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花夏禮隻吃了幾口,之後就去新房那邊喂狗了,晚上要跟霍北溪一起過生日,所以得留着點肚子晚上吃好吃的。
花夏禮在新房将自己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将之前霍北溪找人加工的雙層珍珠項鏈拿出來戴上,這個雙層項鏈,一層短一點,一層長一點,正好兩層分開了,一上一下,看着特别的有氣質,之後花夏禮又戴上耳墜,将頭發綁了一個高高的丸子頭,露出了修長白皙的脖頸。
之前退學那幾年,一直在家裏照顧花鐵峰,倒是很少下地種田,沒怎麽曬太陽,所以她還挺白的,可是在靈泉水日積月累的滋養下,她現在白的發光,這應該就是前世網絡上說的那種‘冷白皮’了。
跟别人站在一起,要比别人白上好幾個度,兩個人就好像不在同一個圖層似的。
不過她家裏人也未曾離開過靈泉水,看着都挺白的,所以花夏禮的白看上去就沒什麽好懷疑的,畢竟現在全家都白啊!
花夏禮将之前做好的菜一盤一盤小心翼翼的放進籃子裏,之後便提着籃子出發了,來到霍北溪家,看到霍北溪家院門留了一條縫,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聽到廚房有聲音,便直接走進廚房。
沒想到俞慶新和闫益生二人竟然在廚房,看到花夏禮過來了,兩人急忙站了起來,“嫂子。”
俞慶新更是直接将花夏禮手裏的籃子接了過去,“嫂子,你坐下休息,我來。”
花夏禮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啊!”
随後俞慶新就将籃子拎到了堂屋,将裏面的菜往大飯桌上擺,闫益生也趕緊跟了出去,看到籃子裏的紅酒,闫益生驚呼道,“還有紅酒?”
花夏禮走到霍北溪旁邊,往鍋裏一看,鍋裏正在炒西紅柿炒雞蛋呢,“還有幾個菜啊?”
“這是最後一個菜了,等一下再打一個絲瓜肉末湯就好了。”霍北溪說道。
花夏禮豎了個大拇指,“真優秀,真能幹。”
等霍北溪将絲瓜肉末湯打好後端上飯桌,四個人便圍着飯桌坐下,霍北溪沒有跟俞慶新和闫益生說今天是花夏禮的生日,隻說了今天在家裏請他們吃飯,所以他們隻給霍北溪帶了點東西,但是卻并沒有爲花夏禮準備生日禮物。
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花夏禮還得操心給他們回什麽禮呢!
“這酒是拿來給我們喝的?”霍北溪看了看紅酒,又看了看花夏禮。
花夏禮點點頭,“當然是拿來喝的,不然我拿過來幹什麽?聽說這酒很好喝,我還沒有喝過呢,我們今晚好好的品嘗一番。”
霍北溪将紅酒打開,将四個酒杯都到了半杯紅酒,之後分别遞給大家,大家接過酒杯,都小小的抿了一口。
花夏禮感覺紅酒也沒有那麽好喝,還不如果汁、汽水好喝呢,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麽那麽貴,西餐廳就這麽一小杯就要好幾十塊了。
前世兒子跟兒媳談戀愛的時候,兒子可沒少帶兒媳婦出去潇灑,火鍋店、烤肉店、燒烤店、海鮮店、西餐廳、電影院……,這些地方他們沒少去,就跟她和霍北溪周末出去約會一樣,兒子兒媳婦也總是這樣,所以很多東西的價格,花夏禮也是清楚的。
就比如那火鍋店,兩個人吃,随随便便就得四百多,若不是家裏有拆遷款,自己還有存款,花夏禮怎麽可能舍得?
看着花夏禮皺着秀氣的眉頭,霍北溪好奇的問道,“不好喝?”
“也不是吧,就是沒喝過,還沒喝習慣。”花夏禮放下酒杯,拿起筷子,說道,“這幾個菜是我做的,你們都多吃點,不要剩下,不然就可惜了。”
俞慶新和闫益生嘗了花夏禮帶過來的幾道菜,都驚訝的不行,“沒想到嫂子做菜這麽好吃,霍北溪,你有口福了。”
霍北溪淡淡一笑,他有的哪裏是口福啊,他有的是幸福。
不過就算花夏禮廚藝很好,他也不可能一直讓花夏禮下廚的,畢竟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他自己的廚藝也不差,他在村裏的時間更多,所以做飯這事自然是屬于他的,除非他什麽時候不在村裏,才讓她做一下飯還差不多。
可能是因爲飯菜太好吃了的緣故,他們都不停的吃着,倒是沒有怎麽說話了。
俞慶新和闫益生明天一早還要上班,所以他們吃了晚飯就離開了,并沒有在霍北溪久待,他們走了之後,霍北溪家裏就隻剩下花夏禮和霍北溪兩個人了。
霍北溪将花夏禮抱過去,放在他的腿上,随後湊到花夏禮的脖頸間,貪婪的嗅了嗅,熱氣噴到脖頸上,有點癢,花夏禮好笑的伸手推他,“你幹什麽?靠這麽近,熱啊!”
“夏禮,你今天特别特别漂亮,若不是他們在這裏,我早就想抱着你了。”霍北溪墨黑的眸子就這樣深深的盯着花夏禮。
花夏禮不好意思的笑笑,“人靠衣裝馬靠鞍,我今天戴這麽一身行頭,能不漂亮嗎?”
雖然自己長得确實不醜,但花夏禮還是謙虛的将功勞推到珍珠的頭上。
霍北溪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正方形的小盒子,遞給花夏禮。
花夏禮挑了挑眉頭,“生日禮物?”
霍北溪并不說話,隻是這樣看着花夏禮。
花夏禮隻好伸手接了過來,将小盒子打開,看到裏面亮晶晶的大鑽戒,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于是扭頭看向霍北溪,“這是……”
生日而已,給她送這麽大一顆鑽戒,這也太貴重了吧?
“夏禮,嫁給我好嗎?我話雖然不多,但我能幹的事情不少,不管你做什麽事情我都支持你,隻要我有時間,家務我絕不讓你插手,我會愛你、守你、護你一生。”霍北溪将戒指從盒子裏面拿了出來,舉到花夏禮面前,認真的說道。
“好啊!”花夏禮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滿臉笑意的望着霍北溪。
她想試試,跟霍北溪結婚後,會過成什麽樣子,應該會是和前世全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