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盧克再次夢到自己變成孫猴子,被壓在五指山下。
不過,這次自己奮起反抗,将金箍棒掏了出來,用力向上頂去,試圖掀翻這座大山。
“嗯~什麽東西?”
晚上休息的時候,在貓咪本能的驅使下,潘妮昏昏沉沉地又趴到了盧克身上。一夜過去傷勢複原,她又重新恢複了人類形态,趴到了盧克身上。
陽光照到潘妮臉上,讓她從美夢中稍微醒來,然後,敏銳的大貓就察覺到身下好像有什麽堅硬的東西頂着自己。
她翻了下身,用手一抓。
“嘶”
悟空感覺自己突然又進了盤絲洞,連金箍棒都被緊緊纏住了,他猛地睜開眼,從睡夢中驚醒。
剛剛睡醒的兩個年輕人四目相對,都還沒搞清楚狀況,有點懵逼。
不過,盧克的金箍此時還在貓妖手中,随着她清醒後下意識的握緊,盧克又發出一聲舒适又酸癢的“嘶”
算起來,自從上次校園槍擊到現在,有一個月沒有釋放過了,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來說,有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想不起來那事兒也就算了。
現在正是晨起搏動,一柱晴天之時,把柄還被一個早有好感的姑娘握住,關鍵她還在用那種懵懂無知的眼神看着你。
性感火辣的身材搭配上清純無辜的眼神,這種反差感讓盧克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
他坐起身子,兩條胳膊從潘妮腋下把她提到身前,自然的就像揪起大貓的後脖頸一樣。
看着盧克滾燙的眼神,潘妮雖然久在荒野,不大懂男女之事,但仿佛也明白了點什麽。她先是有點害羞的轉移視線,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麽,又轉了回來,同樣堅定且熾熱的看向盧克。
此時,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麽了。
得到潘妮的眼神示意,盧克将她擁進懷中,貼了上去,開始向唇瓣索求。
潘妮生于荒野,别說實踐經驗了,就連理論知識都沒有掌握多少。
雖然大約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身體一僵。不過,情到深處,自然也開始生澀地回應。
此處被河蟹殺了300字。
銀瓶乍破那啥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片刻相擁的溫存後,兩人又厮殺在一起。
潘妮不愧是即将晉升2階超凡的德魯伊,一次戰敗後,越挫越勇,開始逐漸掌握主動權,與盧克分庭抗禮,策馬奔馳,試圖将盧克斬于馬下。
而盧克也不遑多讓,他本就實戰經驗豐富,再加上身體強化,更是威猛。
潘妮攻勢愈發激烈,盧克緊守關卡,堅持不洩。
渾天胡地,精彩紛呈。
等到兩人終于一同達到大和諧,太陽已經升的老高,照射在潘妮纖腰之下,那挺翹的渾圓上。
不過,就算是太陽,此時也比不過盧克,因爲在它照射不進去的地方,盧克赦進去了。
經曆過大戰,兩人全都疲憊不堪,盧克讓酒店的服務生将食物送了上來,放到外邊隔間裏,等兩人收拾好之後,才一起共進早餐。
即将分别,久不釋放的盧克和食髓知味的大貓又狠狠來了幾次,直到傍晚夕陽西下,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盧克開車将她送出城市,潘妮重新換做大貓的樣子,在盧克的手上蹭了蹭,然後輕巧地跳了下去。
“我晉升完二階就來找你。”
大貓的短尾豎起,靈活地鑽進道路旁的灌木叢中,回歸了熟悉的荒野。
日後不久還會相見,沒什麽傷感懷念的必要,盧克打滿方向,掉頭返回城市。
——
回到酒店後,盧克将放了許久的巨鼠鋼毛的屍體取了出來。
昨晚療傷,今天談情,這具超凡屍體一直都沒顧得上處理。
經過一天時間的沉澱,它的能量早已消散,隻剩下了最後的超凡器官,等待着盧克收取。
以精神力感知片刻,這老鼠的特殊器官竟然不是那些黑色的硬毛,而是它周身的一層皮膚。
盧克将【雷閃】取出,沒有精神力的主動刺激,這柄超凡武器不會主動施放電光。
在精通級别的【阿茲特克戰祀刀術】作用下,盧克對手中刀刃的掌控力度非常細膩,刀刃抹過,輕易就将老鼠從中間剖開。
随後,他開始低頭小心翼翼地切割,熟練級别的【剝皮】技能,雖然不是針對鼠鼠的,但多少觸類旁通。
刀刃在皮毛和脂肪層之間輕輕劃動,把黑色的皮質和黃色的油脂一點點分離。
半小時後,一張完整的,連細細的四肢都保存完好的黑毛老鼠皮出現在盧克手中,而剩下的血肉,則是被他分成幾塊,沖到了下水道裏。
這張皮,從老鼠的能力來看,大約是隐身相關。可惜的是,它就算攤開了,也隻有一個電腦屏幕差不多大小,不知道能拿來做點什麽。
将這件還帶着血的皮毛沖洗幹淨,收進包裏,盧克手頭上最後一件事情就處理完畢了。
接下來,還有點瑣碎的日常在等着他。
比如說——搬家。
河畔路的房子是不能住了,萬一潘妮回來發現是自己炸的她,估計臉上要多幾道貓貓爪印了。
盧克重新挑選了一個既交通便利,又人煙稀少的房産,讓家裏的護衛隊幫忙,将原來河畔路那座房子裏的安全措施全部搬了進去。
當然也包括盧克那台心愛的M249機槍,仍然是正對門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在這個搬家、裝修的過程中,盧克懶得自己盯着,準備去探望一下自己那位倒黴的,被一槍穿出來四個洞的好友——卡爾文。
這段時間裏,他和對方通過好幾次電話,但每次提出要去看看對方時,總是被拒絕。
盧克大緻猜到了卡爾文的想法,無非是受的傷有點可笑,擔心被盧克知道以後,成爲兩人之間拌嘴的弱點。
比如——
“菜哦!一槍秒了。”
“你屁股被一槍四洞。”
“1433223,不解釋連招,秒了!”
“你屁股被一槍四洞。”
盧克設身處地的想了想,确實社死又憋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