊看着那死忠看台上的巨大logo,在和包廂裏的其他人分享着之前在The vault of heaven俱樂部和邊浪偶遇的經曆。
看他那有些興奮的樣子,同包廂的其他餃子皮也來了興趣:“代伊,你聽說Wave和博格坎普的賭約了麽?菠菜公司真的就開出了隊長帽子戲法的賠率,1比146!”
代伊自然知道這個荒唐的賭約和賠率,而且他不僅知道還買了。
“我買了10000鎊,今早我買的時候還是1比187的賠率。你們呢?買了沒?”
如果在别的群體裏面,這種買法可以堪稱豪賭了,就算旁人嘴上不說,心裏也一定會腹诽代伊是人傻錢多的典範。
但是這包廂中的不是貴族後裔就是巨富後代,這種級别的豪賭根本就不算什麽,如果赢了那必然會成爲日後的一筆談資,要是輸了也沒人會在意。
果真,這話一出立馬就有其他的餃子皮附和:“我也買了10000鎊,不過賠率沒你那麽高,就在進來前不一會,好像是1比163。”
和他們的一樣買這個荒唐賭約賠率的真不在少數,隻是金額有大有小而已,不過比起菠菜公司開出的1比40左右浮動的孫明浩帽子戲法的賠率,那支持者就要少很多了。
但菠菜公司的獎精算師們,看着高達百萬英鎊的注碼還是有些唏噓不已:“這種荒唐的玩法,想不到居然會有那麽多的投注,伱說這些人是不是全都喝醉了?”
“很有可能,昨晚這消息放出之後,公司就開出了這個玩法,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保守,應該把賠率開到更高,讓那些賭徒再給公司貢獻一些業績!”
面對實習生的這話,一名中年精算師開口教育道:“嘿,這可不是一名精算師應該說出來的話,我們的工作是研究賠率讓公司平衡風險。這種事情的概率雖小,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要是邊浪在這,一定會非常贊同這位中年精算師的說法。
原地球就有菠菜公司開出了蘇牙在桑巴世界杯意烏大戰中咬人的賠率,1比175,還居然有164人買中,所以……
當然沒有關注菠菜公司的邊浪并不知道這些,他現在正在聽着DJ引導老阿爾賽納走到球場的正中,接受全場球迷們的祝福,就在俱樂部主席爲他送上紀念球衣和鮮花之後,DJ繼續開始引導道:
“老阿爾賽納,感謝你這麽多年來對阿森納的付出,不管下個賽季你還會不會以主教練的身份出現在酋長球場,在今天的這個特殊的日子裏,麽我都要爲你送上一份特别的禮物。下面有請Hatter樂隊和來自華夏的滾石樂隊登場……”
已經年過七旬的老阿爾賽納真是一心撲在訓練上的一個人,雖然《The Angel》在外界的熱度已經很高,但是在他這卻根本沒有引起什麽注意。所以就連剛剛滾石的logo第一次出現在死忠看台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反應。
所以當DJ說出要送他一首歌的時候,他臉上的驚喜中還是夾雜着一些疑惑。
等到滾石和Hatter樂隊遙相對望的登上兩個舞台,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要看哪一邊的精瘦老頭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主席先生,那支華夏樂隊是?”
“阿爾賽納,你看到死忠看台的Tifo了麽?那就是滾石樂隊的logo!”
“噢,居然是這樣,之前我還以爲隻是爲了嘲諷對手制作出來的圖案,沒想到居然是一個樂隊的logo……那麽說,這份禮物就是一首歌?也是這支樂隊創作的?”
主席點點頭道:“老阿爾塞納,我真的有點羨慕你了。這首歌我有預感能成爲阿森納曆史上的一個經典!”
聽到這話,老阿爾塞納點點頭道:“我也希望如此!”
兩人交談間,邊浪用那把剛剛到手的桃花芯六弦彈奏的前奏從音響中傳出,那些通過社區和球迷俱樂部已經熟悉這歌的球迷們,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而且每一個看台區域的最前排,都有一到兩個球迷正在如指揮家一樣揮舞着手臂,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麽。
前奏一過,隻聽邊浪的歌聲緩緩傳出:
“As I walk these streets alone
當我獨自走過這些街道
Through this borough I call home
穿過這個我稱之爲家的地方
Upon the baron fields of Highbury
在海布裏的球場上
Neath the stadiums of stone
在石頭的體育場下……”
海布裏球場的名字一出,和老阿爾塞納一樣沒聽過這首歌的老球迷們,都被帶入到了酋長球場之前的那段峥嵘之中。
現在的酋長球場雖然各方面的條件都得到了很好的提升,但是阿森納的成績卻不如在海布裏球場時候那麽耀眼了。
在那裏他們問鼎過雙冠王,出現過數次的最佳射手,歐冠上打入過決賽。
可到了酋長球場之後,他們就再一無所獲了,每年都是在争四的門檻上來回掙紮。
所以現在提到海布裏,盡管可能有點不合時宜,但是那回憶殺的效果,一下子就讓大部分球迷有些淚目了。
至于老阿爾塞納,當年在海布裏的功績和他本就密不可分,現在聽到這名字,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眸中似乎有其它的雜質開始出現。
“主席先生,這支華夏樂隊是我們的忠實球迷吧?”
老阿爾塞納的提問并沒有得到主席的正面回答,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是不是又有什麽關系,重要的是這首歌現在已經徹底屬于我們了。”可能是怕老阿爾塞納又抱怨經費使用的問題,主席又補了一句:“放心,我們沒花球隊的預算,難說還能因此爲下個賽季的球隊多得到一些預算。”
聽到後面這句話,老阿爾塞納就有些驚訝了。
歌聲繼續,當邊浪唱道:“
And the offie on the corner
還有街角的窯子
See the brasses from the brothel
看到窯子的銅像
That pretends to be a sauna
假裝是桑拿房
Watch the bedlam in the bookies
觀察菠菜公司裏的混亂局面……”
懂的那些男球迷臉上都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至于熱刺的主教練席上,熱刺的主教練則是一臉譏諷的說道:“聽聽這都是些什麽肮髒的詞彙,這種歌用在這種場合真的合适麽?”說完這話,他已将在想要是演出耽誤了開賽的時間,那麽賽後他一定要去聯賽組委會參上一本。
就算沒什麽實質性的作用,也要讓還有下半個賽季的對手在主場失去一些有利條件,比如不準再唱這首歌。
同樣的想法也出現在了熱刺球迷的心中,在場的這些是因爲酸的,已經提前聽過這首歌的那些熱刺球迷每一個都覺得這首歌很不錯,而唯一的不能讓他們接受且病垢的點,就是這首歌不屬于熱刺。
至于網上那些開罵的基本上就是棒子球迷占多數了。
“這些粗鄙的華夏佬,真是一點也不懂的羞恥,這種歌詞怎麽能在賽前……”
“就算是在歐洲,他們這樣明目張膽的唱出來,真的可以麽?”
“我要去舉報他們!”
看老崔雪山之交音樂會的直播忘記發布了。
現在聲音玩具還在唱,感興趣的書友可以去VX上找老崔的視頻号看。
有一說一,樸樹的《Forever Young》太有勁了。
上世紀末的曲,2017年新換的詞:
我混賬到老
天涯海角
天荒地老
等你摔杯爲号!
Just那麽年少
還那麽驕傲
兩眼帶刀
不肯求饒!
親愛的我的戰友
我一直都以你爲榮
Just那麽年少
跟它幹一直幹到
我們全都被幹掉
就跟他幹
Just那麽年少
Just那麽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