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在心裏想着,井水裏有靈泉水啊,泡的茶自然好喝,煮的飯自然好吃。
“既然喜歡吃我們家的飯,那你以後有空常來。”花母笑吟吟的說道,她對冷語夜是挺滿意的,人長得不錯,工作又好。
醫生、老師……,等一些鐵飯碗職業,在丈母娘的心目中可是非常受歡迎的,可以說這個職業的女婿,沒有幾個丈母娘能拒絕得了。
花夏禮可不知道他們心目中那些小九九,見冷語夜跟花母說話,便去給冷語夜泡茶去了。
“謝謝。”冷語夜将花夏禮手中的茶缸接了過去,對花母說道,“嬸子,我回去後喝什麽茶都感覺沒有味道,還是你們家的茶好喝。”
“夏禮,把我們家的茶葉給冷同志裝一半。”花母說道。
“好啊!”雖然深感無奈,但花夏禮還是去給冷語夜裝茶葉去了,其實好喝的不是茶葉,而是靈泉水,給冷語夜裝再多的茶葉都沒有意義啊!
花夏禮想了想,便往茶葉裏加了幾滴靈泉水,然後将茶葉晃動一翻,讓茶葉都能均勻的沾上點靈泉水,這樣冷語夜應該就不會因爲這麽點小事往她家跑了吧!
茶葉裝好了,花夏禮将茶葉拿給冷語夜,“我們家茶葉不多了,所以就給你裝了這些,不過再過幾個月就有可以采茶了,你要是喜歡喝的話,我們到時候多采一些,到時候給你多留一些。”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冷語夜将一小團茶葉接了過去,那一小團茶葉,連雞蛋大小都沒有,也不知道能喝多長時間。
不過他已心滿意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來到這裏遠離繁忙的工作,讓他心情變好的原因,他覺得這裏的茶好喝,飯好吃,人也好看。
這邊是種兩季水稻的,也有一些人家種一季水稻和一季小麥,種小麥的人家現在已經把小麥給種下去了,冬天的時候,地裏一片綠油油的。
不過大部分人家都是種兩季水稻的,所以這個時候農田裏也就隻剩下枯死的稻根了,有些人家已經将家裏養的鴨和鵝放出去了,讓它們在田裏自己找吃的。
而且還時不時的有斑鸠和麻雀落在田裏,說明這田裏有不少遺落的稻谷。
花夏禮家就住在村莊的第一排,前面就是大片的農田,離的近也方便,不過她家沒有将鴨和鵝放出去,前兩年就有人将他們家的鵝給賴走了,明明是她們家的,那人非要說是他們家的,吵了半天,最後還是被人家給坑走了。
現在家裏用靈泉水喂養,家禽家畜都比别人家長得好,而且家裏還特地種了苦麻菜來喂養他它們,所以就不往外放了。
花夏禮他們坐在堂屋的沙發上說話時,看到門外走過去的人都喜歡探着腦袋想要打量家裏,花夏禮便走過去将院門給關上了。
她總感覺這些人的目光有點不懷好意,好像瞧不起她們家似的,覺得她們家不配住這麽大的房子,不配有這麽大的産業似的。
這些人吧,一面從她手裏拿貨跟着他們掙錢,一面又瞧不起他們家,是不是覺得她們家根本就不配掙錢,覺得她們家不配越來越好。
是不是等他們崛起了,又想來踩上一腳呢?
真是好笑,有本事别靠她們家啊!
不過他們也隻能在心裏想想,畢竟花夏禮家現在已經站在山頂了,而他們還在山底下慢慢的爬着呢,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爬到這個高度,他們有什麽資格瞧不起花夏禮家?
冷語夜喝完茶,就跑去找張永豐,問張永豐那裏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張永豐現在的任務就是每天早上去批發豬下水,然後就是有人過來拿貨的時候負責收一下錢給大家拿貨就行了,也沒有多少事情。
張永豐便帶着冷語夜去了三叔家。
跟着忙了一會兒,冷語夜才知道花夏禮家人是有多麽的大義,他們自己掙錢不說,現在竟然帶着村裏人一起掙錢。
冷語夜也慶幸自己将聽到的看到的事情告訴了花夏禮,讓她提前做了準備,不然很有可能她辛辛苦苦一輩子打拼出來的一切都被花鐵峰留給了他的私生子。
他在醫院工作多年,遇到過原配夫人和小三打的你死我活,也遇到私生子和婚生子爲了财産争的頭破血流。
有些小三吹耳旁風的功夫厲害的很,哄着男人答應把财産全都留給私生子,不給原配太太和婚生子一分一毫。
冷語夜若是不提醒,搞不好花夏禮一輩子的辛苦全都便宜了他人。
畢竟如果這件事情沒有查清楚的話,誰都不知道那個私生子不是他親生的孩子啊,而且隻要他跟花母沒有離婚,那麽家裏的财産他就有權利分配,若是分配給私生子自然也是可以的。
但是現在知道了真相,花夏禮也斬斷了幾種可能,花鐵峰那邊的路就行不通了,屬于她們的财産,自然就沒有人能算計了。
自從冷語夜來花家兩次之後,冷語夜後面就經常來了,半個月來一次,一個月來兩次,花夏禮不得不開始警覺起來了。
冷語夜工作好工資高,他自然不是沖背後的利益而來的,那麽他很有可能是沖人而來的,她媽雖然已經離婚了,在靈泉水的滋養下,也比同齡人要年輕個幾歲,漂亮也有氣質,但是她已經四十周歲了,要是說虛歲,還得往上加一兩歲,所以冷語夜應該不是沖她媽來的。
很有可能就是沖她姐來的,因爲她姐是大學生,即将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可是她姐已經結婚了,他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難道冷語夜要把她大姐、大姐夫的婚姻給攪和散了嗎?
這絕對不行。
所以在冷語夜第四次來他們家時,花夏禮将他叫到門前的空地上,小聲的問道,“冷語夜,你一次次的到我們家來,是不是爲我姐而來的啊?我姐和我姐夫感情很好,我希望你不要當破壞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最讨厭這種人,無論男女,隻要破壞别人的婚姻,就很讨厭。”