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懷孕了嗎?我想回娘家養胎,我娘家在城裏,比鄉下方便,吃的也好,到時候我肚子裏的孩子也長得更好,我回家養胎的這段時間,你就故意對外說我們離婚了,然後你重新去追求那個花夏禮,然後我再回來故意抓小三,到時候她肯定不願意鬧大,爲了名聲隻能選擇私了,我直接找她要十萬塊錢,而她也不得不嫁給你,這樣是不是一舉兩得?”陶麗陽說着還推了一下王亮的肩膀。
“我們也沒有離婚,我的孩子還是你的孩子,我也不會把他帶走,以後就讓你跟花夏禮養着,你别讓花夏禮再生孩子了,這樣我們的孩子就可以繼承花夏禮全部的财産了,花夏禮的錢就都是你們父子倆的,多好啊,反正我隻要十萬,之後你們不論有多少錢,我都不會過來找你要一分錢的。”
才十萬就想打發她,怎麽可能呢?
等她兒子繼承了花夏禮的全部财産,就讓她兒子把王亮這個惡心人給掃地出門,這樣她就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花夏禮所有的财産了,也就是說花夏禮現在無論掙多少錢,都是在爲她而掙,她能不高興嗎?
“你怎麽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王亮仔細想想,這确實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他跟陶麗陽如今都有孩子了,他肯定不能離婚讓自己的孩子喊别人爹,這樣就挺好的,假裝離婚,又不是真的離婚,這樣孩子還是他的孩子。
“我這不是看着你惦記着那個花夏禮,心疼你單相思嗎?我要是像古代的大太太一樣成全你納妾,你是不是得感激我?”陶麗陽拍了拍王亮的肩膀,“我幫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人,你幫我拿到我想要的錢就行了,隻要我們兩個人好好努力,我們一定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當天晚上,王亮和陶麗陽的房間裏就傳出激烈的争吵聲,前後左右的鄰居都聽見了,王亮的父母過去勸都勸不住。
陶麗陽就留下一句‘王亮,我要跟你離婚,我不跟你過了’,就帶着自己的包袱跑了,第二天,王亮跟陶麗陽離婚,陶麗陽跑了的事情,就在王莊傳開了。
王莊人天天到花夏禮的倉庫拿貨,這些事情自然就很快在青龍村傳開了,就算花夏禮不出門,她也能聽到别人談論此事。
聽到王亮和陶麗陽離婚的事情,花夏禮還挺詫異的,王亮前世跟陶麗陽過了一輩子,哪怕得了癌症臨終之際還要爲陶麗陽和私生子安排好一切,就沖他對陶麗陽的感情,就不可能會離婚,而且他還給了陶麗陽大幾千的彩禮,沒有哪個男人舍得吃這麽大的虧,所以王亮這邊不可能離婚的。
就算陶麗陽單方面的鬧着離婚,可是王亮沒有跟着去,那就說明這兩個人沒有離婚,肯定是聽見的人添油加醋,給傳成他們離婚了。
或許是有些人盼着他們離婚,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
對于王亮和陶麗陽的事情,花夏禮一笑而過,反正都是和她沒有關系的人,她也不想知道他們的任何消息。
隻是她現在還不知道,人家夫妻倆各懷鬼胎就是沖她而來的。
十車貨拉回來之後,花夏禮沒有歇幾天,便再次帶着十個貨車司機出發了,年底了,對于一切生活物資的需求量都大了起來。
花夏禮這一次沒再去心達小商品市場,而是去大棚蔬菜種植基地和水果種植基地,去批發新鮮的蔬菜和水果。
花夏禮雖然有靈泉水,應該可以在冬天種夏天的蔬菜,可若是真要種出來了,估計她也得被人研究了,畢竟她沒有搭大棚啊,如果她搭了大棚,再種出大棚蔬菜,那自然不會有人懷疑。
可是一開始她買那塊荒地,并不是爲了種蔬菜的,而是爲了養淡水蚌的,隻是不想浪費幾個月時間,才用來種一季蔬菜的。
不過看來可以把大棚給搭起來,種上大棚蔬菜,畢竟那麽多畝呢,産量肯定高,二十年時間,肯定能幫她掙很多錢回來。
她正好可以借着批發蔬菜的機會,看看人家蔬菜大棚都是怎麽搭的,到時候好找人幫她搭大棚。
種蔬菜大棚的人知道他們是外地人,不會搶到他們的生意,老闆還告訴花夏禮,如果她想要搭蔬菜大棚,他可以過去幫她搭,就當做是去旅遊了。
花夏禮一聽高興極了,連忙告訴他,肯定不會讓他白幫忙的,工費該是多少就是多少。
冬天裏,蔬菜的種類并不多,所以大家對于各種蔬菜的需求量也挺大的,尤其是快要過年了,大家都要多囤一些新鮮的蔬菜留着過年招待客人。
所以花夏禮帶回來的新鮮蔬菜,很受歡迎,蔬菜每天都能賣出去很多。
花夏禮在外面跑的次數多,也就意味着她跟霍北溪見面相處的機會不多,誰讓年底正是賺錢的好時機呢,她也想多賺一點,等到過年的時候,就直接把錢給分了,不然攪和的越久,她虧的越多,因爲她掙的錢都要拿出來跟全家分了。
親兄弟都還明算賬呢,她們親姐妹自然也得如此,畢竟她一個人承受了太多,她整天忙的像陀螺似的,還得給兩個讀書的分錢,她們兩個以後掙的錢,會帶她分嗎?
她給她們都安排好了一切,将來拆遷也能分到幾百萬,她做了這麽多付出了這麽多,已經足夠了。
晚上,花夏禮将提前給霍北溪收拾出來的蔬菜從空間裏拿出來,之後便去找霍北溪,等霍北溪打開門,看到是花夏禮,趕緊将她拉了進去,并将她手裏的東西給接了過去。
“怎麽這麽重?這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霍北溪好奇的問道。
“蔬菜,我給你帶的各種蔬菜。”花夏禮笑吟吟的說道。
“太多了。”霍北溪目光柔和的看着花夏禮。
“現在溫度低,放個七天十天的都不會壞,你留着慢慢吃,營養均衡才能有一個好身體,爲大家辦實事嘛!”花夏禮伸手摟着霍北溪的手臂,笑着問道,“幾天沒見,想我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