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理的這處邪教據點,隻有一兩個狂信徒,都已經殺了,剩下的都是被蠱惑的普通人,還沒經曆過邪神儀式。”
“把他們約束起來,參加幾次禮拜,用聖水洗禮幾次,也就沒事了,不要多造殺孽。”
柯尼斯安排完後,扶了扶腰,疲憊的說:“人不服老不行啊,特别是我們【光明頌者】,隻加強精神力,基本沒有對身體素質的加強。”
“不像你們【逐光者】,身體和精神協同增加,3階之後能将巅峰狀态保持很久。”
柯尼斯對面,聽着他安排的神職人員叫薩姆·魯道夫,是他從浸信會帶來的初入3階的下屬之一。
薩姆此前一直在總部跟随他修行,沒有什麽地方上的實踐經驗,因此柯尼斯對他不太放心,總是喜歡不停的叮囑。
聽柯尼斯講完,薩姆連連點頭,同時回答道:“您可不老,今天那兩個狂信徒,您隻用了半句吟唱,就将他們的内髒全都震碎了,都沒給我留一個出手的機會。”
柯尼斯笑着搖了搖頭。
“這些邪教徒,就算超凡等級低,也不能掉以輕心,很有可能在身體裏面安裝一些自爆裝置,更惡心一點的,會在自爆炸彈裏加入污染肉塊。”
“我年輕的時候,一個很好的朋友就是這樣中招的。”
“那他.?”薩姆遲疑的問。
“自然是死了,死在一個一階都不是的邪教徒手裏。”
“所以,你千萬别覺得自己晉升3階,完成第一次質變了,就輕視低等級的敵人。要知道,你的身體隻能勉強抵擋小口徑手槍,而敵人甚至可能掏出來RPG。”
聽完老師的教訓,薩姆心中的驕矜情緒散去大半,乖乖去處理抓回來的邪神信徒了。
休息片刻後,柯尼斯站了起來,準備去欣賞一下勞德代爾堡的風光。這段時間一直忙于追捕邪教徒,他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座水城。
——
從卡爾文家出來,盧克到自己新家看了看,大體的裝修已經好了,但最重要的安全屋還有槍械庫還在修繕,房間裏仍然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樣子。
留在那裏也是耽誤施工進度,盧克想了想,自己最近遇到的事兒挺多的,特别是邪教徒還在這座城市盤踞,回家的話,怕給家裏惹麻煩,還是别去了。
左思右想,他幹脆驅車來到教堂。
把車停好,繞過教堂主體,來到神職人員居住、辦公的場所。盧克正要往後走,就被一個穿着神父服裝,但荷槍實彈的人攔住了。
“你是誰?來幹什麽?”對方警惕的問道。
盧克挺納悶兒,他前前後後也來過幾次了,這教堂的人不多,大部分都能認個眼熟,不應該被攔下啊。
而且,這人的造型,他也沒見過。
哦!對了,這應該是穆爾神父請來的援兵。
看着對方非常精銳的樣子,盧克心中暗想,這教會都養起來私兵了,這不就少林寺僧兵十八銅人一樣的概念嘛。
美利堅果然吃棗藥丸。
心中腹诽,但不影響禮貌。
盧克得體的回應:“我叫盧克,是穆爾神父的朋友,專程來找他的,希望你代爲傳達一下。”
武裝神父點了點頭,“你在此處别動,我去問一下穆爾主教就來。”
你小子,是不是占我便宜呢?
不過,這武裝神父一個歪果仁,又不可能讀過《背影》,想來肯定是無心之語。
可是盧克前世總喜歡玩這個梗啊,總有種吃了虧的感覺。
片刻後,穆爾和武裝神父一起出來了,親自把盧克接到了會客室。
穆爾端着熱氣騰騰的咖啡杯,清秀的面容在水蒸氣後若隐若現,這段時間以來,帶着柯尼斯他們到處清繳邪教徒,他也累得夠嗆。
此時見到盧克這個認識不久,但莫名很投契的朋友,碧綠色的眼睛眯了起來,疲憊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對邪教徒的清理很見效,他們現在基本上不敢露面了。”他首先跟盧克講了最近努力的效果。
畢竟對方在邪教的黑名單上,肯定會關心這方面的情況。
穆爾的話盧克自然是相信的,他點了點頭,随口問道:“還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
穆爾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綠色的眼睛裏寫滿了疲憊,吐槽似的對盧克抱怨道:“問題就是這些邪教徒太能藏了,雖然我們搗毀了三四個邪教徒窩點,但他們的首領始終沒有再露面。”
“如果不殺死這個邪教首領,目前風平浪靜的局面就是白費,他很快就能再拉起來一堆低階邪教徒。”
“畢竟邪神的污染可太方便了,撐過去了就變成邪教徒的一員,撐不過去就變成邪教徒養分。”
盧克聽明白了,現在穆爾他們在和邪教徒玩打地鼠的遊戲,露頭就打死,但對面始終不露頭。
比的就是誰更沉得住氣。
很顯然,現在穆爾已經煩得要死了。
不過,經曆過鼠鼠争霸戰,在勞德代爾堡這個地方,或許沒有人比盧克更懂搜查了。
畢竟,一隻耳可是掌握了全城大部分的老鼠,這些小東西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即使是再隐蔽的地方,也不可能逃過它們的耳目。
但是想要利用它們進行搜查,首先得在它們那貧乏的大腦裏注入搜尋目标的概念,以及對方的基本特征。
雖然這些天和盧克打交道的老鼠看上去都挺智能的,但其實這隻是少數情況、是鼠中精銳和智者,城市中大部分老鼠還是渾渾噩噩的凡鼠,除了聽從命令外,沒什麽自我意識。
盧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語氣平穩的說:“我有點其他的渠道,可以找找看看,或許能見效。”
“真的嗎?”不知道哪兒來的信任,盧克說了後,穆爾直接就當真了,一臉驚喜地說:“那就太好了,我爲這件事已經苦惱了很久了。”
“真是太感謝了!”
盧克放下咖啡杯擺了擺手,“謝什麽,應該的,邪教徒可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我可沒有忘記那次刺殺,還有——槍擊案也是他們制造的,仇怨越結越深,必須有一方倒下,才能徹底了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