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兒有什麽事兒呀?莫非他要在那個時空,娶妻了?”
腦洞大開的鳳淩煙猜測着,壓根兒沒有想到,她在那個時空,懷上的孩子還活着。
隻是鳳淩煙不想把這事兒告訴宮衍宸,她一個人傷心就夠了,讓他知道了,隻是多了一個傷心人罷了,他們的孩子已經沒了。
“那倒不是,隻是我們的孩兒,需要他照顧。”
“小東西,别難過,我們的孩兒還活着,不過眼下他們兩個還是兩顆蛋。”
“說不定還得等我們回那個時空,他們方能被孵化。”
宮衍宸不想讓他的小東西,背着他黯然神傷,爲他們還活着,卻被誤以爲沒了的孩子。
鳳淩煙驚喜的貓瞳瞬間泛着璀璨的光芒,她看向宮衍宸,聲音哽咽:“真的嗎?阿宸,我們的孩兒,還活着???”
眼淚一下子溢出貓瞳,鳳淩煙壓抑許久的淚水,一下子繃不住,直接決堤了。
“小東西,我們的孩兒真的還活着,不信的話,等嶽父嶽母來了,你親自跟他們求證。”
宮衍宸迫不及待想迎娶鳳淩煙,故而他快速在鳳淩煙眉心取了兩滴鮮血,開始掐訣,利用那兩滴鮮血施法,讓鳳瑾和白淺漪,從另一個時空直接來到他們所在的時空。
于是,失去愛女傷心欲絕的鳳瑾和白淺漪,剛走到紫離神君洞府門口,就被一道白光纏住,咻的一下子失去了蹤影。
以至于紫離神君驚呆了,想要查看個究竟,卻找不到任何痕迹。
萬般無奈之下,紫離神君隻能把鳳朝歌,鎮壓在他洞府湖水之下,免得鳳昭陽的一魂一魄出事兒。
下一瞬,鳳瑾和白淺漪就一眼看到鳳淩煙和宮衍宸,他們驚愕的嘴巴大張着,默契的同時用力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他們看到的是真的。
鳳瑾急切上前,抓住鳳淩煙的手:“阿煙,這是真的嗎?你還活着?帝尊也活着?”
“你們隻是在另一個時空對嗎?”
看着眼前愈發嬌俏的女兒,鳳瑾和白淺漪淚水漣漣,隻要女兒活着就好,比什麽都好。
鳳淩煙撲進他們懷裏,淚水簌簌滑落,聲音哽咽着說道:“爹、娘,女兒還活着,那我和阿宸的孩兒呢?他們還活着嗎?聽阿宸說,他們現在還是兩顆蛋的形狀,是真的嗎?”
對于腹中的孩子,鳳淩煙很愧疚,隻是當時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嗯嗯,是真的,阿煙,你們的孩兒還活着,看着閃耀着的七彩光芒,我們覺得那兩個孩兒,一出生就會有很高的天賦。”
白淺漪驚訝着,宮衍宸竟然會知道那兩個孩兒,再一想,她釋然了,他可是天帝,有些事兒,他們不知道,他知道。
瞧瞧人家追妻,直接追到另一個時空,白淺漪和鳳瑾,還真有些感動。
“謝謝爹娘,是我們想在這個時空領證結婚,就想讓爹娘過來,我們不想留下遺憾。”
“爹、娘,你們會不會怪女兒?”鳳淩煙心虛極了,知道她腹中孩兒沒事,又是她和宮衍宸爲了結婚,把爹娘從另一個時空穿送到這個時空,她很心虛。
白淺漪上前抱住鳳淩煙,眼含熱淚:“傻丫頭,我跟你爹開心還來不及,唯一遺憾的是,你弟弟不能送你出嫁。”
“不過沒有關系,等我們回去,你們兩的婚禮,還得在舉辦一次,那樣,所有的遺憾就都沒了。”
心疼着自己女兒的白淺漪,怎麽舍得怪她,他們疼愛她都來不及。
鳳瑾也是點點頭,觀察着周圍的建築,驚呆了:“阿煙,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鳳瑾能夠清澈的看到穿着暴露的男女,在大街上就敢親親我我,龐若無人的那種。
“對啊,爹、娘,這個時空應該屬于最理想的人間。”
“在這裏,人人平等不說,律法規定,一夫一妻制,如果感情不合,可以離婚,男婚女嫁互不幹涉。”
“在這裏,女人能夠撐起半邊天,會出去上班賺錢,和男人一樣,會承擔家庭開銷。”
“不過呢,男人也會幫着女人幹家務活兒,比如洗衣服、拖地,有了孩子的話,還得帶孩子。”
鳳淩煙侃侃而談,直接把鳳王和鳳後驚呆了不說,他們擔憂的看着他們的女兒,當着帝尊的面說這些,會不會不太好?
宮衍宸則淡定的看着鳳淩煙,喜歡聽她訴說這裏的一切,他覺得他很幸福,他更覺得她說的那些很有道理,光是聽着,那畫面感一下子就來了。
“阿煙,那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大婚?大婚需要的物品,需要時間準備,不能馬虎。”
“雖說你們想大婚的心情,我們理解,不過不能太過于簡陋知道嗎?”
鳳瑾趕快岔開話題,他不想讓帝尊心裏不舒服,更不想帝尊因此和他們女兒,有了嫌隙。
“爹、娘,肯定不會簡陋,隻是就我跟阿宸的話,太冷清了。”
“在這個時空,我有一個商業上的合作夥伴,知心朋友幾乎沒有。”
“畢竟大家都很忙,合作就夠了,交心的話,大家都怕被騙。”
鳳淩煙解釋着,還是有些心虛,怎麽回事兒呀。
“這個時空的人,都這麽冷情的嗎?”眼角抽了抽,鳳瑾有些驚訝,又心疼着女兒,在這個時空,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麽熬着長大的呀。
“還好,任何時空,都有好人有壞人。”
“爹、娘,你們要看會兒電視不?我給你們找幾部仙俠劇,你們看看,解解悶怎麽樣?”
鳳淩煙意識到,她似乎隻顧着自己絮絮叨叨,卻疏忽了爹娘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會不習慣。
“電視?那是什麽?”鳳瑾和白淺漪詫異的看着鳳淩煙,又看向宮衍宸,發現宮衍宸很淡定,他們也假裝淡定。
隻是下一瞬,他們看到鳳淩煙拿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着客廳裏那黑疙瘩摁了一下,那黑疙瘩竟然發出聲音不說,竟然突然間出現了很多人,就像是把人裝進那個黑疙瘩裏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